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拿着刀子乱砍,一齐滚到了泥土高墙内部,却不敌对方身强力壮,被对方骑在身上暴打,眼看就要被打死了,四周有楚八旗的老弱妇孺大叫着“杀了贼人”一群人跑过来,拿着木棍锄头乱打,立刻打杀了那胡人。
有人拉起地上的楚八旗人,厉声道“是男人的,拿起刀剑守卫家园。”那楚八旗人一瞅,竟然是个汉人士卒,立刻面红耳赤,厉声怒吼,奋力冲上了泥土高墙。
胡问静看着不断有胡人爬上泥土高墙,下令道“杀了”
千余大楚士卒放下弩矢,拿起长矛,厉声喝道“杀”冲入了混战之中,片刻间门就将杀上泥土高墙的胡人杀得干干净净。
远处,一群单于看着上万胡人在泥土高墙之下损失严重,脸色极差。虽然早知道这些汉人和楚八旗不好对付,但是没想到汉人的弩矢这么厉害。
有单于厉声道“再上一万人”
其余单于点头,己方人多,就不信杀不了这些汉人。
泥土高墙之下,又有万余胡人士卒杀到,拼命地攀爬泥土高墙,有胡人将领呵斥着第一批胡人中残存的士卒“跟上,谁敢逃跑,杀无赦”
第一批胡人残存士卒压根不理他,老子与你不是一个部落的,老子是雄鹰部落的。
有胡人叫着“我就知道雄鹰部落的男人都没种”
雄鹰部落的胡人士卒怒了“老子没种”拿起刀子再次冲向泥土高墙。
“杀啊”无数胡人士卒拼命地攀爬泥土高墙,不时有人中了弩矢倒下,却没什么人在乎。
有胡人将领大叫着“杀入楚八旗,所有的女人都是你们的”
胡人士卒们大声欢呼,而泥土高墙之内无数楚八旗的老弱妇孺脸色惨白。
胡问静看着万余人冲击泥土高墙,高墙之下密密麻麻都是人,冷笑着,这些胡人真是愚蠢啊。她厉声道“杀光他们”
“嗡嗡嗡”
三千弩矢齐射,奋力攀爬泥土高墙的胡人瞬间门被清空了一片,原本黑压压的人头陡然成了鲜红的鲜血和一具具尸体。
下方的胡人们齐声悲嚎,一片人同时倒下的画面震撼了他们的心灵,有人情不自禁地站定,有人倒退了几步,有人惊恐地看着泥土高墙之上的汉人士卒,只觉那一具具弩就是死神收割人命的镰刀。
有胡人将领厉声道“杀了那些汉人弩兵”无数胡人奋力向汉人弩兵所在的位置攀爬,却在“嗡嗡嗡”的声音中再次一批批地中箭倒下。
一个胡人将领仔细地看着泥土高墙,他找不到汉人皇帝,却看到了身材高挑的宁白自言,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是女人。他冷笑着,听说汉人皇帝是女人,说不定就是她了。他张弓搭箭,仔细地瞄准,抓住机会陡然松开弓弦,舌尖暴喝“中”
那支骨箭划破了长空,准确地射中了宁白自言的心脏。
那胡人将领冷笑,就等宁白自言惨叫了。
“啊”宁白自言果然惨叫了,怒视四周“谁放冷箭射我”
那胡人将领看着射中宁白自言的心脏的骨箭落在了地上,瞠目结舌“搞什么”
下一秒,有人指着那胡人将领道“我听到他大喊中”
宁白自言恶狠狠地笑“一定就是你射我”踩着蹶张弩使劲地上弦。
那胡人将领拿起弓箭,一口气又射了三支箭,每一支箭矢都射中了宁白自言的身体,却没有一支射入她的身体。那胡人将领惊恐极了“汉人有魔法”
宁白自言瞄准了那个胡人将领,眼看就要扣动扳机,却看到一个楚八旗的士卒被一个胡人打倒在地,那胡人高高举起了长刀,立刻调转了方向。
“噗”那高高举起长刀的胡人中箭倒地。被打倒的楚八旗士卒转头看了一眼弩矢射来的方向,看到宁白自言对着他挥手,也挥了挥手,继续与其他胡人厮杀。
“啊啊啊啊”有胡人看着泥土高墙之前到处都是尸体,根本看不到泥土,凄厉地惨叫着转身就逃。更多的胡人跟着他转身就逃,进攻的浪潮终于退去。
泥土高墙之上无数人齐声大喊“楚八旗楚八旗楚八旗”
有楚八旗的人精疲力竭,直接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有楚八旗的人捂着伤口,终于开始惨叫。一群汉人士卒拼命地揉酸痛的手臂和腿肚子,连续的使用蹶张弩竟然超出想象的累。
“救护队”胡问静厉声道。
一群楚八旗的老弱妇孺急急忙忙地上了泥土高墙,给受伤的士卒裹伤。有楚八旗士卒虽然挨了一刀,伤口疼得厉害,却得意洋洋“老子杀了三个”
有楚八旗士卒悲伤极了“我一个都没杀死”他射了许久的箭,可是射兔子都勉强的软弓射皮甲都费力,何况牛皮木盾,他竟然一个都没有射死。
有楚八旗士卒看着被杀的同伴,放声大哭,一齐长大,一齐迁移到了楚八旗的同伴,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就死了。附近有救护队的女子厉声道“哭什么杀了敌人为他报仇”
胡问静看着泥土高墙下的尸体堆,厉声下令“打扫战场”
长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