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吼叫,作为勇士别说面对骑兵了,就是面对一头龙都不能有所退缩。
匈奴士卒甲厉声大叫“不要怕,我们人多”骑兵冲锋,这里有很多人会被骑兵砍死,撞死,踩死,但是这么多人面对骑兵冲锋,怎么也可以破坏骑兵的进攻的。
匈奴士卒乙悲愤地大叫“杀缙人”怒吼着冲了上去。
胡问静带着骑兵直冲,匈奴士卒们停止了脚步,厉声怒吼嘶吼绝望的喊叫,却死死地停住了脚步,有的准备躲闪,有的准备冲上去。
匈奴士卒甲站在中间,冷静地计算着前面的士卒,至少有三个士卒挡在他的前面,缙人的骑兵绝不可能一口气撞倒三个士卒的。根据他冷静又客观的计算,战马撞到第一个士卒的时候就会开始减速,撞到第二个士卒的时候就会从冲锋变成了小跑,撞到第三个士卒的时候战马就会停下,而他是第四个士卒,可以面对一匹失去了速度的战马,一个没有了冲击力的骑兵。匈奴士卒甲死死地盯着最前面的缙人骑兵,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双脚之上,他将会在缙人的战马停下脚步的时候一跃而起,一刀掠过骑兵的脖子。
缙人的骑兵疾冲而至,站在那匈奴士卒身前的三个士卒同时一闪,刹那间那匈奴士卒甲的前面毫无遮掩,他只觉自己空荡荡的面对冲锋的战马,孤单寂寞空虚冷,情不自禁地奋力向一边逃去,嘴里大骂“一群胆小鬼为什么不硬杠骑”
“噗”剑光一闪,匈奴士卒甲人头飞起。
胡问静继续直冲,瞬间突破了十几个匈奴士卒,剑光过去,好几颗人头飞起。
那匈奴将领躲在人群中,看着胡问静带着一群骑兵冲入匈奴士卒之中砍杀,心中无惊亦无喜,虽然这里没有火把,他只能借着月光隐约看到胡问静身上,但是他确定那不是铁甲,铁甲怎么会如此蓬松想来那是布甲或者皮甲,那么,他就有机会斩杀胡问静。他潜藏在人群中,盯着胡问静率骑兵肆意地砍杀,不断地挪动位置,眼看胡问静从身边掠过,他猛然跃起,一刀砍向胡问静的身体,同一时间,另一个方向有一个士卒也一跃而起扑向胡问静。
空中两道剑光一闪,两个人倒在了地上,咽喉处鲜血狂涌。胡问静已经纵马去得远了。
另一个角落,一个匈奴士卒倒在了地上,胸口都是鲜血,他却哈哈大叫“我砍中他了我砍中他了一命换一命,我赚了”空中纸屑纷飞,落在他的脸上,他带着笑容停止了呼吸,全然不知道那挨了他一刀的缙人骑兵毫发无伤。
另一个角落,匈奴士卒乙猛然一刀砍下了战马,只要战马倒地,马上的骑兵非死即伤,何必费力砍骑兵刀锋准确的落在了战马的身上,一片片纸屑飞起,下一刻,战马撞在了匈奴士卒乙的身上,强大的冲击力将匈奴士卒乙直接撞得飞了起来,落在了两丈开外,那匈奴士卒乙胸骨断折,在血泊中不断地回想,为什么没看见战马流血为什么
胡问静带着三百骑兵顷刻间击穿了数千匈奴士卒,她厉声大叫“勒马勒马掉头掉头”
三百骑冲出几十丈,终于止住了脚步,在狭窄山道上慢腾腾地掉头。
一群匈奴士卒厉声呼喊“杀缙人”举起刀剑主动冲向了胡问静等人。
胡问静举起长剑“杀”战马再次冲入了匈奴士卒的队伍之中,鲜血四溅。
一群匈奴士卒看着胡问静等人又一次击穿了队伍,留下地上数百具尸体,慢慢的开始掉头准备再一次冲锋。无数士卒的斗志彻底垮了,有士卒跪在地上痛哭“我明明砍中了他的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有士卒慢慢开始退后,对缙人的恨,对荣誉的渴望,统统比不上热血洒在脸上的恐怖已经杀不死敌人的绝望。
胡问静再次冲锋,一群匈奴士卒终于崩溃,拼命地逃跑,却被骑兵追上轻易的砍杀。
匈奴士卒们大声地呼喊“快逃啊”再也管不了身边的同族以及比恶鬼还要凶残的缙人骑兵。
胡问静再一次反向冲锋,杀回了营寨,背后的山道上到处都是匈奴人的尸体,逃走的匈奴人不到千人。
胡问静厉声道“下马,换马”
众人跳下战马,急急忙忙地喝了些水,又给战马喝了,然后换了备用的战马。有士卒轻轻地拍着身上的纸甲,只觉这东西好到了极点,一点都不冷,而且比铁甲轻了许多。
胡问静带着众人在山道上反复冲杀,数千匈奴士卒全军覆没,山道上流血漂橹。
在最后一个匈奴士卒被杀之后,胡问静抬头看天,东方已经出现了朝阳,只是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一边大声地下令“检查伤口,补充体力,修复纸甲,给战马喂食水。”一边远眺十余里外。刘渊以及匈奴左部的人就在那里,她若是杀了刘渊是不是可以阻止刘渊建立汉赵国
胡问静笑了笑,她不在乎了。这狗屎的世界变成了这副模样,什么历史,什么未来,统统已经失去了对比和参考的意义。今日她依然要追杀刘渊,但那与杀了汉赵的开国皇帝改变历史毫无关系,那就是简单地战场厮杀,斩草除根。假如一定要带上一些其他东西,那只能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