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孔子孟子说过什么吗知道什么是礼仪吗知道穿衣服走路都要讲究礼仪吗
与那些不识字的平民说孔孟是欺负别人了,那么,那些不识字的平民有足够的见识管理天下吗那些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家门口五十里的人见识过几千里外世界吗知道什么是沙漠戈壁,什么是大漠孤烟,什么是长河落日吗知道蜀锦和苏锦的区别在哪里知道杨鲁和蔡岂的画有什么区别吗知道张衡的地动仪吗能够区分真假古董吗
一群平民通通不知道
那些低贱的平民甚至不知道门阀拉车的马是汗血宝马,价值千金,还以为也就比磨坊的小毛驴稍微贵了几个铜板。
如此见识也能管好国家吗
门阀子弟从血统到知识,从外貌到内在都比那些平民优秀了一万倍,门阀子弟怎么可以被平民管理
一个门阀贵女眼中含泪,颤抖着道“胡问静必须死”其余门阀中人看着那贵女,认识那是出了名的心气平和善良的包子。众人一齐点头,就算是包子型贵女也无法接受自己被一群低贱的平民骑在脖子上。
另一个贵女厉声道“被家族门阀打发到庄子里已经是奇耻大辱生不如死了,但那庄子总是自己门阀的,自己依然是个主子,吃穿不愁,也没人敢给我们脸色,若是进了集体农庄,直接成了比庄子里的佃农还要低级的人,或者被佃农嘲笑羞辱,这绝不是生不如死可以形容的,光是想想就如同坠入了无间地狱。”
一群贵女颤抖着点头,有人死死地咬住了手绢,唯恐尖叫出来,总而言之宁可死也不能落在了胡问静的手中进了集体农庄,然后受尽羞辱。
某个贵女眼中如有烈火,厉声道“谁做皇帝都没关系,哪怕是一条狗也可以,就是不能是胡问静。”她是女人,胡问静也是女人,但不代表胡问静是女人就会让她扬眉吐气或者过上幸福生活,恰恰相反,想要有尊严地活着就必须杀了胡问静。
另一角,一个崔阀的贵公子傲然道“我崔阀与桓阀谢阀联手,胡问静哪里还有生路。”
一个谢阀的贵公子大笑道“胡问静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们已经布局了一年了。”自从胡问静搞出了集体农庄之后所有门阀子弟人人自危,早早就开始了串联。
一个桓阀的贵公子看了一眼远处,笑道“王浚以为是他联合鲜卑人,又拉拢了我们,不知道其实是我们一直在等着他跳出来。”
一群贵公子大笑“王浚这种蠢货懂什么”谁也没把王浚放在眼中,王浚的母亲出身太过卑贱,能够姓王已经是走了大运了,能够继承名爵是老天爷开了金手指,王浚难道真以为他能够服众
另一个崔阀的贵公子道“我等已经说动了鲜卑诸部胡人倾尽全力围杀胡问静,胡问静定然死无葬生之地。”
一个贵公子笑道“说动慕容鲜卑、段部鲜卑、拓跋鲜卑、宇文鲜卑联合击杀胡问静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理由是胡问静白送给我们的。”
众人一齐大笑“正是胡问静送给我们的”
人群中,几个穿着汉人衣衫,流利地说着汉语的男子听到了,微微转头,脸上带着微笑。
其中一人低声提醒道“慕容,忍住”那被称作慕容的男子微笑“依我看,你才要忍耐。”
那慕容扯住了一个贵女的衣角,低声道“等你过门的时候我亲手做饭给你吃。”
那贵女满脸红晕,她已经被门阀许配给了慕容鲜卑,她并不悲伤,联姻是门阀贵女的命运,但能够嫁给一个英俊又体贴的鲜卑人远远地超出了她的预料,她真是命好啊。
那慕容看着未过门的妻子走开,温柔地笑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点点柔情蜜意都没有,联姻的汉人女子算什么东西工具而已。他心中冷笑,若不是胡问静丧心病狂,他需要与汉人女子联姻吗
胡问静要摧毁所有门阀,是所有门阀的敌人,那与慕容鲜卑有什么关系
那慕容冷笑着,幽州冀州北部的门阀中人原本计划的是花重金招募鲜卑骑兵的,但是慕容鲜卑宇文鲜卑等部的单于都对此不感兴趣,鲜卑人多,有人愿意看在钱的份上为汉人打仗,身为单于自然不能断了部落子民的财路,但是部落单于是绝对不会公开讨伐胡问静的。
胡问静在中原与司马家的王侯们以及琅琊王氏为首的门阀们厮杀年许,屡次大破十几万大军,攻城略地战无不胜,谁不知道胡问静就要统一天下了鲜卑人为什么要为了一点点银钱就得罪了胡问静
那慕容与其余汉人贵公子聊着天,心中对这群门阀贵公子的幸运度羡慕极了。
胡人之中除了刘渊等野心勃勃之辈认为可以趁着中原内乱占领中原的花花江山,大部分草原胡人不论是鲜卑人羌人羯人都只想看热闹,等着哪边有了结果就站在哪边。
若是刘渊石勒之辈与胡问静打得难分难解,那么大量的胡人就从草原四面八方的进攻中原,一根羽毛尚且可以压倒天平秤,比刘渊石勒等人的兵马多几百倍的大军足够让天平的一端彻底倾斜。
若是刘渊石勒之辈被胡问静秒杀,那么草原胡人就继续找草原中牧马放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