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阳药膳馆之内,一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胡问静和韦宇轩,这看热闹看到现在才算有了一些意外的惊喜,前面的变化都太套路了,不过是山寨版的“将相和”而已,身为豪门大阀都看腻了。
韦宇轩冷冷的转头盯着胡问静,见胡问静一脸愤怒的盯着他,忍不住失声大笑,胡问静算个毛,也配让他当众道歉
“不要胡闹。”王家柳家赵家中有人出声呵斥胡问静,眼看就要化干戈为玉帛了,你想搞事吗
韦家、王家、赵家、柳家中都有人冷冷的看着胡问静,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卖壮阳药的无耻女子而已,撑死就是王家柳家赵家的手下,这种场合也配站出来索要道歉你以为你是谁啊
“胡问静,不要多话。”王梓晴急忙扯胡问静的衣服,眼看事情已经平息,何必多惹事端。
“我知道你心中不忿,今日终究是你壮阳药膳馆开业的大喜之日,但说什么都要忍。”王梓晴低声劝着,她理解胡问静为什么这么愤怒,胡问静为了这个壮阳药膳馆已经彻底陪上了她的声誉,指望着借此赚了大钱,过上富裕的生活,结果事与愿违,今日开业第一日便被人捣乱,这壮阳药膳馆的未来只怕很是不妙,被韦宇轩摧毁了所有寄托的胡问静怎么能够不怒到了极点
“忍,再大的怨气也必须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王梓晴劝着,万事不能冲动,有王家柳家赵家在,壮阳药膳馆终究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胡问静笑了,轻轻的挣脱王梓晴的手,笑道“忍”她转头看着王家赵家柳家的人,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重复道“忍”
王老爷心头大震,瞬间就猜到了胡问静的心态,脸色大变,不会吧
韦家的族长也想到了,冷笑几声,负手而立。
大厅中好些豪门大阀的人嘴角也露出了微笑,某个外地门阀之人低声笑道“真是有趣啊。”附近的另一个门阀之人微笑,缓缓点头“不过如此。”
胡问静究竟闹哪样一群门阀之人已经尽数看透了。
“唉。”人群中,县令在心中默默的叹息。他也知道胡问静究竟怎么了,胡问静不过是黑化了。作为一个平民女子为了能够跨越阶层,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成为一代污妖王,终于成功的有了壮阳药膳馆,有无数豪门大阀的贵客莅临,以为终于算是完成了逆天改命,成了富贵之人的一员,没想到韦宇轩光速打脸,向王家柳家赵家恭敬的道歉,偏偏就没有向身为壮阳药膳馆的老板的胡问静道歉,这其中把胡问静当做一个家奴、一个仆役、一条狗的含义何其的明显跨越阶层失败的胡问静岂能不悲愤,岂能不黑化
县令同情的看着胡问静,很是理解胡问静的不甘和愤怒,感同身受。他是门阀子弟,但是只是一个小门阀,搭上了一点权贵的路子,好不容易当了县令,可在这门阀遍地的大缙朝,小小的谯县竟然也有一大堆的门阀,而且丝毫不将他看在眼中。
县令看看四周,做为谯县的县令出席酒楼的开业庆典,竟然只能坐在后几排,这其中的鄙夷和蔑视之意,他难道就不愤怒,不想黑化他只是知道大局,他只是谯县的过眼云烟,以后终究要调任到其他地方去的,若是与地方豪强产生了龌龊,很难说会不会栽了跟头,强龙尚且不压地头蛇,他自问还算不上强龙,何必给自己多找麻烦但这“忍”却让他每天肝火旺盛。
“唉。”县令又看了一眼胡问静,仿佛就看见了低配版女性版的自己,一万分的同情却又无能为力。
大厅之内,所有门阀之人冷冷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下一句一定是“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多了心就戳烂了”之类的世俗惯用言语,一点点创意都没有。当然,或者胡问静会比那些市井之人多一些丰富的表情和动作,比如泪如雨下,拍着心脏什么的。
“然后,就是挑拨王家赵家柳家与韦家的关系。”王老爷、柳家的人、赵家的人、韦家族长、县令以及整个大厅内的人都知道胡问静的诡计。
胡问静只要说什么“王家赵家柳家被人踩到了头上还要做缩头乌龟,有脸活在世上吗”等等的刺激性言语,王家赵家柳家如何应对是承认被踩到了头上依然做缩头乌龟,还是站出来与韦家撕破脸不论哪种结果胡问静都能出了今天胸中的一口恶气。
“匹夫之怒,以头抢地尔。”韦家族长看着胡问静,心中不屑极了,胡问静的挑拨离间似乎更文雅一下,但其本质依然不过是以头抢地尔。
他淡淡的望向王家族长,一点都没有把胡问静将要说出口的挑拨放在心中。这种垃圾一般的挑拨手段实在是太老套了,只要胡问静开口说出缩头乌龟之类的词语,他随便做个姿态,表示王家柳家赵家德高望重,实力强大,韦家万万不是对手,并且强调几家人的友谊万古长青,难道王家柳家赵家还没有机会下台
韦家族长嘴角微微露出笑容,所谓的当众挑拨,对方无法下台什么的,其实都是小儿女的胡思乱想,身为豪门大阀的族长谁会在意下不了台什么无法下台就假装没有听见啊,身为上位者装聋作哑是基本技能,会感觉无法下台的都是小人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