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苏醒,盛惊澜又开始行动起来,把自己多年收集的信息交给警方。在他的指示下,安琦向警局保安,告盛憬言试图绑架她、对她腹中胎儿不利。
桩桩件件的事情让盛憬言戴上手铐的枷锁,现在只需等待宣判结果。
至于盛齐天,让他失去自己疼爱的儿子,就是最大的惩罚。那种惩罚不在一朝一夕,而是想起盛憬言的时时刻刻。
温瓷问他是否还有计划,盛惊澜眉头一挑,步调悠扬“我本来打算跟盛家断绝关系,后来想想,凭什么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
即使牵着手,温瓷也步步优雅,听他嚣张的语气更是忍俊不禁“剧本故事里,男主角都视金钱为无物。”
“那你想错了,属于我的财产,我一分一厘都不会放过。”他捏捏拳头,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尘埃即将落定,盛憬言却趁判决未下来之前,提出去医院探望祖母的请求。
盛齐天以探视病危高龄亲属的名义,帮盛憬言争取到半小时自由时间,全程由两名警察随行监护。
老太太已经转入普通病房,盛憬言来到门前,恳求先替他解开手套“我奶奶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法律不外乎人情,念及里头那位老人已有八十高龄,他们最终解了手铐,公事公办的口吻警告他“你只有十分钟。”
盛憬言颔首,表现得十分遵守规矩,待他进去后,两个年轻警察商量一人守在门口,一人守住窗口,确保盛憬言无法逃脱。
时间一到,警察敲门提醒,盛憬言倒是没拖延,老老实实走了出来。
他缓慢地合上病房门,然而就在小警察准备重新给他戴上手铐那刻,盛憬言忽然将人反手擒拿,推到墙上狠狠一撞。
手铐落地,盛憬言趁机逃离。
小警察赶紧联络同事,忍痛追上去。
盛憬言利用所有能推动的东西阻挡警察的追赶,走廊大乱,这时电梯忽然打开,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盛憬言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的笑,趁其不备,将她锁喉扣入怀中。
“站住,别跑”
警察从两个方向追上来,盛憬言挟持温瓷进入电梯,直接上了天台。
“盛憬言,你想做什么。”喉咙被压迫,温瓷呼吸困难,双手用力去掰,试图汲取新鲜空气。
盛憬言一脚踹上天台的门,阻挡穷追不舍的警察,手上用劲儿不可控制“温瓷,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
雪白的脖颈勒出红痕,温瓷难受到作呕,脸憋得生疼“你现在,自首,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要,一错再错。”
“没有了”他的声音陡然增大,暴跳如雷,“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在咒骂我,我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毁于一旦,公司开除我,盛家不容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盛惊澜。”
争强好胜的他在盛惊澜面前输得一败涂地,他不甘心“盛惊澜毁了我,我就毁了他最喜欢的你。”
“砰”
警察踹门而入,手里持枪,瞄准目标。
盛憬言立马警惕地盯着他们,鹰嘴鹞目,嗓音在风中撕裂“你们立马退出去,否则别怪我手里的刀子不认人。”
不知他从哪儿摸出一把刀抵在温瓷喉间,为保证人质安全,警察不敢轻举妄动。
盛憬言恶声声地提出要求“让盛惊澜来见我。”
盛惊澜就在医院,他因去见主治医生而跟温瓷分开,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冲上天台,不见往日的游刃有余。肩线手臂肌肉紧绷,额发垂下,里头全是汗“我来了,你放了她。”
“啧啧,真不可思议,原来你也有失控的时候,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他的反应令盛憬言感到亢奋,笑容越发怪异,“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盛惊澜微眯起眸,双手握起硬拳“可以,我陪你玩。”
“不,这个游戏,我想跟温小姐玩。”盛憬言手里的刀抵在温瓷下巴处,“温小姐,你喜欢做选择题吗”
温瓷紧咬牙关,闭口不答。
魔鬼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传遍整个天台“如果你跟他今天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天台风大,冰凉的刀片硌得她下巴有些疼,温瓷干脆闭上眼睛,只有颤动的睫毛暴露她的恐慌。
“温小姐,你最好配合一点。”盛憬言手指一转,在她脆弱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血丝,温瓷忍不住发出痛呼。
“盛憬言,你别动她”盛惊澜咬牙切齿,几乎快忍不住冲上去夺刀。
盛憬言拉着温瓷后退一步,放声警告“你动一步,我就在她身上割一刀。”
他的威胁不是嘴上说说,瓷白肌肤上的血色刺眼,盛惊澜双腿灌铅似的,咬着刺骨寒风停在原地“你他妈,盛憬言你发疯找我就是,对女人动手算什么东西。”
“你这些话用来对付以前的盛憬言还行。”毕竟以前的盛憬言在乎脸面,而今他被逼上绝路,早就没了尊严。
逼退盛惊澜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