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百姓一齐大惊,死死地盯着几处起火的方向,有人惊呼道“真的是粮仓”又是一人惨然道“长安城内外三个粮仓尽数起火”有人大叫“快救火啊,快救火啊”
一个征西大将军府的将领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看着文鸯,道“是你是你干的你故意假装说客拉拢我们,其实是吸引我们的注意,趁机放火烧粮仓”
几个征西大将军府的将领死死地瞪着文鸯,司马畅不信任中央军,长安内外的粮仓都由征西大将军府的旧人负责,文鸯在征西大将军府多年,熟悉军中口令号牌,又调开了负责粮仓的将领,偷袭粮仓易如反掌。
文鸯大笑“老夫早就说过了,这征西大将军府都是废物,老夫要取长安也就是弹指之间门。哦,老赵,你再退后一步,老夫就一剑砍下你的脑袋。大家相识多年,老夫不想杀了你。你可不要逼老夫出手。”那老赵一抖,急忙止住了脚步。
文鸯斜眼看着几个将领,道“你们最好都规矩点,别想着逃跑或者反杀,你们就算一起上,老夫饶你们一只手都能杀光了你们。”
几个征西大将军府的将领看着文鸯紧紧握着剑柄,冷汗直流,却不敢动弹。
中央军的将领们才不管文鸯呢,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胡问静,恨不得立刻杀了胡问静。
胡问静平静地道“你们以为朕狂妄无比,十几人就敢入关中,错了,朕胆小如鼠,朕没有十成的把握绝不冒无谓的凶险,朕为什么要为了取长安冒生命危险长安在那里又跑不掉”
胡问静盯着几个将领,道“朕又不是脑残,朕从来没有想过只要朕高呼一声保家卫国,杀光胡人,或者我们的背后就是家园,我们退无可退,这长安城的百姓就会对朕誓死效忠了。朕只听说过全城被屠杀而不放反抗,没听说过全城百姓主动跳出来与敌人血战的。”
“朕也没想过只要朕杀了司马畅,你们就会群龙无首,老实地跟随朕了。”
“朕很清楚一件事情,朕没有如花似玉的外貌,朕长得不像白莲花,朕没有哭几滴眼泪,中央军就会投靠朕,长安百姓就会跪下三呼万岁。”
“十几万大军和几十万百姓向一个人投降的故事只发生在琼瑶剧和抗日神剧。”
“朕怎么看都不是琼瑶女主。”
一群将领和士卒死死地盯着胡问静,个别词语听不懂却不妨碍他们理解大意。
胡问静恶狠狠地笑了“所以,朕其实带了大军入长安,朕其实不在乎杀不杀司马畅,更不在乎你们是不是会投降朕,朕在这里废话许久,其实只想吸引你们带领精锐士卒过来围杀朕,你们把精锐都调走了,朕就趁机一把火烧了长安的粮仓。”
胡问静望着远处的滚滚浓烟,淡淡地道“现在,长安城的粮仓尽数被烧了,长安百姓的家中或许还有一个月的粮食,长安的十余万大军之中或许还有十几日的粮食,等十余万大军没了粮食,你们是抢长安城百姓的粮食,还是吃土”
四周无数长安百姓惊恐地看着那些将士们,抢他们的粮食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一百。
胡问静继续道“可是,即使如此,你们顶多能再熬半个月,然后就再也没有粮食了,十几万大军,几十万百姓就只能吃土。”
无数长安百姓和将士仿佛已经吃土了,不然面色怎么个个像泥土。
胡问静冷笑“当然,你们能不能幸运的一个月后饿死,要看齐万年的十余万胡人什么时候打下泾阳县。泾阳县若是能坚持一个月,你们还能体体面面地在长安饿死”
无数长安百姓和将士愤怒地瞪着胡问静,体体面面地饿死你竟然管饿死叫体体面面你毫无人性
“若是泾阳县半个月就陷落了,你们十六天后就要被胡人砍成肉酱。”
无数长安百姓和将士浑身发抖,竟然怎么都是死路一条。
长安城中数个方向响起了号角声,扶风王府衙前的所有人转头,只见远处隐约出现了整齐地士卒,更有一条街上有清脆的马蹄声在长街上回响。
一群将领原本还跑着万一的希望,此刻再无一丝一毫的侥幸,胡问静果然是带了大军入长安的,该死的难民,让所有防备全部着落,胡问静的人轻易地就进了城
胡问静笑了“现在,你们知道朕为什么要建一个高台了吧以朕的剑术,从几千几万人中杀出长安城只怕是做不到的,但是守住这高台,等待援兵救援,那就是轻而易举了。”
一群将领恶狠狠地盯着高台,高台上只能容纳几十人,多了没地方站,而胡问静已经证明了她可以轻易砍杀几十人。拆了高台众人只想着与胡问静厮杀,带的兵刃或是刀剑,或是长矛,就是没有带斧头,况且有拆了高台的时间门,估计胡问静的援兵已经到眼前了。
一群将领互相看了一眼,众人心意相通,他们与胡问静无仇无怨,不是非要杀胡问静的,显示武力只是增加筹码的一部分,且问问投降有什么好处再说。
一个将领客客气气地道“胡刺史,我等若是奉刺史为主,不知道刺史将如何对待我们。”一群将领看着胡问静,别扯什么消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