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了偌大的圈套,花了偌大的精力,结果只抓了一个杜预,这战略目标是彻底失败了。
若是如此,胡问静未必不能接受,四个目标抓住了一个,好歹是完成了25的目标吧天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能完成一个小目标也是好的。
但这次以身而饵的手段有些狠了,保证司马越司马柬琅琊王氏想起这次谯县埋伏战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死了多少人,而是胡问静这个人阴狠毒辣卑鄙无耻,什么诡计都想得出来,以后就是胡问静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都要考虑考虑有没有其他诡计。
胡问静仰天长叹,悲从中来“胡某的个人信用彻底破产了,以后只怕再也不能骗人了”身为一个骗子却再也没人上当,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她抱着小问竹大哭“姐姐以后只能做老实人了。”
小问竹认真安慰姐姐“没关系,以后我去骗人好了。”
胡问静立刻翻脸“做梦问竹要做好孩子,好孩子不能骗人。”
金渺王莎莎等人瞪姚青锋,这么多人跟着胡老大,竟然认错了人,丢人不姚青锋直接出卖胡问静“我们只管跟着胡老大,胡老大说往东就往东,别的事情我们不管。”
玺苏用力点头支持姚青锋,身为武将就是不想动脑子,跟着胡老大无脑冲锋,不然做武将干什么
金渺等人无奈的看胡问静,所以,还是要怪你,为什么出兵前就不知道找一张王敦王衍的画像看看呢,只要看过了画像怎么还会认错了人
胡问静不服“胡某怎么会没看过王敦的画像胡某当然看过了”
金渺等人冷冷地看胡问静,看过了画像还会找错人
胡问静悲愤极了“这要怪画家,不能怪我”她取出一个画轴打开,指着画上的人像道“这就是王敦的画像,你能认出他是谁吗”
一群人凑过去看,立马尴尬了,这幅人物画用笔流畅,意境高雅,就是忒么的不像,怎么看都认不出是谁。
金渺第一个怀疑是不是胡问静为了省钱,找了个十八流画家画的,他一低头就在画卷的一角找到了落款印章,马蛋啊,落款竟然是大缙朝的名画家卫协,大名鼎鼎的卫协竟然画了如此垃圾的人物画,会不会是同名同姓或者是个冒牌货
刘星小声地道“我家的祖宗画像好像也是这样的。”戴竹用力点头,华夏的绘画重在神而不是形,这画人一直不怎么像,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张祖宗的画像换一身衣服立马就变成了李四祖宗的画像,而且天衣无缝。
胡问静怒不可遏“你们说,就凭这幅画,我哪里找人去”
一群手下长叹,果然不能怪胡问静不认人,那些画家必须拉出来统统打死了。
胡问静摸着下巴,惊呆了“难道为了以后能够根据画像准确的找到了,胡某必须建立一个绘画学院该死的,我没去过美院啊。”
小问竹看看左右,拿过一只毛笔,就要在王敦的画像上画乌龟。胡问静急忙扯住她的手“这幅画可以卖钱的,不能给你玩。”小问竹一听钱字立马就扔了毛笔,小心地将画卷卷起来,用力的塞到胡问静的手中“姐姐快藏好了,可以卖钱的。”胡问静用力点头,大画家的人物画肯定值很多钱,实在不行就在那副画上盖一个“胡问静”的章,就说这幅画是胡某收藏的名作,说不定能够卖出好价钱。
既然一举奠定天下格局的超级伟大战略彻底失败,胡问静打算立刻回洛阳。
陈县令和柳阀阀主等人互相看了一眼,欲言又止,胡问静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只管说。”难道陈县令想要升官,其他阀主想要当官这倒不是不可以,她缺人的很,本来就打算给这些人安排一些职务。
陈县令小心地道“刺史,是不是有一些家事忘记了”
胡问静没反应过来“家事”立马转头看小问竹,今天没做作业还是小问竹闯祸了,家长来告状了
小问竹眨巴眼睛,莫名其妙。
陈县令一秒就知道胡问静想错了,只能继续道“刺史有大功于江山社稷,当写入族谱,光宗耀祖。”一群门阀中人用力点头,重点是“族谱,族谱,族谱”,胡家不是没把你写入族谱吗虽然女儿家不入族谱是规矩,但是如今胡问静已经是朝廷大官了,这要是还不能入族谱,谁有资格入族谱再说胡家族长胡老七一家死的死,挖矿的挖矿,胡家剩下的都是一些穷得叮当响的佃农,胡问静大可以强势夺取族长之位,这族谱上想写谁还不是由着她写
柳阀阀主更是友善地提醒“刺史不妨借此机会重新整合胡家,将胡家的权利抓在手中,至少不会出一些恶心人的事情。”胡家脑残的人超出想象得多,有吸儿子血,卖儿媳妇的胡十七,有见了胡十七全家被凌迟依然想着夺取胡问静的财产的胡老七,谁能保证胡家不冒出一个公开宣扬将胡问静踢出胡家族谱,赶出胡家,剥夺姓氏的胡二十七,胡十七虽然不会影响胡问静分毫,但是挡不住恶心人啊。
胡问静笑了“没有这个必要。”她认真地道“胡某从来没有搞清楚写入族谱、踢出族谱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写入族谱,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