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绕到杵子沟附近的一个山包,从那个山包,可以清楚地看到杵子沟的整个地形。
金旺盛没注意到,又把刚刚的那番话换个表达方式说了出来。杭嘉清开口,跟金旺盛周旋。
“你瞎说什么呢!我跟曹满金同志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妈妈对三丫好,她投桃报李,才对我们也好的,王大娘家她不也送柴火送蘑菇?”
“再说了,我妈妈是妇女主任,她有困难了不来找我家帮忙找谁嫁去?刚刚我没有表达出来,是我觉得你年纪小,口无遮拦,但这种事情说一遍就得了吧?我没反驳你,你不就应该闭嘴不再讲了吗?”
“现在又说一遍,你到底想做什么?”
金旺盛听着杭嘉清的这番话,有些傻眼,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已经被他引得已经对曹满金有些喜欢的杭嘉清怎么在这一刻那么清醒?
杭嘉清丝毫不给他一点反应的功夫:“从半个月前开始,无论是巡逻的路上,还是在私底下,你都给灌输一些曹满金对我家好,对我另眼相待,而我对她也有好感,甚至是喜欢的思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和曹满金撮
合到一起去?”杭嘉清一想到自己像个傻逼一样在弟弟跟未来弟妹面前丢了一个大脸,就觉得心里臊得慌。
昨晚上他一晚上没睡好,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发现自己喜欢曹满金这个谬论翻来覆去的研究。
他研究来研究去,发现能影响到他的,只有金旺盛这个巡逻队新来的人。而且他对自己的影响也并不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只不过从半个月前开始,他变得急切了起来。
在他新入队后,对曹满金就相当关注,杭嘉白前五年对曹满金的感情是感激夹杂着一丝对她的遭遇的怜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能,他能帮助曹满金的,都通过尹欣去帮助。
他平时在路上遇到曹满金,也坦坦荡荡,没有一丝丝别的情愫。他对曹满金的了解,全部来自于尹欣在饭桌上说的一些八卦。
但自从金旺盛入队以后,他对曹满金的了解,就全部来自于金旺盛的嘴里了。
小到今日曹满金又干了啥活儿,有多能干,大到她的孩子又被婆婆和男人虐待,娘俩儿有多可怜。
这些话听得多了,杭嘉清打从心眼里,就怜惜弱者,对曹满金的关注日益渐增。等他亲眼看到曹满金的生活,证实了金旺盛的话,且发现整个园区里曹满金跟三丫最可怜以后,这份怜惜同情达到了顶端。
杭嘉清那颗对爱情并不敏感的心,就被这份感激、怜惜、同情所蒙蔽,以为他对曹满金是“喜欢”的,甚至还为此纠结了很久。
杭嘉清现在回想起来,都想给自己来一大耳光子。
杭嘉清之前一直以为金旺盛说这些,只是大嘴巴,嫉恶如仇,只是看不惯魏家对曹满金所做的一切。对金旺盛并没有多大的怀疑。
但多年从军从警的精力,让杭嘉清下意识地对金旺盛防备起来。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一切,都被杭嘉清所审视。
“杭队,你在瞎说什么?我就是嘴贱觉得你跟曹满金郎才女貌,就瞎说了一下,你不会那么开不起玩笑吧?”金旺盛笑眯眯的,但说话的时候朝着杵子沟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跟曹满金郎才女貌?怎么个郎才女貌法儿呢?抛开别的先不说,就说婚姻情况,我单身,她已婚,我们怎么样郎才女貌?你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吗?你知道你这句话要传出去,对我,对曹满金有多大影响吗?”
杭嘉清说一句,就往金旺盛走一步,金旺盛就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杭嘉清的话音落,他撞到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他侧头去看,自己的脸就被捂住了。紧接着自己被扣了手铐,绑了起来,他顿时就明白,自己露馅儿了。
他张嘴想要示警,嘴里就多了一团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布。杭嘉清板着脸,看着金旺盛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为什么一直朝着杵子沟的方向看,老张,老王,你俩看着他,他要是发出一点能声音,我拿你俩试问。”
“你们放心大胆的干,要他没有一点问题,等上头问罪下来,我一力承担。你们不用担心我不认账,都有摄像机拍着呢。”杭嘉清指了指扛着摄像机
的林舒月跟杭嘉白。
见他们看过来,
杭嘉白跟林舒月朝他们点了点头,
表示自己在认真工作。
被点名的老张跟王本国对视一眼,老张道:“老杭你说的这都是啥话!我今天也咋瞅都看他不对劲,你说一大老爷们儿,专门往人家家属那方面瞅干啥?年纪大的也就算了,二十来岁就想吃谢媒礼,也忒着急了吧?”
王本国也道:“我可瞧了,他在哔哔的时候都不忘瞅杵子沟那块儿呢,这孙子指定有问题。不用杭队你担着,要真判断错了,我跟你一道受处分,我再给这孙子赔礼道歉!”
老张把枪背在身上,上前去就扒掉金旺盛身上的大衣,冷空气嗖嗖地往金旺盛的身上刮,老王脱了金旺盛的鞋,把他的袜子扯了,往鞋子抓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