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排骨是真没了,所以“只能吃豆角焖面了哈,没肉肉咯。”
“那也行。”
虽然肉很好吃,但两小只一直都挺习惯没肉吃的生活,中午那一顿对他们来说,都快和过年差不多了,所以晚上的焖面是素的,他们接受良好。
其它孩子不知道焖面是啥,想象不出来是怎么样的美味,但也懂事的没问,而是各回各家后,问自家亲妈啥叫焖面,结果换来一句“我看你像焖面,人不大,倒学会点菜了”
只有老苏家晚上又吃了顿素焖面。
苏卫清一到家就开始追问下午的大战。
面对苏卫清,黎善描述的就清楚多了,苏维民也跟着竖起了耳朵,下午他虽然把人给提走了,也知道他受伤的有多严重,但不知道具体过程,这一整个下午他都百爪挠心的,只恨自己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紧赶慢赶的,到现场的时候,也已经打完了。
本来他还要处理老马一家的事,现在好了,该处理的事更多不说,还没看着热闹。
所以黎善讲的时候,他的心思也跟着一路跌宕起伏的。
尤其最后吕庆兰那一脚
“咳咳咳”罗玉秀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用手背捂着嘴,玩下腰来狂咳嗽,她还不忘对黎善摆摆手“我没事,就呛着了,你继续说。”
这还怎么继续说下去啊。
再说事儿也结束了啊。
苏卫清赶紧起身去厨房给罗玉秀倒了杯凉白开来,今天开水立了大功,但也告诉大家伙儿,这开水烫人是真能烫死人,所以家家户户估计都备上凉白开了。
罗玉秀喝了水,黎善才继续说道“后面的事就得问爸了,爸,那人什么情况”
苏维民直起身,叹了口气“伤太重了,天气越来越热,还要防止感染,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
黎善“”
他也没想过卢东升下楼会带开水啊。
“老卢这老东西就是阴,以前打人就喜欢搞这些损招儿,现在还改不掉这个臭毛病。”苏维民也有些气,打伤了不要紧,好歹叫人意识清醒能开口说话撒。
现在那人睁开眼就是喊疼,要不是后来那一盆热水不够开,否则的话就不止脸上那些水泡了。
“幸好春上衣裳穿的还算后,脖领子往下没受什么伤,不然啊,不死也是半条命没了。”
不过以后毁容是肯定的了。
黎善知道一个治疗烫伤的好东西,就是獾油,但现在提炼手法粗糙,保存也不够密闭,獾油容易变质,反倒容易引起伤口感染,所以她在心里转了转,到底没说话。
不过獾油是老方,苏维民也是知道的。
只是现在獾油难寻,所以压根没想过这个东西,公媳俩就这么默契十足的将獾油这么一个治烫神油给略过了。
不过“你们部门的老刘已经参与救治了,她在这方面倒是有些经验。”
“那肯定的。”
罗玉秀又吃了口炒面,说道“她以前在军医院不知道救过多少烧烫伤的,那还都是火器烫的呢,开水烫的都好治了。”
苏维民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不过老文明天又要炸锅了。”
“你管他呢,他也该自己立起来了,多大人了,婚,婚不结,工作也全靠老刘,要不是我们晓得他有真本事,早把他送回省城去了,让他自己面对文老太去。”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文部长那德性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养成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文老太居功至伟。
罗玉秀翻了个大白眼,不在说话。
吃过晚饭,老两口又回去了,吴梨回来把小哥俩给接了回去,黎善也没将下午发生的闹剧告诉吴梨,一直到三天后,吴梨才一脸哀怨地问黎善“你们楼发生那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说说。”
“这有啥可说的,小偷不是都抓到了么”黎善一脸莫名。
“谁知道是单人作案还是团伙作案啊,要我说啊,写个大字报贴布告栏才好呢。”吴梨在自己楼里听了不少八卦,又忍不住跟黎善分享起来。
黎善“”
说真的,她对自己住的这栋楼里的事情,知道的都不如吴梨那栋楼多。
吴梨说到最后,又扯到许新兰身上,她一脸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你是不晓得,卫海那个所长的老婆,前天夜里被人带走拉。”
带走了
黎善还真不知道这事。
因为这事肯定是保密的,恐怕苏维民知道的内情都不太多。
“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文人,你是不晓得,我们那栋楼里带走好几个呢。”
吴梨白了黎善一眼,两手一摊“就我们一楼那个老孙一家子,一个礼拜前那老婆子才骂我不下蛋呢,我前天捡了老孙一个什么信件,我也没当面给他,而是叫爸转交的,谁曾想昨天就被带走了。”
吴梨哼了一声“我就说那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人,正直的人哪里会嘲笑人家没孩子的。”
黎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