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但是听声音骑兵也不是很多,似乎只有百余骑而已,小意思。
七八千胡人趴在树林之中,紧张地看着官道尽头,果然有百余骑出现在地平线上,领头的将领高高地举起手臂,百余骑勒马,定定地望着这一边。
齐万年等了许久,那支骑兵就是一动不动。他有些明白了,被识破了。一个手下低声骂道“是谁露出了破绽”树林中的七八千胡人个个都是蠢货,有人聊天,有人打哈欠,有人打喷嚏,有人咳嗽,就是不肯一声不出,缙人的追兵一定是听到了这些声音,这才发现了伏兵,等打完了仗一定要追究责任。
齐万年冷笑一声,并不在乎被人识破了埋伏。他淡淡地道“不过百余骑而已。”透过稀疏的树林他盯着远处那缙人的将领,他不认识周处,距离又有些远,看不清那将领的容貌,但是他依稀可以看到那将领有一把花白的胡子,除了周处这老东西还会是谁
齐万年微笑着“果然是周处啊,必为我所擒。”
夕阳之下,七八千胡人躲在树林之中一动不动,百余缙人骑兵骑在马上欣赏美丽的夕阳。
然后七八千胡人怒了,又不是爱情剧,看毛个夕阳啊,赶紧开打,早打完早回家。
一个羌人猛将忍不住了,对齐万年道“单于,缙人不肯进入埋伏圈,如此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率领骑兵与缙人决一死战。”
一群羌人用力点头,又不是只有缙人才有骑兵,我们羌人也有骑兵。
齐万年也忍不住了,温暖的季节里哪怕埋伏三天三夜都无妨,在寒冷的冬天趴在地上简直无妨忍受。他点头道“好,这些缙人就交给你们了。”一群羌人大喜,齐万年又追加了一句“周处是缙人大将,勇猛无比,你们要小心了。”
一群羌人用力点头,千余骑从树林中到了官道上,开始列队。有人不服气到了极点,道“一个老头子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还需要小心他”有人道“我一只手都能打赢了他。”有人道“不如我也带百骑出击,公平厮杀,让缙人看看我们羌人的武勇。”
一群羌人很是赞同,缙人百余骑,羌人也出百余骑,这最公平了,不如此不显示羌人的武勇。
一个羌人猛将带着百骑缓缓地出队,对着缙人举起了刀剑。
文鸯笑了,这是要与他们单挑他也举起了刀剑。
两边树林之中七八千胡人兴奋极了,这是百余骑直接对决了有氐人道“你们猜谁赢”一群羌人怒了“当然是我们羌人赢”有氐人道“可是对方有铁甲啊,这可不好对付。”一群羌人完全不在意,道“脖子上有铁甲吗眼睛上有铁甲吗我羌人铁骑威震四方,天下无敌。”
官道上,两支骑兵同时开始小跑,然后加速冲锋。羌人骑兵的头领大声地怪叫,死死地盯着那个缙人骑兵老将,斩杀这个老不死一点点的荣誉感都没有,只能说稍微满足一下自尊心而已。
那羌人头目大声地叫着“我们是草原的雄鹰,杀光了这些缙人”其余羌人骑兵大声欢呼怪叫,拼命地催马。
两支对冲的骑兵一瞬间门就在狭窄的官道上撞击在一起,那羌人头目一刀砍向那缙人老将,他看着那缙人老将转头看他,他狞笑着“去死老东西” 忽然眼前一亮,然后身体一轻,好像极速飞到了空中。
文鸯砍下了那羌人骑兵头领的脑袋,大刀反手又是一刀,另一个羌人骑兵半个肩膀就滑落到了地上,他这才一抬刀杆,格挡了一个羌人骑兵的长矛,然后顺手将刀杆的尾端撞在了那羌人骑兵的脑袋上,那羌人骑兵身体一晃,倒落下了战马,被乱马踩成肉酱。
文鸯心中冷笑着,廉颇老矣,但还能吃下一斗米哪里轮到你们这些菜鸟嚣张。
官道上喊杀声惨叫声马蹄声混合在一起,两边树林中的胡人只看到不断有人从马背上坠落,但是纷乱之中看不清究竟是缙人还是羌人。
两只骑兵对冲的速度极快,只是几个弹指之间门两支骑兵已经交汇而过,各自到了对方的背后,激烈的喊杀声消失不见,激烈的马蹄声慢慢地变得轻缓。官道之上倒卧着几十具尸体,鲜血欢快的流淌而出,染红地面。
两边树林中的胡人看着坐在马上的缙人和羌人,有人大声地尖叫“不是吧,太垃圾了”随便看一眼就知道缙人一个不少,而羌人的坐骑上有一大片空着。
一群羌人面红耳赤愤怒无比,只觉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以后怎么自称羌骑无敌
官道远处,一群羌人骑兵脸色铁青,战死的骑兵是什么水准他们清楚无比。有羌人猛将道颤抖着道“日达木是我部第一勇士”第一勇士竟然被缙人的老东西随便砍了,这老东这缙人老将到底有多能打
另一个羌人猛将脸色铁青,他看得很是清楚,日达木错马一刀就被砍了下来,几乎毫无还手的余地。他喃喃地道“是因为武器的长度吗”一寸长一寸强,日达木的长刀没有那缙人老将的长刀长,所以输了对了,那缙人老将是双手持刀,日达木是单手,这或许也是日达木输了的原因。
一个羌人猛将摇头“我看得很清楚,那缙人老将错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