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脸红的像个苹果,身上发烫,显然是着了凉。”医生说道。
多乖的孩子,吐了一晚上都没有哭一声,当看到姐姐下班赶来的一刹那,崩溃了
张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没有上前,看着她们,一时间心情复杂,难以言说。
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姐姐,hiahia笑了笑,忽然瘪瘪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飞奔而来的姐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喜儿看到是姐姐来了,开心地想要蹦跶一下,但是没有力气了,蹦跶不起来。
听到谭锦儿的喊声,小人儿猛地回头,不是喜儿是谁。
只见前方一个小人儿从病房里出来了,孤零零的走在幽深寒冷的走廊里,正在往右边走去,背对着他们。
话还没说话,谭锦儿忽然大喊一声“喜儿”,跑了起来。
张叹安慰道“不要着急,责怪自己是没有用的,现在最要紧的是保护喜儿快点好起来。她已经打了针,吃了药,这会儿好些了,医生说问题不大,但也不能大意”
谭锦儿越听越急,声音带着哭声说“肯定是上午在房间里受了寒气,都怪我,我不知道房间里空调关了,忙忘了,一直没进去看她,直到中午要吃午饭的时候才发现,那时候喜儿缩在椅子里睡觉,小身子冰凉的”
张叹当先,带她去喜儿的病房,同时介绍道“医生说她是着凉了,抵抗力变弱后,又感染了细菌,导致病毒性感冒,还发烧呕吐,身体打寒颤”
“在这边,跟我来。”
谭锦儿气喘吁吁,额前的刘海乱了,脸色焦急,看起来像是一路跑过来的,看到张叹的一刹那,微微松了口气,焦急地问“喜儿怎么样了她在哪里”
“锦儿”他喊道。
张叹连忙从电梯里出来。
张叹往左,来到电梯口,正要乘坐电梯下去,忽然旁边的一间门开了,谭锦儿急匆匆地出来。
张叹给她盖好被子,再次叮嘱两句,出了门,往两边走廊看了看,长长的幽深的走廊里空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大年初二的晚上,人们都在家团圆呢。
喜儿轻轻嗯了一声。
张叹对躺在小床上的喜儿说“姐姐来了,我去接一下她,喜儿就躺在床上,等我们一会儿好不好”
这时候张叹的手机响起来,是谭锦儿打来的,她已经到了医院,正在寻找房间。
喜儿朝他笑了笑,虚弱的都没力气大声说话了。
张叹一边喂喜儿小口小口喝温水,一边说“不要着急,姐姐正在过来。”
医院离她所在的酒店不远,走路过来也就十多分钟。
张叹已经和谭锦儿电话联系过,这会儿应该快到医院。
她强撑着不哭,还问张叹现在几点了,她的姐姐下班了没看到她会不会好着急。
只是,喜儿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今天吃的东西吐完了,到最后只是吐出一些汁水,越发的难受。
虽然吃了药,但是恶心感一时半会没法消除,还是偶尔会吐。
张叹在她的小床边放了一个小桶子,专门给喜儿呕吐用的。
“喜儿不能哭,大人都讨厌小孩子哭”
“张老板没有丢掉我,我要乖乖的。”
“为什么扎我两下屁屁”
“有人扎了我的屁屁。”
“锦儿姐姐呢”
“我好难受吖”
“我怎么了”
张叹仔细听,听到
以前没发现,喜儿还是个碎碎念的小唠叨。
其实更像是她自己的嘀咕。
喜儿躺在小床上,精神萎靡,模样憔悴,眼皮子在打架,但不肯睡觉,在和张叹说话,小手抓着他的衣服,紧紧不放。
吓的张叹根本不敢带喜儿回家,还是留在医院稳妥。
医生一边说不要紧,一边又说不要粗心大意,小心细菌病毒感染,要是引发呼吸道感染、肠胃炎、手足病以及肺炎就麻烦了。
他是个新手,从没照顾过小孩子,更别提是生病的小孩子。
打了针,吃了退烧药,张叹不放心,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给喜儿办了住院。
但她没太多精力管自己的屁屁儿,因为她又吐了,趴在张叹腿上,朝垃圾桶里呕吐,眼泪鼻涕又出来了,好一会儿,小脸憔悴的像个皱巴巴的苹果,再没有白天的喜庆模样。
喜儿这时候才捂住自己的屁屁,好疼吖为什么扎小盆友两针小盆友只是高兴了一下,吹了一下牛,就被多扎了一针,嘤嘤嘤
一切仿佛幻觉。
在她发愣时,护士姐姐动作娴熟地又往她屁屁上扎了一针,收起东西,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了。
喜儿一脸懵圈﹏
护士姐姐笑着说“小朋友,先不要高兴太早,裤裤不要穿上,还要打一针。”
刚一打完针,喜儿立刻高兴道“hiahia我好厉害吖真的不疼呢”
喜儿一听,可怜巴巴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