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什么
胡问静惊愕的看着贾充“没想到你原来也是玩宅斗的。”
贾充一怔,瞬间醒悟,脸色大变,又缓缓的点头,转头看向几个太监。
另一边,司马攸冷笑着看着司马亮司马颙等人,一群蠢货竟然以为人多就能决定皇位归属,他转头看着几个中央军将领,谁得到中央军的支持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司马攸负手而立,仰头看着天空,淡淡的道“诸位将军,本王素有威望,得到朝中诸位重臣的支持,朝野都认为只有本王才配做这大缙朝之主,诸位将军除了投靠本王还能投靠谁诸位将军不用担心本王记着诸位的反叛,本王以仁厚闻名,且深深的知道政治斗争的规则,绝不会记仇”
司马颙打断道“文鸯也是这么想的,结果他现在只是一个藩王的小将。”他转头看了一眼司马攸,淡淡的道“司马攸若真的宅心仁厚,为什么要夺同胞兄弟的皇位太子司马衷就不是他的亲侄子吗太子死了他就不悲伤吗夺取死了儿子的父亲的权柄也配叫做仁厚今日若不是天意不绝我等的性命,此刻司马攸已经人头落地了,你以为他不恨你们这几个反复小人不想杀之而后快”
一群中央军将领点头,亲兄弟的皇位都要夺,怎么可能不报复他们他们就是担心这一点啊。
司马亮眼中精光四射,司马攸和司马颙都拼命的拉拢那几个不过才五品的中央军将领,他终于回过了味来,谁得到了中央军的支持谁就是本朝的皇帝。他柔声对几个原本绝对看不起的中央军将领道“本王一向善待手下,与司马炎关系又极好,他的部下就是本王的部下,与你们又没有仇怨,你们只要支持本王,司马炎给你们的本王一律加倍。”
其余司马家的王侯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匆忙许愿。
一个王侯认真的画大饼“其他王侯实力强大,得你们未必为重,而本王此刻势单力孤,得你们如得甘霖,定然以为肱骨,此中差异不可不察。”
又是一个王侯睁大了眼睛看着几个中央军将领攀扯关系“你们叫什么名字家中妻子娘家是谁本王看着你们面熟,似曾相识,是不是我们有些姻亲关系”
又是一个王侯直接下重注“你们可有女儿本王愿意娶之为妻,若是本王当了皇帝,她就是朕的皇后,你们就是朕的国丈。”
又是一个王侯真诚极了“大缙朝的武将没有前途的,你们不如转为文职,本王可以把你们的家族的乡品提高为一品,你们是想要在哪里做刺史,雍州并州豫州兖州只管开口。”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纷纷拉拢几个中央军将领,谁拉拢了他们谁就是新皇帝。数千官员笑眯眯的看着,左右与他们没关系,不管谁当皇帝他们都是臣子,唯一的区别就是当皇帝的与他们关系好些,那他们就能平步青云。有官员冷冷的看着贾充和胡问静,轻轻的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贾充只怕要告老还乡了,这胡问静应该会去琼州种荔枝了。”
另一个官员惊讶的看着那人,低声道“老兄真是仁慈啊,以我之见,这贾充或许还能有告老还乡的机会,这胡问静只怕唯有死路一条。”
好些官员缓缓的点头,胡问静能够崛起是因缘际会,如今最大的靠山司马炎死了,那她的下场比贾充还不如,贾充好歹还是寒门出身,又在朝廷中经营多年,关系遍布朝野,胡问静有什么背景得罪的人倒是遍布朝野,被拿下之后杀鸡骇猴的可能不是一般的大。
有个官员冷冷的道“一个女子也敢抛头露面当官,若是我家的女儿敢如此,我早就打死了她了。”他一直看不惯胡问静,豪门大阀的礼节就是女子只能待在宅院之中,这就是“礼”,一个不讲“礼”的女子不配做女子。
另一个官员笑道“一个平民女子能够有黄粱一梦,倒也不算虚度了。”这世上只有豪门大阀的人才有资格当官,一个乞丐也能在大缙朝耀武扬威许久,这祸乱朝纲的司马炎果然该死。
众人微笑着看着胡问静,看她起高楼,看她宴宾客,看她楼塌了。过了今日,胡问静轻则再次成为乞丐,重则人头落地,不可能有第三种状态。
司马攸微笑着看着那几个中央军将领,完全不在意其余司马家的王侯对他们的招揽。他与那些临时招揽几个中央军将领的王侯们不同,他对这个几个中央军将领是做个深入的调查的,品行、能力、家庭等等尽数查的清清楚楚,当日说服他们的言语也是具有针对性的,比其余王侯空洞的许诺有效了几百倍。他坚信只要这些中央军将领仔细想清楚了就知道他依然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几个中央军将领大汗淋漓,不停的擦汗,人生的大富大贵起落太快,他们有些无法接受。他们的背景普通,心智普通,能力普通,这才会在中央军混个小将领,才会被司马炎控制在手中,哪里看得清未来的局势,只觉司马攸司马亮司马颙等人个个说得有道理,却又好像都没道理,完全不知道怎么选择。
胡问静站了出来,对几个中央军将领厉声道““谁告诉你们天子驾崩的当今天子是司马遹,天子犹在,你们难道要反叛天子投靠他人”
几个中央军将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