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在每个南下打工人的额头上。

短短几年时间内，这块改革开放的热土当中，那些第一批崛起的人当中，已经倒下了不少。

昨日黄花歇菜，可明日又有新的花儿迎着朝阳盛放。

柴进这天在国贸大厦的中浩集团办公室里接到了一个电话。

牟奇中打过来的。

也不知道为何，这个总一门心思要设计好祖国大好河山宏观大能者，特别喜欢和柴进聊天。

明明他们隔着很大的年龄距离，也明明在社会名气，地位上也有着很大的差距。

却莫名的成了忘年之交。

电话里，牟奇中先是和柴进讲了马列主义。

又和柴进讲了很多关于毛选的内容，他认为，做企业就应该要有那样和敌人斗到底的精神。

不放弃，不抛弃云云

柴进总感觉他话里有话，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句“牟叔，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讲吗”

“没关系，您可以直接和我讲，小柴一直都在向你们前辈们学习。”

牟奇中电话里忽然一阵沉默。

很久后，一改那种平日里指点江山的王者气势。

如上次在柴进这里般真诚，深吸了一口气“小柴啊，我听冯老板说，你倒飞机的时候，没有从银行拿一分钱，这可是真的”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柴进苦笑了下“也不能算是没有从银行拿钱。”

“一个多亿的现金砸进去，一架一架的倒卖，前面赚的贴后面的，然后江南航空那边也找银行拿了钱，不过没过多久就还上了。”

“这事情牟叔你不是知道的吗，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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