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荆州后的一切治理地方的行为,仅仅是一个集体农庄制度就解决了粮食产量和农民的基本战斗素质问题,其余各项政策会不会有更深层次的意义和目的呢司马越自问是看不懂胡问静了,老老实实地照抄才是最简单的办法,不求超越胡问静,只求不被胡问静甩得太远,若是运气好能够借着自己的强大灭掉那些依然因循守旧不肯抄袭胡问静的手段的废物门阀们,他还能壮大几分。
兖州济北郡。
一群年轻的华衣男女进了一间酒楼,其中一人厉声道“将其余人都赶出去”
酒楼的掌柜一看服饰就知道是琅琊王氏子弟,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反抗,赔着笑脸劝退各个客人,一群客人中有某个年轻人想要与琅琊王氏子弟理论,却被人拉开,低声地劝告“那是琅琊王氏子弟”
那客人一把甩开劝告的人,大声地道“琅琊王氏子弟又如何难道琅琊王氏子弟就不讲理了吗”他傲然看着琅琊王氏子弟们,眼神之中满是不屑和警告“做人要讲道理,这酒楼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赶我走莫说这酒楼不是你家开的,就算是你家的,我是客人,你驱赶我是违礼”
一个琅琊王氏子弟恶狠狠地走过去,一剑就刺穿了那客人的胸膛,在那客人震惊的眼神以及周围食客震惊的尖叫声中,一脚踢在那客人的身上,奋力拔剑,鲜血立刻流淌了出来。
那琅琊王氏子弟瞪着那客人厉声道“讲理你与我讲理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讲理”他手中的长剑不断地斩下,那客人血肉横飞,不过几剑就没了声息,那琅琊王氏子弟却依然用力的斩着。
琅琊王氏子弟中的一个贵女叹了口气,走出来团团作揖,道“诸位,我家六十五弟今日受了些刺激,惊扰了诸位,还请诸位见谅。”又转头对酒楼掌柜道“这些客人的饭钱算在我的账上,再给诸位客人倒一杯压惊酒。”掌柜急忙应着。
那贵女看着六十五弟,叹了口气,道“六十五弟,莫要气坏了身体。”
那六十五弟扔下手里的长剑,放声大哭“我琅琊王氏竟然沦落至斯”
琅琊王氏子弟中好几个贵公子贵女一齐落泪,轻轻地拍着那六十五弟的肩膀,有人取了干净的绢布抹去六十五弟脸上溅着的血肉,有人厉声对酒楼掌柜道“还不快收拾干净”酒楼掌柜急忙招呼人手处理地上的尸体。
一群琅琊王氏子弟扯着那六十五弟找了席位坐下。
这济北虽然是兖州地界,但是已经归属琅琊王氏年余了,琅琊王氏早已在济北盖了豪华宅院,虽然比不上徐州琅琊郡的王氏祖宅有几十个不同景色的花园,但是七八个花园还是有的,更不用说接待客人的大堂了,这些琅琊王氏子弟平日里聚会和宴请客人都不会跑到街上的普通酒楼,酒楼是外地人用来宴会的无奈选择,本地有宅院的豪门大阀子弟谁会跑去酒楼自降身份但是这几日琅琊王氏内部出了大问题,琅琊王氏子弟不少人不愿意留在宅院之中,宁可到街上的酒楼用膳。
琅琊王氏子弟落座用膳,那六十五弟依然嚎哭不已,他捶胸怒骂“王衍你坏了我琅琊王氏的名声,我与你势不两立”其余琅琊王氏的子弟附和着“对都怪王衍”“我们联合起来,推翻了王衍,另选贤能做阀主”
众人一边喝骂一边吃着,酒楼的掌柜和店小二一点点好奇心都没有,这些琅琊王氏的子弟已经如此闹腾了好几次了,翻来覆去这么几句话,他们听都听腻了。有店小二古怪地看同伴,同伴们会意,这群琅琊王氏子弟每日都说要对付王衍,可是也不见他们行动,真是无聊极了,就是闹出殴打王衍的事情也好啊。
那六十五弟痛哭着“我琅琊王氏自从大秦以来几百年的威名,如今就葬送在了王衍的手中王衍必须跪下向列祖列宗磕头谢罪”
其余琅琊王氏子弟很是同意,琅琊王氏是天下顶级豪门,可以打败仗,可以被罢免官职,但是绝不可以向敌人投降王衍公然向杀了王澄、王敦的胡问静投降,这种懦弱的行为怎么可以是琅琊王氏的所作所为天下人将如何看待琅琊王氏若是他们在街上遇到了其他门阀的子弟,那些远远不如琅琊王氏历史悠久的十八等门阀子弟忽然笑道,“琅琊缩头乌龟也有脸出来见人”或者更阴冷地嘲笑,“不知贵阀王澄王敦二人死于哪位好友手中”这琅琊王氏子弟哪里还有脸面
一个琅琊王氏子弟想到自己可能被一群地位远不如自己的垃圾门阀子弟嘲笑,悲声哭泣“王澄啊,你怎么就死了呢若是你没有死,哪里会有今日”琅琊王氏最出名的只有三个人,王衍、王澄、王敦,王敦是公认的废物,每次打仗就会输输输,最后一次信心十足的偷袭胡问静,结果人头在京观的最高端安家了,而王衍玄学虽然精妙无比,这人品和见识却是极差,竟然向胡问静投降了,唯有早早殉难的王澄反倒是最完美的。一群琅琊王氏悲愤不已,若是面对胡问静宁死不屈的王澄出任阀主而王衍死在了定陶,王澄一定会带领所有琅琊王氏子弟与胡问静血战到底不死不休的。
一群琅琊王氏子弟痛哭流泪“王澄啊王澄,你怎么就去了呢”“怪不得胡问静不顾一切要杀王澄,因为她知道只有王澄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