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儿若还有什么好奇的便同我说,我既是你养大的孩子,我的便是你的。”
林飘迅速收回手,忍不住凶他“闭嘴。”
沈鸿笑了笑“好,听飘儿的。”
说完他果然不说话了,林飘在这里也坐不住了,赶紧起身离开,抛下一句你早点休息推门离去。
林飘脚步匆匆的离开,穿过院子,心想这小子,瞧着温顺得很,实际心眼也不老实。
侯在院子外的丫鬟青俞提着灯等候在外面,她是如今这个院子里唯一剩下的丫鬟,其余的不是望山这种随从,便是别的侍卫,除非沈鸿传她,不然她是不能随意靠近书房的,只要林飘来了这边,若是没人来接,她便要提着灯笼提前候着,然后将夫人一路送回去。
林飘回到院子里,备好的热水端上来,林飘洗漱一番,仔仔细细将脸上的妆容都洗净,绑好头发冲洗了一下身体,便换上舒适的衣衫躺在了床上。
澡豆的清香和夏天的草木味道特别合宜,尤其是寂静的夏夜,虽然瞧不见任何的虫子,但细细的虫鸣声就在屋外,像一层薄薄的背景音,时不时还响起一两声蛙鸣。
他躺在床上忍不住想方才的沈鸿。
总感觉有点涩涩的。
捉他的手去摸喉结。
神情还很正常,是他表情管理很好,还是他觉得这件事确实没什么
是在暧昧,还是单纯的只想让他摸摸
林飘觉得是暧昧,可是沈鸿当时的表情和话语回想起来其实都不算很暧昧。
唉,想不清楚。
外面的青蛙还在叫。
林飘翻了一个身。
青蛙是益虫。
为什么没有牛蛙呢。
想吃水煮牛蛙了
林飘睡了下去,第二天一早起来,因为是百花展览的第二天,有无数的事情就在眼前还需要去忙,昨天说好的给大家分成发钱,还有该收账的得去收账,要接订单的得火速去排订单,几头都在忙。
林飘先在院子里主持了分账的事情,让大家在阴凉的廊下排好队,然后一个一个的点,一个一个的报账,每人得多少,是依据她们做的什么花型,什么数量来算的账,都清清楚楚,就这么几天做手工活的功夫,每人都领到了好两三根银条,在算着她们月底还要发月钱,夫人之前说了,是双份月钱,一个是做丫鬟的钱,一个是在院子里做绒花的钱,都不会少了她们的,众人喜笑颜开,盘算着要买什么,吃什么,给家里的爹娘添置什么,如今手里阔绰了,瞧什么都顺眼了起来,原先不爱搭话的几个小姐妹在一起都愿意说上两句好话了,对林飘更是一百个恭敬,发自内心的爱戴。
“你们的银钱发了下来,方才寒月也告诉你们了,以后该怎么做,怎么说,走出这道门你们便不能提起绒花任何事,要做好你们的分内之事,不要将这个院子里的事说出去,往后还有更多银钱,不会叫你们吃亏,若是遇着了事,家里怎么了,同我说便可,不要藏着掖着惹出事来,我总是会为你们打算的。”
“是”众人齐齐答,她们自然知道这是个大甜头,自己就把嘴巴紧紧缝着了,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了,来分她们的羹。
“既分完了银钱,将檀儿带出来吧,事也忙碌完了,百花展览也办好了,如今有了空也该料理她的事了。”
这事本来就不好处理,林飘之前也不好将她赶出去,她已经知道了绒花的做法,若是出去被赵若风遇见了,百花展览可能又要功亏一篑,现在终于到了可以料理这件事的时候。
檀儿被带了进来,这几天她被关在另一个专门住丫鬟的小院子里,里面都是做绒花的丫鬟,平日都会盯着她,也有人每日会给她送两顿饭,除此之外便对她不管不顾,林飘说了叫她思过,旁人知道她做错了事情,何况也没挨打也没受什么责备,关起来饭菜也没断过,也就没那么多心思去怜悯她,平时送饭的时候和她说上两句话,也算是好心肠了。
檀儿看着瘦了一圈,她本来年纪尚小,本来就细细瘦瘦的,是长身体的年纪,这半个月因为被关起来饭菜也吃不下,瘦了许多,眼睛也哭肿了,她一见到林飘,噗通便跪了下来,哭着求原谅。
林飘赶紧道“芸儿,快去,把她拉起来。”
这大热天的,把银钱分得差不多了,太阳也升起得差不多了,领银钱林飘都是叫他们站在廊下领的,外面院子里日头毒,石板晒得滚烫,这样一扑下去,人都要烫伤。
秋雨见状也快步走下去,和芸儿一起将她拉了起来,目光看向林飘,等着他的下一句指令。
“给她放阴凉处吧,这天石板滚烫的,就别五体投地了,待会可给你烫熟了。”
檀儿看着精神有点恍惚,手上也烫得有点泛红,被秋雨拉到了檐下站着,林飘看她精神状态不好,换了个地方扑通一下又跪下来,知道她应该是思过思得差不多了,便放缓了声音。
“做什么这样,我叫你思过,不是叫你自己吓自己,活脱脱的瘦了一圈,我是叫你这段时间要想清楚,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