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公子焦急的问道“凌兄,胡问静真的会来”凌兄重重的点头“绝不会错。”
众人焦躁的等着,店铺掌柜脸都白了,眼前这七个衣衫华丽的公子哥腰间挂着长剑,时不时问胡问静会不会来,白痴都知道这几人定然是要刺杀胡问静了。这种大事,他一个小小的掌柜哪里敢沾上可若是想要将他们赶出店铺,只需要看看他们紧紧握着剑的手,以及一脸的杀气,就算给掌柜十个胆子也不敢开口。他只能缩在柜台后面,不住的默默念佛“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保佑,胡问静今天躲在家里没有出门”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长街之上终于有了人影。
“来了”七个公子人人大喜,握住了剑柄的手再次一紧。
长街之上,胡问静怀里抱着小问竹,一手撑着雨伞,在斜风细雨中悠悠的走近。
丝绸店掌柜心都到了嗓子口,马蛋啊,下雨呢,你出来逛个啊
胡问静忽然在街上站住,厉声问道“何方英雄至此,不妨出来一见。”
丝绸铺内七个公子长笑而出,大步走进了斜风细雨之中,任由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
那白衣公子轻轻的甩袖子,趁着衣衫还没有湿透,还能够甩出流云袖赶紧帅一把。他定定的看着胡问静,握紧了腰间的长剑,道“在下颍川凌为风,见过胡霸天。”
胡问静缓缓的点头“凌为风似曾耳闻。”
一个青衣公子端正了头顶的冠宇,慢慢的拔出了剑,剑光如水。“在下襄城桂中明,久仰胡霸天大名。”
胡问静默默的点头“桂中明也好像听说过。”
一个蓝衣公子轻轻的玩耍着手中的折扇,笑着“在下长平冒必疆,能够得见胡霸天,人生大幸矣。”
胡问静冷冷的盯着几人,沉默不语。冒必疆急了,你丫倒是说一句听说过啊
胡问静微微闭上眼睛,声音中透着悲凉“胡某明白了,原来你们是大名鼎鼎的豫州七公子”将小问竹放在地上,将雨伞塞在她的怀里,小问竹颠颠的跑到了街边的屋檐下,睁大了眼睛看着胡问静。
细雨之中,灰色衣衫的胡问静傲然而立,雨水渐渐打湿了她的衣衫,她却恍如未觉,伸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在风雨中一抖,一道水珠打在了地上,密密的响。
“胡某今日能够领教豫州七公子的神功,倒也是人生的幸事。”
疾风刁转,裹挟着细密的雨水呼啸而过。
风雨之中,七个公子哥死死的盯着胡问静,愤怒的眼神冲破了天际。
你丫太没品了,竟然随便修改台词老子给了钱的收了钱就要把戏演全套,没得随便就缩水的
胡问静冷冷的看着他们,喂喂喂,雨水好像变大了,你们真的确定还要拖延时间
一群公子哥怒了,别说只是斜风细雨,就算天上下冰雹也要挺住
想要挑战恶霸胡问静,又保证不会受伤,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当然是和胡问静好好商量了。
七个年轻公子要的是名,谁在乎是合作出来的名,还是正大光明的名,就算注了水,名就是名,有名就够了,何况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注了水的七个公子哥儿很是干脆的找到了胡问静,胡问静要恶霸洗白,他们要惩奸除恶,这要是都不能合作,还有什么能够合作的
但是打死没想到今天会下雨啊在雨水之中威风凛凛的效果直线下跌还是小事,胡问静竟然想要缩水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七个公子哥坚决的盯着胡问静,头可断血可流,付了钱就要得到应有的待遇,不然脑子有病才跑来和胡问静开打。
胡问静哀伤极了,换个时间都不懂,垃圾,菜鸟
七个公子哥狠狠的瞪胡问静,我们也被雨水淋着呢你丫动作快点,我们早就打完了。
胡问静没办法,冷冷的盯着七个公子哥,身上傻气四冒“胡某剑下不杀无名之辈,剩下的人报上名来。”
剩下的公子哥目光坚毅,同样傻气侧漏“在下汝阴杨运聪,与胡霸天第一次见面,幸会幸会。”
“在下上蔡张华招,自幼饱读诗书,三岁读论语,四岁读孟子,七岁能够写诗词,八岁参与修史,九岁主持上蔡旧房改造计划”一群公子哥冷冷的看着张华招,你忒么的犯规
张华招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胡问静冷冷的看其余人,你们要是也这么絮絮叨叨,得加钱
剩下的两人眼神坚决极了,加个钱,怎么介绍自己是我们的喜欢,我们就喜欢唠唠叨叨,不可以啊。
“在下沛国武元营,师从沛国儒学大师贾小凸,与著名女诗人贾深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共同写下了诗歌547篇”
“在下淮阳费红巾,父亲与豫州司马相熟,豫州司马与十年前见到在下时,曾言在下乃治国安邦之人杰,写诗赠与在下,诗云”
报名早的公子们恶狠狠的看着最后三个,只觉倒了大霉了,哪里来的三个傻蛋,把逼格从天花板硬生生的扯到了脚底板。
胡问静闭上了眼睛“我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