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一定是找不到她的证据,所以气急败坏的想要讹诈他,希望他惧怕之下就老实交代了。可是,他是这么容易讹诈的人吗他在衙门中打滚厮混的时候胡问静说不定都没出生呢。
他义正言辞的厉声喝问道“胡问静于某若是有罪,请拿出证据若是无罪,嘿嘿,休怪于某去京城告御状”
胡问静翘着二郎腿,道“你以为胡某抓你杀你,是因为你派人停止掏粪,是因为你派人在街上扔粪是因为你派人刺杀了胡某”
她笑了“不,你猜错了。”
于德顺一怔,除了这些事情,他还有何处得罪了胡问静
胡问静慢慢的道“胡某要杀你,是因为胡某最近病了。”
四周的人一怔,胡问静病了
胡问静认真的道“胡某其实有重病缠身,每次犯病浑身剧痛,如被千刀万剐,莫说站起来了,说话都不成。”
四周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真有如此重病
胡问静忽然狰狞的笑了“可是,要治这病也容易,只要找几个人在胡某的面前千刀万剐了,胡某就浑身舒服了。”
四周众人冷冷的看着胡问静,终于明白被胡问静耍了。
胡问静弹手指“来人,将他千刀万剐了,胡某要治病。”
于德顺愤怒的指着胡问静“你没有证据”刹那间门,以为已经遗忘的于四狗的技能彻底爆发,他倒在地上打滚“大家都来看啊官老爷无缘无故殴打良善百姓啊官老爷栽赃良民啊”
苏雯雯走上去,用力一棍打在于德顺的脑门上,鲜血瞬间门就涌了出来,不等于德顺反抗,更多的棍棒不断地落下,于德顺终于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苏雯雯兴奋的叫着“来个人帮把手”几个衙役过来一起拖着于德顺到了木桩之前,细细的捆绑好。
苏雯雯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把小刀子,认真的祈祷“这次一定要剐足三千刀”一刀砍下,肉片跌落。
于德顺凄厉的惨叫着“你不讲规矩你不你残害良民”
胡问静笑眯眯的听着,苏雯雯转头大声的问道“刺史,要不要我先割了他的舌头”
胡问静摇头“他说的都对啊,胡某就是不讲规矩不残害良民。”
她微笑着看着周围数千百姓,道“这年头啊,百姓都是记吃不记打的,刚吃了几天饱饭,竟然有人忘记胡某是什么样的人了”
“以后每个月找几个人出来千刀万剐,不需要罪名,不需要审判,就按照姓名好了,下个月凡是叫张三的统统凌迟,下下个月叫李四的统统凌迟。”
胡问静皱眉,自言自语“会不会太麻烦了”
“算了,下个月看谁不顺眼,直接抓了就是了。只要每个月凌迟几个人,这荆州就是人间门乐土,哈哈哈哈哈”
一群百姓的脸色惨白极了,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
某个百姓低声慢慢的道“官老爷不是人”
低低的声音瞬间门传遍了人群,所有百姓惊恐的点头,后悔到了极点。
大缙的官老爷不是人荆州的官老爷不是人
这个荆州用多年的鲜血和泪水换来的真理竟然在吃饱喝足之后忘记了
门阀老爷打死人需要理由吗
官老爷杀人全家需要理由吗
竟然有人蠢得以为官老爷需要证据需要罪名
一群百姓悲伤极了,最近芋头吃的太饱了,街道太干净了,竟然以为胡问静是个爱护百姓的讲理的青天大老爷。
有人轻轻地敲着脑袋“这记性啊”什么东西都可以忘记,但是胡刺史是怎么在荆州杀人放火的绝对不能忘记。
有人低声的叮嘱子女“宁惹阎王,莫惹刺史。”
一群门阀子弟看出了胡问静的杀人立威,可是却依然颤抖无比。知道是杀鸡骇猴又如何刀子在胡问静的手中,他们就是砧板上的肉。
有门阀子弟浑身发抖,为什么那个宜都国的太守苏小花可以淡定的真善美的讽刺嘲笑胡问静,那是因为苏小花也是官老爷他们这些小门阀子弟竟然以为胡问静收拾不了苏小花就收拾不了他们了,这脑袋是不是进屎了
某个门阀子弟咬牙道“我要搬家去宜都国”江陵城是他们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一分每一寸都熟悉无比,可这熟悉的江陵城其实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再也不是他们熟悉的世界了。
其余门阀子弟点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江陵城就让给胡问静好了。
看着四周数千百姓噤若寒蝉,用看恶鬼的眼神看她,胡问静放肆的狂笑。
她从来不信什么以德服人,若是可以以德服人还要法律干什么,全世界早已实现了。她只相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只要屠刀锋利,天下谁人敢不低头人心如水,人心载舟,人心覆舟,人心能够比屠刀更锋利吗
胡问静只要看看满清的历史就能知道屠刀之下千秋万载。
她知道老百姓的记忆就像金鱼一样只有七秒,她对老百姓稍微好一点,老百姓立刻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