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厚道,总是欺负老实人,他认真的安慰张华“张司空你放心,王某确定你没有食屎”张华通红的脸嗖的就青了,死死的盯着王敞。王敞一怔,小心的问“难道我说错了,张司空真的”张华鼻子都歪了,王敞,张某与你势不两立
胡问静继续道“那个谁谁谁,有谁再逼逼想要加入议会,直接拖出去杀了,没得让我等流血流汗流泪却被一群废物王八蛋捡了便宜”
王济用力点头,泪流满面“胡刺史说的太对了,是王某想的少了。”一群官员冷冷地看王济,当年翻看中央调查团递交给朝廷的武威胡人作乱调查报告的时候就有人从文字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中央调查团的人多半是被胡问静或马隆威胁了,不然没道理众口一词的说胡问静和马隆的好话,以今日所见果然如此。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听着胡问静的呵斥很是满意,老子做了这么多事情,冒着被砍下脑袋的风险才有了今天,凭什么你们逼逼两声就能够享受到与我们相同的权力
胡问静继续道“议员的职务必须终生不变,不得剥夺,议会人数可以递补,不得增加。”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大声支持,这才是保证了他们的权力的基本条款啊,与这条相比什么剑履上殿简直弱爆了。
司马攸看着闭着眼睛的胡问静,这里只有他和胡问静贾充是机灵人,能够想到更多更长远的东西,但是胡问静嫩了些,总喜欢冲在前头,很容易得罪了其他人,他正好善加利用。司马攸温和的道“胡刺史此言甚好,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最好胡问静在肆意说话,扫清议会乃至朝廷的障碍。
这个诡计太低级,大殿中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贾南风急忙就盯着胡问静,该死的胡问静为什么闭着眼睛好歹看她一眼啊,千万不要作死乱说话。
胡问静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却开口道“胡某只有一个要求。胡某要一个铁帽子刺史。”
一群人完全不懂,什么叫做铁帽子刺史铁做的不嫌弃帽子重吗要是你想要倒是可以给你几百顶。
胡问静听着四周的动静,怒了“文盲,这都不懂换个明白点的,胡某的荆州刺史的职务二十年不能改变,懂了没有”
大殿中所有人秒懂“铁帽子”的含义,若是可以,他们也想要铁帽子啊。
“胡某为国为民做了这么多事情,要是谁认为胡某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想要过河拆桥,嘿嘿,别怪胡某不客气”胡问静陡然睁开眼睛,杀气四溢。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用力点头,反手就删掉了“剑履上殿”的条款,这条议员可以带着剑上殿的条款看似遵循古礼,其实完全是给胡问静杀光其他人贴身打造的,谁嫌命长就去996,凭什么拿其他人的小命开玩笑。
司马攸坚决反对铁帽子刺史“胡刺史乃朝廷栋梁,岂能在一个地方待二十年那不是浪费人才吗不可,不可。朝廷需要胡刺史,更需要胡尚书,胡司空,胡太尉。”你可以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我不可以啊,司马家终究是要面子的。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用力点头,好些人转头看司马炎和贾充贾南风,你们就不管管吗胡问静太不识相了,怎么可以当众说这些条件呢,关起门来讨论多好。司马炎抱紧了司马遹换了个姿势,不公开谈妥,老子还担心你们过河拆桥呢。贾南风看都不看一群司马家的王侯,乱臣贼子也有脸说话贾充捋须微笑,一脸的得意和欣赏。
胡问静瞅瞅一群司马家的王侯,认真的道“现在不说,以后只怕没什么时候说了。”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秒懂,现在谈不拢条件还能立马投靠司马骏,一旦司马骏被隔离在洛阳之外,胡问静哪里还有谈判的资格。
司马攸转头看看一群司马家的叔伯兄弟侄子,几十个司马家的王侯像是集体眼角抽筋嘴角抽筋,疯狂的眨眼睛歪嘴巴,二十年的铁帽子荆州刺史绝对不可能,二十年的荆州刺史啊,这荆州是姓胡还是姓司马
司马攸同样疯狂的抽搐眼角,胡问静摆明了唯恐众人过河拆桥,奈何他斜眼看司马炎,胡问静担忧的过河拆桥出卖她的人似乎也包含着司马炎呢,只怕是谁来劝说都没用。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怒视司马攸,我们不管,你搞定
司马攸转头看胡问静,认真的道“胡刺史芳龄可有十七如此年轻有为,岂能在荆州待到三十七荆州偏远,岂不是浪费了胡刺史的大好年华但胡刺史如今年龄确实小了些,需要在基层扎根,打好根基,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不如这样,胡刺史在荆州扎根十年,十年之后回京城为朝廷为大缙做出贡献如何”二十年绝对不可能,二十年一手遮天的土皇帝,荆州百姓只知道有胡问静不知道有大缙朝了,十年是我们的底线,而且十年也不短了,十年之后司马炎的几个小儿子也算是长大成人了,也不用担心我们迫害和赶尽杀绝了。
司马炎暗暗点头,有十年他已经很满意了,听说胡问静的底线只是五年而已,这回赚大了。
赚大了的胡问静悲伤无比的看着司马攸,认真的问道“我刚才若是说四十年,你会不会打折二十年”早知道司马家的人只会五折还价,她就直接开价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