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允司马演司马该深情的看着胡问静,眼角鄙夷司马玮,大家都是皇子,凭什么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
司马玮怒了,老子有重大的原因
司马允司马演司马该更加鄙夷了,个重大原因,不就是想要当皇帝吗我也是父皇的儿子,我也是大缙的皇子,我也是大缙的王侯,我也可以当皇帝
胡问静惊喜的看着司马玮司马允司马演司马该。司马玮司马允司马演司马该深情的看着胡问静,同时心中鄙夷极了,一直没有男人追求的污妖王忽然遇到了四个皇子追求竟然不快点选一个,还想着欲擒故纵,就不怕四个皇子忽然脑子清醒了选择别人吗
胡问静问道“你们”
四个皇子深情的看着胡问静,下一句要么是“你们喜欢我什么”要么是“大家一起去我家坐坐”。
胡问静惊喜的道“你们一定知道我家在哪里,我迷路了,你们前面带路”
四个皇子深情的看着胡问静,你是说真的胡猪头
胡家外,四个皇子呆呆的看着紧闭的大门。胡问静找到家之后说了声谢谢就进了屋子,把他们晾在了屋外。这忒么的也太失礼了好歹请他们进去喝杯茶啊。
司马玮冷冷的看着三个弟弟,这三个弟弟到底是跟他捣乱还是看出了什么,他慢慢的道“走远些,我们需要聊一聊。”三个皇子淡定无比,聊就聊,谁怕谁啊。
司马玮当头带路,回到闹市之中,寻了一个酒楼坐下,清空了全场,这才盯着三个皇子的眼睛,慢慢的道“胡问静不漂亮,名声不好,出身不好,不懂四书五经,不懂礼仪,只是个粗鄙丫头,有什么好我是真心喜欢上了胡问静,你们何必和我争”
司马允大笑“八皇兄,真是巧啊,我也是真心喜欢上了胡问静,她不漂亮,名声不好,出身不好,不懂四书五经,不懂礼仪,只是个粗鄙丫头,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和我争”
司马演和司马该听着司马允原话奉回,也是大笑,司马玮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遮遮掩掩,以为其他人都是白痴吗
司马玮冷冷的看着一群猖狂大笑的皇弟,只觉糟糕透了,他收起了虚假的情义,带着最后一丝的侥幸,冷冷的道“你们看出了什么”
司马演慢慢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大口的喝了,今日演了半天戏,真是有些累了渴了。他看着司马玮,玩味的笑着“八皇兄,明人不说暗话,我本来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父皇的心思这么复杂,我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可是我知道几个兄弟之中你最机灵,你忽然到处打听胡问静的消息,计算胡问静的行程,特意跑到酒楼中对胡问静深情表白,我是要有多笨才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司马允和司马该也是大笑,他们看不清司马炎,却能看清司马玮,从司马玮倒推司马炎的意思,立刻就看清了真相。
司马玮慢慢的点头,到处打听胡问静的消息哦,这是指他在胡问静杀了全家却没有受到朝廷的处罚,震惊之下从太子司马衷的嘴中套出了贾充对胡问静的评价,终于看清了胡问静在司马炎的心中的定位之后的一连串行动了。司马玮细细的计算时间门,竟然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他心中冷笑着,这些皇弟竟然在大半年前就盯上了他他又有些惶恐,他太大意了,被人盯上竟然都不知道。司马玮转头看司马该,司马允和司马演也就算了,你就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还没有胡问静年纪大,也来瞅热闹
司马允也倒了一杯茶,却没有喝,反而推到了案几的中间门,道“只有这么一杯茶,太子殿下可以喝,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喝可是大家都想要喝到这杯茶,只怕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了。”
司马玮冷笑,司马演大笑,司马该四处的张望,有些饿,是不是该点个菜
司马玮冷冷的道“你们就不怕是我猜错了”胡问静是司马炎布置的牵制贾南风、辅佐司马衷的棋子完全是他个人的猜测,这三个皇弟就不怕他猜错了
司马该笑了“猜错了又有什么损失胡问静出身太低,也就是嫔妃而已,我又有什么损失”
司马玮缓缓的点头,司马该年纪虽然小,但是心思极重,可不能被他那孩童的纯真微笑迷惑住了。他道“我们都想要喝这杯茶,若是便宜了别人就不太好了。”
司马允司马演司马该都点头,就算得到了胡问静也不过是打破了司马炎布局的一部分,太子司马衷娶了胡问静有平衡局面防止贾家独大的作用,其余人娶了胡问静不过是让司马炎感觉惋惜,另寻制约贾家的办法,未必就能因此扳倒了太子司马衷取而代之的。
司马玮慢慢的道“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自”他忽然住嘴,其余几人也听到了楼梯上有急促的脚步声。几人一齐皱眉,谁敢打搅四个皇子说话
几个侍卫走了上来,团团作揖,然后道“奉陛下的口谕,令新都王殿下回王府闭门思过一个月。”不等新都王司马该说话,立刻将他拖下了酒楼。
听着司马该的喝骂越来越远,司马玮微笑着“已经淘汰了一个。”司马允和司马演缓缓点头,司马该人虽小,但是不好对付,闭门思过一个月真是天赐良机。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