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是一百两银子”
“我们拼死拼活,一个月才几百文钱,胡问静竟然有一百两银子”某个小弟眼睛都红了,大部分店铺都是门阀的,小混混惹不起,只能去那些小铺子和菜摊苦力之中收保护费,那又能收到几个钱每个月拿到手的银钱比店铺的伙计高不了多少。
“我省吃俭用,每月也就存得百十文钱,一年才存得一两多银子,可这胡问静不过月余就有了一百两银子的身家,我这辈子都挣不到”有小混混目露凶光。
“我们一共有八个人,拿到了银子,每人分一分,至少分得十两银子。”那带头大哥声音虽轻,却如雷声一般落在了几人的耳中。几个小弟用力点头,心砰砰的跳,十两银子啊,而且胡问静还有个壮阳药膳馆呢,一道韭菜炒鸡蛋竟然要卖一百文,这简直是日进斗金,胡问静怎么可能只有一百两银子的身家至少一百五十两八个人分一下差不多可以分到二十两银子啊,这个数字就算王家赵家柳家联合下令都没用,说什么都要抢了胡问静
“胡问静为富不仁,我等要替天行道”几个小弟脸上泛起正义的光芒。这不叫偷,不叫抢,这叫惩恶扬善,是大侠所为,所有百姓一定会为他们的行为鼓掌。
“老大,什么时候动手”几个小弟热切的看着带头大哥,有一百多两银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王家算老几大不了拿到了银子立刻远走高飞,去扬州风流快活,王家还能追杀他们到扬州不成
“胡问静是练家子,要是我们正面冲突,动静会很大,被王家知道了我们就跑不了了。”带头大哥缓缓的道。一群小弟用力点头,盗贼是技术活,最重要的是闯空门,拦路抢劫那是落了下乘。
“我们就在这里等,胡问静一定会出门,只要她出门了,我们就把她的钱财一扫而空,鸡犬不留”带头大哥厉声道。一群小弟用力点头,老大到底读过一年私塾,成语棒棒的。
胡家。
王梓晴幽怨的看着胡问静“何必这么激动呢想动手打人说一声啊,我的仆役就在外头,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动手你的名头已经够”
王梓晴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她是王家的大小姐,怎么会孤身出门她没有带仆役进入胡家只是因为胡问静没有仆役,地方又小,带了仆役进来不合适,结果不等她说话,胡问静就暴躁的亲自动手打人了。
她看着若无其事的胡问静,胡问静总归是出身低了,不知道门阀中人从来不自己动手打人的。
“以后你走在街上,再也不会有人亲切的和你打招呼了。”王梓晴告诉胡问静铁一般的残酷事实,整个谯县的百姓都不会亲切的称呼“胡神医”了,取而代之的将会是“胡家丫头”,“那个姓胡的女人”,或者更糟糕,都不太说得出口的称呼,至于百姓们在街上遇见胡问静之后亲切的与胡问静招呼那是想也别想了。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王梓晴重重的叹息,从老百姓拥护的神医跌落到恶霸不过短短的十几天,有史以来再也没有比胡问静的人设毁灭的更快的了。
“也就是说,我走在街上再也没有人跑过来亲切的叫胡神医,我肚子疼,快给我看看了”胡问静欢喜的问,又不能把流量兑现,人人都夸奖有个用,安安静静的才好。
王梓晴仔细的打量胡问静的神情,胡问静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名声
“胡某已经解锁拳打南山敬老院,只差脚踢北海幼儿园就能点亮人渣技能了。”胡问静兴高采烈的叫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腿上紧绷的肌肉,每天超负荷的锻炼的副作用就是身体产生了极其强烈的疼痛,浑身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巨疼,走路疼的像是被人砍了几十刀,抬手像是被千刀万剐,说话竟然也会觉得从脖子一直疼到太阳穴,但她只能极力的忍受,她没有时间悠闲的等待肌肉恢复。
“平时多流泪,战时不流血。每天咬牙不怕疼,将来考上公务员。”胡问静淡定的在心中给自己加油,疼而已,疼一疼又不会死,谁没有疼过啊。
王梓晴摇头叹气,以后胡问静所到之处很有可能被人吐口水投掷烂菜叶,这日子怎么过呢。
“以为我的绝世神功是假的”胡问静对吐口水投掷烂菜叶毫不在意,谁敢对她吐口水投掷烂菜叶,立马打得他满地打滚。
“以后我出门可以不带钱袋,必须带上棍子。”胡问静四处的找,家里有根棍子的,用的挺顺手,而且她没事坚决不出门,有出门的时间不如多打几下稻草人。
“知道怕了吧。”王梓晴望了一眼院子中的稻草人,深深的叹气,做个安安静静的神医不好吗,偏要往死里得罪韦家,躲在家里有什么用,能躲一辈子吗
几个仆役抬着各种蔬菜进了门。
“这些菜够你吃三天的了。”王梓晴道,胡家人口单薄,随便一筐菜就够她们吃几天了。
小问竹看着一堆蔬菜,眼睛放光,看看左右的人都不在意她,小心翼翼的靠近蔬菜,伸手抱住了一颗比她脑袋还大的大白菜,欢快的笑。
胡问静鼓励的看着小问竹,任由她糟蹋蔬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