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在黑暗中,依然遮挡不住你高贵的味道(2 / 4)

客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马上就是自己人抱头痛哭了,张博已经准备喊仆役整理案几和酒菜,今日老乡见老乡,不,刺史的家眷和别驾的友人相遇,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什么用错了诗词没关系,今日高兴,管个诗词不诗词,好酒好菜只管端上来

胡问静的脸色慢慢的阴沉,冷冷的盯着张观“豫州只有李别驾,何时有赵别驾了得罪了李别驾,小心全家人头落地。”

张博一愣,老头子竟然记错了别驾的名字真是该死啊,急忙赔着笑脸转移话题道“我家有骏马一匹,神骏无比,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愿赠与胡小姐为座驾,定能早日回到刺史身边,绝不会耽误了大事。”重点是早点滚蛋,不要再纠结赵别驾李别驾了,这种小事至于那么严肃吗

胡问静恍若未闻,冷冷的盯着张观,张观笑容不变,微笑着看着胡问静。

一群门客渐渐的反应过来,该死的,根本没有赵别驾这个人

事情明摆着,张观怀疑胡问静身份的真假,故意捏造了一个不存在的赵别驾试探胡问静,要是胡问静顺着杆子说“原来是自己人啊”,那么大骗子胡问静就会被活活打死。可这个“捏造不存在人物试探”的手段实在太老掉牙了,就没有听说脑子正常的人上当过,此刻胡问静毫不犹豫的揭穿赵别驾是家伙,质疑张观的动机,既不能说明胡问静是真实的刺史夫人的侄女,也不能证明胡问静不是一个机灵的骗子。

一群门客尴尬的看着张观,张老爷疑心病很重,但是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现在得罪了刺史的内侄女,说不定还得罪了别驾,却一无所获,简直是杀敌不成,自损一万,愚蠢透顶。

大厅之内渐渐安静,人人都不在说话,呼吸都尽量不出声,唯有胡问静和张观默默的对峙,气氛越来越沉重,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喂喂喂,太夸张了,哪里不能呼吸了”某个门客低声对另一个门客道,形容词不要乱用,气氛再凝重也不会无法呼吸,更重要的是如此肃穆的时刻胡乱编排,还想不想在张家混下去了

那形容词乱用的门客淡定极了,他已经想清楚了,若胡问静是骗子,结果是张家被骗了钱;若胡问静是刺史的内侄女,结果是张家得罪了刺史得罪了别驾。前者张家定然迁怒一群无能的门客,尽数赶了出去,后者张家分分钟要完蛋。不论前者还是后者作为门客都要尽快跑路,谁忒么的还在乎事情的结果是什么

张观眼神之中陡然精光四射,慢慢的向胡问静迈步走近。胡问静毫不示弱,背负双手,同样慢慢的向张观走去。几步之间,两人已经从遥遥相对,变成了几乎脸贴着脸。

张博和一群门客紧张的看着张观和胡问静,完全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唯有心噗通噗通的跳。

张观微笑着看着胡问静,眼神中的笑意越来越深。胡问静的眼神依然冰凉彻骨,倒霉霸气测漏了半天,护舒宝都挡不住了,为什么这个家伙就没有被忽悠住她飞快的转念,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该死的,制定计划的时候心态不对,马马虎虎,造成了破绽无数,需要打补丁的地方太多,完全不知道张观看出了什么,现在必须坚持住,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对了,那把切肉的小刀还在袖子里,只要动作快,说不定能抓了张观做人质,安安全全的撤退。

久立不动的张观忽然动了,肩膀一挺,脑袋前倾,嘴唇微张。胡问静眯起了眼睛,袖子中的小刀滑到了手掌心。

张博和一群门客惊得呆了,不是吧张观一把年纪了,竟然想要玩霸道公子的亲亲张博看着父亲目如秋水,脸泛桃花,心中冰凉一片。这个刺史的内侄女可不是好惹的,更不是被亲一下就浑身骨头发软的女孩子,再说了,就老头子那像橘子皮的脸,那黄板牙,怎么可能亲的女孩子小鹿乱撞双腿发软张博想到胡问静一脚踩在案几上,一手拿着切肉刀刺杀门客的情景,只觉人老心不老的老头子完蛋大吉,明年的今日就是老头子的忌日。

众目睽睽之下,张观并没有与胡问静玩亲亲,他的鼻子无限的贴近胡问静的肩膀,深深的呼吸,脸上终于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你”

“噗”张观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弯曲成了虾米。

“大胆狂徒,竟然敢轻薄胡某”胡问静厉声喝道,真是倒霉,遇到一个脑残土皇帝。

“我”张观疼得脸都变形了,颤抖着道。

“噗”胡问静又是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张观的脸上,将张观打得倒跌了出去,不等张观倒地,又飞起一脚踢在张观的肚子上,将他踢得飞了出去。

“放肆”胡问静眼神如刀,追上去踩着张观的脑袋乱打。“张观老儿,你该死”骂什么已经完全不知道了,总而言之不能给张观说话的机会,必须坚决的用“非礼”堵住他的嘴。

张博吓得魂魄都飞了,老头子非礼刺史的内侄女,这可如何是好一股红色黑色的东西弥漫到了他的眼睛中,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明明站在那里,却仿佛身处宇宙之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某个门客使劲的推张博“公子公子速速安排马车”张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