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脸色大变,死死的仰头望着胡问静,你狠走着瞧。
有人挤到天香楼前,微笑了“本王是南阳王司马柬,难道也不能上楼吗”
楼下无数百姓热切的看着胡问静,此时此刻就等你喊一句“风可进,雨可进,天子不能进”,或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是再独特一些,应该会喊“胡某认识你是南阳王,胡某的刀子不认识你是南阳王。”总而言之不给钱就六亲不认绝对不给进。
众目睽睽之下,胡问静冷冷的盯着南阳王司马柬,一秒变脸,冰冷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呀,南阳王殿下何必见外,自己人自己人那个谁谁谁,还不快点给南阳王殿下拿衣服蠢货,机灵点”
一群百姓恶狠狠的看着胡问静,污妖王无耻之名名不虚传。胡问静脸皮极厚,一点都不在意,我又不是神经病,凭什么为了十两银子得罪一个素不相识的皇子司马家人丁鼎盛,南阳王东阳王西阳王什么的至少有十个,可这些“王”个个都是有地盘有军队的实封王,绝不是其他朝代的“王”可以比拟的,胡某脑子有病才与一个手里有刀有地盘的王对着干。
一群大嗓门的壮汉继续喊着“还有六个了,最后六个了”
胡问静眼尖,从人群中看到了任罕,用力的挥手“任罕任罕你也来了你爹吏部任尚书呢快请上楼”
无数人转头盯着任罕,你丫也来看二十四个没穿上衣的男人你丫也是关系户,不给钱就能进天香楼
任罕面红耳赤,当官十几年,从来没想到群众的目光会有这么大的压力,想要拂袖而走已经来不及了,一咬牙,道“任某有钱”高高举起手中的银子,绝不占便宜。
胡问静惊讶极了“任兄是胡某自己人,何以如此见外给什么钱啊,快上来。”任罕更加坚决的举起银子,仿佛毕生的幸福都在这银子之上,绝对不会辜负。十两银子啊,老子一个月的俸禄也才十两银子,这就没了待会一定要看仔细些,决不能眨眼睛。
一群大嗓门的壮汉继续喊“还有五个位置,还有最后五个位置”
远处,忽然响起了激烈的尖叫,人潮涌动,无数人在叫“二十四友来了”“陆小机”“安安”“小云”
拥挤的街道瞬间裂开一条两人并肩的道路,不少女子拼命的挤到路边,鲜花和手绢雨点般的落到二十四友的身上。不少女子眼中带泪,能够看到二十四友的新鲜小肉肉当然是好,可是若二十四友艳行记从此就没了更新,又如何是好。
有人大声的哭泣“胡公,胡公你怎么就不写了呢继续写啊。”
有人怒目二十四友,恨其不争“洛阳城中大名鼎鼎的二十四友竟然浪得虚名,不战而降,这是男儿大丈夫所为吗汝等立刻退去回家好好谋划如何与胡问静大战一百零八回合”
有人鼓励着二十四友“不要怕胡公,不,胡问静胡无耻,她只有这么点招数,不用怕她,你们有二十四人呢,还有不少的亲友,大家抱团继续骂胡问静,骂的越凶越好,最好从胡问静的祖宗十八代开始骂,绝对不要心慈手软”好些人用力点头支持,二十四友骂的越狠越好,骂的越狠才越能够激发胡公的写作热情,为华夏留下不朽的篇章。
二十四友吓坏了,人人脸色苍白,百姓如此凶残,果然投降才是硬道理。几个还没有被写入二十四友艳行记的人原本还有些委屈,又没有写到我呢,何必要负荆请罪只不过二十四友的核心人物潘岳陆机都这么说,他们只能跟着做,就当做集体活动了,此刻猛然恍然大悟,最该坚定地要求负荆请罪的其实是他们这些还没有在二十四友艳行记中登场的人啊。那些登场的陆机陆云潘岳石崇杜斌等人反正名声已经臭了,再臭又能臭到哪里去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名声臭到了某个程度也就不怕臭了,胡问静不就是如此吗可他们名声还清白的很啊,他们还有救啊,他们才必须坚决坚定坚持坚强的负荆请罪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躯啊。
陡然之间,那些还没有在二十四友艳行记中登场的人的身上冒出了白光,头抬起来了,脚迈起来了,意志更坚定了,今日说什么都要与胡问静和解,别说负荆请罪了,负泰山请罪都可以商量。
王敞大步走在最前面,远远的就拼命的对胡问静打眼色,我给钱,立马停止负荆请罪。胡问静坚决的假装看不懂,我随口说一句负荆请罪,然后主动降价到摆酒斟茶,你们自己作死又闹腾出了负荆请罪,还闹腾的全洛阳都知道了,我凭什么给你们面子胡某是最正经的生意人,讲究的是童叟无欺信用第一,票都卖出去了,除非地震台风等不可抗拒因素,否则绝对不会违背契约精神。
王敞没办法了,大声的叫道“胡问静,休要欺人太甚”你倒是应答我一句啊,一切好商量。
闹哄哄的人群立刻安静了,长街之中鸦雀无声,天香楼内的贵宾挤到凭栏处,死死的看着二十四友和王敞,齐声道“这个家伙是谁”司马柬和任罕认识,佩服极了,草包王敞怎么和二十四友混在一起,还站在最前面,很有头领的味道啊。
王敞怒视围观众,不要捣乱,大声的道“胡问静,是我等做错了事,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