”
一边说着,他一边后退。而维尔特却突然皱起眉,他说道“等等,我听过这个名字你是凛冬之爪部落的”
这四个字仿佛触碰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阵狼嚎传来,维尔特同样以狼嚎回应。山崖再次恢复平静,女孩走到他身边,手已经按到了自己腰间的斧子上。
她严厉地说道“我是伊布拉塔尔部族的战母,瓦里安娜洛克萨伊布拉塔尔。你是否真的来自凛冬之爪,回答我,克达尔洛达威尔。”
克达尔烦闷地叹了口气。他没见过这个部
族,但显然他的部族又干了些好事。他们的生存方式从未变过,当其他人在忙着寻找适合耕种的土地时,他们在抢劫。其他人在狩猎时,他们也在抢劫。他们不是在抢劫,就是在抢劫的路上。
他们以此为生。
“听着,我的确来自凛冬之爪。但我已经与他们无关了,我被逐出了部落。”
年轻的战母表情变化了一下,没人会拿自己被逐出部落开玩笑,更没人会为了活下去说出这种话。对于一个弗雷尔卓德人来说,被逐出部落甚至比死在柔软的床榻上更令人难以接受。
“你要如何证明你的话”
但她依旧抱有疑虑。
“我没法证明我的话,也不想证明。就这样吧,我会让出路让你的部族过去。我不知道凛冬之爪对你们做了什么,但都与我无关。”达尔克解下斧头,将它抗在肩膀上,缓缓后退。
维尔特突然说道“你是从奥恩卡尔岩地来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
“这条路就是通往岩地的路,我走过很多次。如果你是从那儿来的,你有看到一个温血人法师吗黑袍,黑发。”他这样问道。
“不,我一路上没有见到任何人。”
瓦里安娜点了点头“很好,你可以离开了。愿熔铸之神的火焰照亮你前方的道路。”
达尔克默不作声地离开了,他紧了紧斧头。
“就这样让他离开吗”
注视着达尔克,等到他完全离开后,年轻的战母立刻问道。
“我们经不起一场战斗,而且我的瓦里安娜,你太年轻,不清楚他到底是谁。”
维尔特像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他额前的头发甚至都被冷汗浸湿“达尔克洛达威尔凛冬之爪你没听过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在
十年前就不知所终了。但在那之前,他是凛冬之爪最锐利的爪牙。”
“你怎么怕成这样我们的人明明已经埋伏好了,但你居然不让他们行动”
“因为我亲眼见过他撕碎了十个人的包围线,用一把斧头一个一个将他们全都杀死。你知道他的称号是什么吗没有伤疤的战士,居然能在今天再看见他哈。”
维尔特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冷哼,抬起头看着夜空“我们是赶路,还是现在扎营休息,我的战母”
瓦里安娜没说话,她只是盯着维尔特,这让后者有些奇怪。他挠了挠头,问道“怎么了”
“嫌我太年轻了,是吧我就知道你觉得我作为伴侣太年轻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维尔特仿佛遭到了重击,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说了,你说我太年轻,不清楚他到底是谁。”
“这不是事实吗”
瓦里安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狼一般的目光让他浑身发凉。终于,瓦里安娜缓缓开口了,问得却是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今晚吃饱了吗”
“吃饱了,怎么了”
“很好,今晚来我的帐篷。”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离开了。淡金色的马尾辫在夜空中一甩一甩,明显是气急了。维尔特大喊“你要去哪儿”
“让炉户们扎营你最好准备好,维尔特,否则你明天走不了路可没人会帮你。”
她冷冰冰地说道。
“”维尔特一脸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发这么大的火。而威尔海姆从山崖下方缓缓走来,笑得非常猖狂“看来某人今晚要倒霉了。”
“你在说什么呢”
“哦,得了吧,维尔特。帐篷又不隔音,我们可是知道你被她折腾的够呛。”
“我那是让着她,你懂什么”
威尔海姆顶着维尔特想要杀人的目光爆发出一阵难以形容的大笑声“噢,原来求饶也是让着她你可真会谦让啊”
维尔特咬着牙,从喉咙里扔出几个字,随后立刻离开这里“闭嘴吧,威尔海姆,你这该死的老混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