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发生剧烈爆炸,兰波用亚空间异能保住了一条命,但失去了记忆。
后来,失忆的他加入了港口黑手党,八年后恢复,想起自己身为法国谍报员的使命和被搭档背叛的事情,打算杀死中原中也,并用异能读取他的尸体,将他带回国。
可惜失败了。
阿蒂尔兰波,被中原中也杀死在一年前。
以上,是兰波在死前,对中原中也吐露的过往。
“兰波说他杀了你,但你现在好好的站在这里。”中原中也握紧拳头“兰波讲述的故事里没有一点第四人的戏份,你却说他就在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兰波是个失忆者,记忆混乱不是合理的事吗”
魏尔伦戏谑的回答完,表情突然僵住了。
因为他意识到一个极其恐怖的问题。
弗勒佐失踪了九年,但没有任何人试图寻找过他的行踪。
包括从头到尾记得一切的他。
汹涌的情绪从胸腔升起,它名为恐惧。
爆炸发生后,发生了什么
魏尔伦回忆。
那天,他受了伤,被迫逃离,然后在很远的地方看着那片土地被「荒霸吐」的火焰焚烧殆尽,想这下兰波和中也都死了。
没有加德。
他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从世界和人的记忆中被摘除。
对了关于加德的事情,好像是从上午,像被点亮的灯一样啪的亮起的。
“”
他为什么要逃离
他想要的中也被他同样想要的加德抱着,他为什么会丢下他们两个,不管不顾的逃离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尔伦面露惊恐之色。他突然发现自己所认为记忆,好像也不是真实。
一道劲风打断了他的回忆,中原中也带着冷意的钴蓝瞳子近在咫尺,魏尔伦双手交叉在胸前,硬生生砍下了这击,然后反手抓住中原中也的脚踝,想借此将他狠狠扔出去,结果反被对方用力一蹬,一个踉跄,双脚深深陷进地里。
地面突然变得很软,像沼泽一样,周围的泥土有生命似的向魏尔伦的小腿上攀爬。
是港口黑手党的异能者们赶到了。
一时间,被重力压倒的房屋碎片都变成了液体,铺天盖地的朝着魏尔伦攻击过去,空气在一瞬间变成了连水分子都被轻易冻结的绝对零度,密密麻麻的狙击枪的红点瞄准魏尔伦的要害,桃粉色的花瓣在飘落五厘米后化作致命的炸药,身穿和服的异能人偶手持利刃,闪光,音波,毒气
中原中也从端着狙击枪的部下手中拿过一盒子弹,比狙击枪还要凶猛的透支出重力弹。
“真热闹啊。”
弗勒佐正在努力还原脑海中模模糊糊的记忆,突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按住,然后全身力量在一瞬间被抽空,身体内部变得空空荡荡。
异能不能用了。他意识到。
“你是中也那家伙抓的俘虏吗”
一个毛绒绒的黑色脑袋从他身后探出,手直直指向从黑紫色的触手牢笼中摔出来的织田作之助问。
“那么那家伙是你的俘虏喽”
红发青年身手相当矫健,这么突然的变故,只在跌倒的一秒中就思考到了对策,现在正用枪挟持了一名靠的近的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冷冷的看着他。
弗勒佐任由自己被抱着,以无法使用异能的状态“俘虏”
“就是任人宰割的家伙啦。”太宰治笑眯眯的,神态很放松“比如现在的你哦”
“欸”弗勒佐试图理解。然后理解失败,认认真真的摇头“可以举别的例子吗,我不太懂。”
太宰治用在大街上看见粉色狮子的眼神仔细看了眼弗勒佐,然后对着少年太阳穴的枪口下移,陷进婴儿肥的白嫩脸颊中,形成一个小小的窝。
“这个嘛”
“抱歉打扰一下。”织田作之助开口,在港口黑手党其他人的举枪威胁下,他眼里丝毫没有惊慌,挟持人质的手非常稳“但我无意卷入这起纷争,只是个过路人,可以放我走吗。”
“唔。”太宰治瞥了眼他浑身的漆黑不明物和血迹“从暗杀王魏尔伦手里活下来的路人吗不过这个我倒不怎么感兴趣方便告诉我你着急离开的理由吗”
“为了应对凶恶黑手党的虚假回答是明天要打工,迟到会被扣时薪。”织田作之助回答“真正的回答是这身衣服太臭了,我受不了,想快点回家洗干净,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太宰治噗的笑了出来。
“我怎么感觉这两个回答都是真实的”
“确实是这样。”织田作之助点点头。
太宰治笑的更大声了,他把脸埋在栗发少年肩膀上,身体一颤一颤。
弗勒佐趁空档提出疑问“什么是打工”
太宰治抢答“是为了养家糊口被迫拿着微薄的工资将自己卖给老板的社会行为。比如我正是需要睡成长觉的年纪,却被突然叫到这个地方来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