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不同,既没有冒犯失礼,上来就普信发言,也没有违背他的意愿,上来就是非要逼着他嫁人。
林豪甚至没有当面来说,让他连当面拒绝回去的机会都没有,只是送了一个簪子给他。
林飘顿时想起沈鸿说这个贺礼不能收,早知道就听沈鸿的了,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尴尬。
二婶子看着他手中的钗子,又看向他:“飘儿,你打算怎么办”
“这能怎么办,明天让二柱去送还给他吧。”
二婶子听了便道:“我去送吧,别让二柱去。”
林飘点了点头:“是,不好叫二柱送去,他们是师徒,虽然林豪是个心胸宽广的男子,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记在心上过不去,但二柱最好还是别搅合进这些事情来。”
林豪粗神经,二柱比林豪更粗神经,他自己大概还什么都没弄清楚,把事情说出去让聪明人听出门道了,家里这点私事就要全被外面听去了。
林飘实在没想到,林豪居然也会对自己有意思,自己有这么香饽饽吗
“飘儿,虽然近来已经没有那些轻浮的男子敢来给你说亲事了,都说豆蔻年华最好,那是小姑娘小哥儿水灵,按道理来说,到你这个年纪了,也不该有这么多人惦记,但你是越长越有模有样,往后惦记你的人肯定只多不少,林师父人不错,又厉害又踏实哎哟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倒也不是要劝你要找个人嫁了,只是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法子,这样长久下去总是麻烦。”
“婶子我懂你的意思。”林飘知道在婶子的观念里,不停的被人看上是危险的,得找个人嫁了才算保全了自己,得到了庇护,这种庇护来源于他只要嫁了人,就不再是一块悬在半空谁都有机会吃到的肉。
“但是婶子你想想,咱有沈鸿,还有二柱,这不比跟外面的男子安全说聪明谁比得过沈鸿说能打谁又比得过二柱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
二婶子点了点头,只是替林飘觉得没安全感,但是想想家里这么多人,不见得就比不过一个林师父可靠。
转头想想林师父,又有些觉得为难,反正飘儿是不可能嫁他的,二婶子平心而论,他是个好人,待飘儿也好,同他过日子想必也不会多差,但是他和飘儿住的日子那么久,早就了解飘儿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喜欢好看的,林师父可不行。
林师父长得也就只是端正而已。
林飘将钗子放回盒子里,交到二婶子手中,二婶子想着明天再去把东西送还给林师父,但是东西拿在手上就觉得烫手,一直拿着只觉得不安心,决定自己今天就跑一趟,拿着钗子出了门,到了练武场找到了林师父,将钗子还给了他。
林师父被叫了出来,两人站在练武场外面,二婶子把装着钗子的盒子递给他:“林师父,你为人向来很好,人品贵重,这些都是我们看在眼里的,但这个钗子飘儿说他实在是不能收,你还是收回去吧。”
林豪看着她递还回来了盒子,想了想:“怎么了,林飘是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但是”二婶子实在是有点硬着头皮绕不下去了,把问题抛回给他:“林师父,你说你送这个钗子给飘儿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这样,飘儿怎么好收下”
林豪想了想:“我确实是瞧上林飘了,但这和钗子没什么关系啊,就是送给他戴的,我也不是那没骨气没样子的男人,送一个钗子给人戴,便要逼着他嫁给我了,我送他东西他收着便是了。”
二婶子心想林豪终于承认了:“可你觉得无所谓,飘儿不是那样的人,他既然不打算改嫁了,就不可能收你这个东西,尤其是这个簪子,你看你做的这个样式,连理枝,戴出去叫人家看见了,要是知道是你送的,人家该要怎么说飘儿”
林豪楞了一下,他心道问题原来出在这里,怪不得之前的都收了这次的不收:“婶子,这确实是我的错,我叫匠人给我打的,叫他选个好看的花样的,没想到他做了这个连理枝出来,我也不懂这些就送出去了,这样,我改明叫他重做一个简单的花样,再送给林飘行吗”
二婶子一听,他不知道这个是连理枝,但的确真的对林飘有意思,居然是阴差阳错把这一层揭开了。
“既然现在把话说开了,你还是别送了,再送飘儿也不可能收了,我说你也真是,平时往飘儿面前没少凑,也没露出点样子来,半点家里的事也不知道。”二婶子忍不住对他连连抱怨,要知道林豪总往家里跑教林飘防身术这件事他和郑秋嘀咕好久了,他到底娶没娶妻也让他和郑秋嘀咕好久了。
本来以为误会一场,现在知道他真的有这个意思,就觉得怎么有这样不开窍的人,对人有意思还什么都不说。
林豪听她如此话说,便到:“这,实在是家中的事不好说。”林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先前娶了一个妻,她与我都是江湖儿女,性格豪爽,后来她嫌我赚不够花销的银钱便和我和离了,自然是家中没有人的,不然怎么敢对林飘有想法。”
二婶子听了心里微微皱眉,先前有一个媳妇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