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里面所有人”
四周数万溃兵惊恐地看着胡问静,不知所措。城头上的一个门阀阀主冷哼一声“虚张声势。”
且不说那数万溃兵是不是摇身一变成了胡问静忠心耿耿的士卒,只说那数万溃兵真的攻城了,没有攻城梯,没有冲车,这群人用脑袋攻城啊。
信都城外数万溃兵果然磨磨蹭蹭一动不动。
胡问静举起手,冷冷地道“杀了”
祂迷飞马而出,手中的朴刀挥舞,立刻有十几个溃兵被她斩杀。
其余溃兵惊恐极了,有溃兵大声地叫“莫要杀了,我们攻城我们攻城”奋力开始攀爬光滑的城墙。附近的士卒惊呆了“你脑子有病啊”大家都是信都的士卒,信都城内上有老下有小的,打破了信都城对自己有个的好处
那爬墙的溃兵低声道“白痴我们爬上了城墙,谁说一定要打破城门的,不能回家吗”其余溃兵瞬间醒悟,低低的声音之中数万溃兵奋力攀爬城墙,胡问静脑子有病忘记他们努力了许久就是想要逃进信都城,此刻任由他们爬墙不是正合心意必须在胡问静反应过来之前逃回信都城。
有溃兵士卒厉声大叫“都排好队,大家叠人墙,不然谁都上不去”数万溃兵成群,精神百倍的搭人梯攀爬城墙,有人大声地喊着口号“加油加油打下信都城”无数人响应“打下信都城”喊得这么整齐了,胡问静总信了吧
信都城头的门阀中人听着整齐嘹亮的口号,看着一刻钟前还是自己家的忠诚仆役的溃兵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奋力攀爬城墙,只觉惶恐到了极点。
一个门阀中人看着这不敢置信的画面,两个词语陡然进了他的心灵,又从嗓子里冒了出来“妖术污妖王”
城头的所有门阀中人脸色惨白,污妖王是有妖术的怪不得所向披靡马蛋啊这是要完蛋了数百拿着长矛想要守卫城头的士卒立马退后几十步,坚决不靠近城墙,若是被妖术夺了心魂你赔我啊
有门阀中人泪流满面“原来诅咒铠甲是真的”城下那些溃兵不就被诅咒铠甲迷惑了心神吗也就只有他们这些血统高贵、有家族名望护持的门阀中人才没有被妖术迷惑。
有门阀中人怪叫一声转头就逃,却被门阀阀主扯住,一个耳光打翻在地。
“混账,老实待着”那门阀阀主厉声呵斥,然后走到了城墙边,无视下方努力搭人梯攀爬城墙的溃兵士卒,平静地对胡问静道“陛下,我冀州信都与陛下无冤无仇,素无往来,陛下何以要杀我全城百姓不知道可否打个商量,以和为贵。”
一群门阀中人佩服地看着那门阀阀主,竟然在胡问静稳赢的时刻想要与胡问静谈判,老糊涂到了脑残的地步还能坐稳门阀阀主,这门阀中的子弟是要多么废物啊。
胡问静仰天长叹“因为朕的敌人逃进了信都城因为信都城护着朕的敌人”
一群门阀中人震惊地看着胡问静,真的谈判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无数门阀中人瞬间冲到了城墙边,态度坚决无比“陛下且宽心,陛下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陛下的质疑就是我们的命令”
某个门阀中人转身对仆役呵斥道“还不快点将殷浩抓过来”
一大群门阀中人猛然将他推开,攀爬城墙的溃兵还差了几尺就要到了,谁有空摆架子数百门阀中人一窝蜂地冲到了殷浩的马车边,在殷浩的茫然之中将他拽出马车,扭送到了城头之上,对着下方的胡问静灿烂地道“陛下,你的仇人在此”有人捏住殷浩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胡问静,殷勤无比地问“可以退兵了吗可以退兵了吗可以退兵了吗”
殷浩心中一动,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八蛋,信都的门阀中人背叛了他
但此刻不是追究这点的时候。
殷浩的目光陡然深邃无比,平静地看着胡问静,道“胡问静,你终于通过了我的考核,从现在起,我们是队友了。”他温和又带着骄傲地笑着,声音带着欣喜,宛如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时候见到了绿洲“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他要有坚定的信念,哪怕所有人都憎恨他,仇视他,鄙夷他,他依然不会改变目标;他要有无比的勇气,哪怕敌人有千军万马,而他只有一个人,他依然不会退缩一步;他要有超出常人一万倍的智慧,可以在复杂的阴谋中找到那揭开真相的光芒;他要有与众不同的能力,能够抽刀断水,能够一笑倾城,能够一指定乾坤。”
“神州板荡,全魔乱舞,华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华夏可能会亡国灭种,华夏文明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华夏将会面对最黑暗的三百年。”
殷浩的神情严肃又认真“我想要阻止如此的乱世,我想要振兴天下,我想要让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想要让孔子的仁德照耀四方,我想要让华夏永远站在文明的最顶端,万世不易。”
“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够。”
“想要拯救华夏,让华夏站到世界的最顶端需要集合金木水火土五颗将星,因为这金木水火土五颗将星对应着德智勇美劳五种美德。”
殷浩的脸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芒“而我,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