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孬种,当着数万胡人的面凌迟了刘渊的儿子,刘渊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攻城。
胡问静的声音透着残忍“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本座明明还有一些箭矢,却早早地就不用了,明明有余力杀死更多的胡人士卒,却故意打退了胡人,暂且修整军队了。”
李朗用力点头“陛下是要给刘渊看到破城的希望”面对足以坚守一个月的金锁关,刘渊肯定会撤退,可若是金锁关的守军不论是物资、士卒,还是将领的指挥都存在问题,摇摇欲坠,刘渊会不会努力一把赌三天就能破城呢
胡问静道“只要刘渊迟疑不绝,认为这金锁关可以打破,连续三天三夜进攻,胡某就赢了。三天三夜的寒冷足够让所有胡人受到寒冷的折磨,要么冻死,要么大病,本座不战而胜。”
李朗和周处眼中冒光,冬天野外夜宿却没有篝火,三天三夜足够让所有人都倒下了。
周处心中一动,声音急促,道“假如刘渊足够聪明,看破了陛下的计谋,发现无法在短时间内打破金锁关,天气和粮草都逼迫着他撤兵,刘渊定然会当机立断连夜撤兵。”
胡问静道“对,本座就是这么想的,刘渊要么今夜就撤退,要么傻乎乎地等到三日后满营都是冻死冻伤的胡人才撤退,无论如何三日内定然见分晓。”
李朗和周处缓缓点头,看向城下拼命进攻的胡人眼神中带着同情和自信,没有发石车,没有冲车,这些胡人再怎么日夜厮杀也不可能在三天内攻陷金锁关的。
胡问静厉声道“可是,本座会让刘渊轻松地撤退吗谁说打退了敌人就是胜利的铜川的白骨不会同意刘渊敢吃人,敢打关中,本座就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她厉声道“李朗何在”
李朗单膝跪下,大声地道“末将在”
胡问静厉声道“一旦刘渊撤退,你部数百人就是我们追击的主力,若杀不了刘渊,本座就唯你是问”
李朗用力点头,其余士卒连续作战都疲惫不堪,身上带伤,而他这一部士卒养精蓄锐,他们不做追击的主力谁做追击的主力。他大声地道“末将遵命”
匈奴人的营寨中,刘渊默默地望着远处的金锁关。惊天动地的厮杀声他充耳不闻,只是盯着那地上厚厚的尸体以及鲜红的血迹。
刘渊原本以为攻下金锁关只是一天的小事情而已,没想到只怕要成为旷日持久的攻坚战。可是他有实力攻打坚固的关卡吗
刘渊原本以为胡问静只有区区数千人,连续攻打一日一夜就足以让胡问静的士卒露出疲态,只要他不在乎死伤,三日三夜就能打破金锁关。
刘渊冷笑一声,他差点就上当了,但是胡问静轻易杀了刘和的四五千骑兵这可是四五千骑兵啊,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被胡问静杀光了,就算胡问静设下了埋伏,她的人手也不会少多少。
刘渊打了个寒颤,难道这金锁关内竟然有数万缙人士卒刘渊有些不信,但又不得不信。那么胡问静假装抵抗艰难就是在故意引诱他进攻金锁关,这情况比胡问静有大量的士卒更让刘渊浑身发抖。为什么胡问静要引诱他进攻金锁关有什么后招他怎么都想不出来。
“无论如何,这金锁关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内打下来,一个月之内只怕也打不下来。”
一个单于厉声道“为什么城内缙人缺少箭矢这绝不会是假的。”
刘渊一惊,这才发觉他内心所想的事情竟然脱口而出了。他微微有些后悔,索性把话说清楚。他苦笑道“缙人缺少箭矢,但是那没什么大影响。”
其余单于皱眉看着刘渊。
刘渊道“这金锁关太高,又太窄,一次派三千人进攻其实已经无法展开了,大多数人只是在地面发呆,等着前头的人爬上城头或者掉下来。”
一群单于听着这刻薄的言语却无言以对,对付庞大的城池大可以几万人同时进攻,仅仅梯子就有几千个,城头的守军就会手忙脚乱,可是面对金锁关这类窄小的,只能一次放几十个到百十个梯子的关卡,再多的士卒又有个用
刘渊道“这该死的金锁关的城墙又厚实,我们根本打不破城墙。”一群单于再次无语,这也是现实。
刘渊道“想要打破这金锁关,唯一的办法就是日夜不停地进攻,看谁的意志力坚强,看谁的人多,看谁先疲劳,看谁先崩溃。但是这窄小的金锁关城墙对守军轮流休息极其的有利,想要守军崩溃至少要一个月的苦战。”其余单于默默点头,一个月还是往好了算,打半年的战役多了去了。
刘渊惨然道“可是,我们能够等半年吗”
一群单于面如死灰,半年开玩笑昨天就差点冻死人了粮食更是绝对坚持不了一个月
刘渊陡然明白了,冻死人胡问静就是想要冻死他们他脸色铁青,王八蛋缙人就是卑鄙无耻
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道“一个月再过几天,若是下一场雪,我们就全部冻死了”
几个单于脸色大变,该死的贼老天
刘渊继续道“齐万年就在扶风郡,他会来支援我们吗若是齐万年在金锁关南面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