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极快“我们虽然是胡人,但是在千阳县待了十年了,自然是学会了汉人的言语,我们胡人的言语是这样的,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一群村民热切的点头“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另一个村子中,锣鼓喧天,所有的村民都跑了出来,惊恐的看着一群衙役。
衙役厉声道“记住,以后你们村就是法兰西胡人。”
百姓无所谓,什么胡人汉人,只要能够白拿粮食,说我们是火星人都无所谓。有人想的非常的透彻“管朝廷怎么说我们是胡人,我们心里知道自己是汉人,谁还能夺走我们的血统不成”一群百姓用力点头,天高皇帝远,朝廷说是胡人就是胡人,千阳县内谁会以为别人是胡人了。
又一个村子中,有百姓欢喜极了“以后我们都是胡人了,是不是再有胡人敢欺负我们,我们就可以打回去”
一群衙役用力点头“大家都是胡人,那是胡人内讧,衙门不管。”
百姓欢呼,那些偷鸡摸狗的胡人再敢来,就打得他们亲爹都不认识。
某个新建立的村子中,一群汉人移民茫然的看着衙役,我们怎么就成了胡人了
衙役淡定的道“朝廷规定,千阳县只接受胡人流民,汉人流民必须回到原籍。”
一群汉人移民眼睛都没眨一下“我是胡人”“我也是胡人”
千阳县城中,某个官员记录着“这条街的西面全部都是英格兰胡人。”
周围的百姓毫无意见,胡县令都能假装胡人,一群百姓为什么不能假装胡人而且假装胡人还有好处呢。
有百姓笑着“等县衙发了胡人补助费,我就去买首饰。”另一个百姓摇头“我要去吃大餐”
那官员继续指挥着“这条街上的人统统都是日耳曼胡人。”
一群百姓殷切的看着那官员“什么时候发胡人补助”
那官员冷哼“早着呢。”又继续埋头写字。“以后这条街就是葡萄牙胡人了。”
某个百姓在人群中招呼亲人“爷爷,你家是什么胡”爷爷捋须“我家是法兰西胡。”
外婆从人群中冒了出来“我家以后是日耳曼胡。你呢”
那百姓笑“我是英格兰胡”
有百姓积极的加入胡族“官老爷,不用给我定胡族了,我早就是胡人了,我是胡人赛亚人”
周围的百姓后悔极了,对啊,做赛亚胡多好
“我们也是赛亚人”“我不要做葡萄牙胡人,我要做赛亚人”
那官员怒了“谁是什么胡人,由得着你们吗”
一群百姓不服“我家就是来自天上的赛亚人,不信,听我唱赛亚人的民歌。我有一只小毛炉从来也不骑”
一日之内,千阳县中胡人无数。李朗和一群官员汗流浃背,彻底理解了胡问静怎么糊弄扶风王,这也太夸张了。
李朗瀑布汗提醒“若是扶风王派人调查”
胡问静惊讶极了“身为朝廷官员,怎么应对上级督查都不懂吗”
在千阳县全县大步迈向改汉为胡的民族融合事业之中,有一个村子的村民违反潮流,对抗朝廷,坚决不答应改汉为胡。
有村民神情严肃又悲愤“我们是高贵的汉人,不是低贱的胡人”
有村民泪流满面“我是汉人啊,我不做胡人”
有村民跪在地上,痛苦无比“胡县令啊,我们是汉人,我们不是胡人啊。”
有村民以头抢地“我们不要白送的粮食,我们要当汉人,不要当胡人”
空地之中,丈夫拥抱着妻子,母亲搂着孩子,老人互相搀扶,众人跪在地上,痛苦的举手向天“我们是汉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情惨不忍睹,苍天为之变色,大海为之扬波。
胡问静很是理解,这年头汉人一家独大,全天下出了司马骏那个奇葩之外谁都认为知书达理的汉人高贵,而那些茹毛饮血的胡人低贱,理由还一万分的充足,汉人有文字,有文明,有房子,有绫罗绸缎,胡人有什么没有文字,没有文明,没有城池,没有国家,没有房子,穿兽皮,铁制品都没有,用骨头刀骨头箭矢,压根就是野人,凭什么和汉人平起平坐从高贵的汉人跌落到了野蛮的胡人,比睁开眼睛发现汉化组被封了还要惨,是个人都不能接受。
胡问静用最柔和的声音道“不要担心,只是为了让扶风王殿下高兴,扶风王殿下高兴了,大家都有好日子过。在本官的心中,你们自然是汉人,天底下有种田的胡人吗”她看着那些良田,不用怕,会种田就是汉人的铁证。
地上痛哭的人忽然惊愕的抬头看着胡问静,目光诡异极了。
胡问静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
村长小心翼翼的道“县令老爷,其实其实其实我们真的是胡人”
胡问静掏耳朵,毛
村长和村民们尴尬的看着胡问静“其实我们都是胡人中的氐人。”
胡人有无数种,大多数胡人不会种地,可氐人就是会种地啊那些不会种地的鲜卑族羯族来自大草原,牧马养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