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叹的家在施工单位百分之两百的尽心尽力下,年前就完工了,当时买的家具已经入场,春节这段时间一直在通风。
所以的家具和装修材料使用的无污染纯绿色,说是可以当即入住。
张叹回到浦江后,测了室内的甲醛,一切都正常,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先住在2号楼的临时家里。
姜老师和小白住在1号楼三楼原先的那间套间里,张叹当初原本也想把这间套间进行装修,但是姜老师不让,说这种比较老式的风格她更喜欢,住的舒坦。张叹便没有强求。
初八是国家规定的春节假期结束日,社会秩序重新恢复正常,享受了春节团圆之喜的人们再次投入到忙碌的工作生活中。
小红马的人流量快速增多,在短短两天内,学园内的小朋友从二十几个暴增到了七十多。
他们中有部分是老面孔,但更多的是新面孔。
年前说好会回来的那些娃娃们,年后却不见踪影,他们中许多和小白认识,平时玩在一起,年前分别时还约好了呢。
小白这些天经常拿着一份名单,在教室里转圈圈对娃娃,小盏盏来了,小龙龙不见了
这个来了,那个没来,那个也没来好多没来的。
她心急如焚,心中的担忧渐渐变成冰冷的现实,这些娃娃们都不会来了。
在张叹的帮助下,她和园长黄姨给这些个娃娃们打电话,遗憾的是他们的父母告知他们,娃娃们不来了不来的原因很多,每家都不一样。
人们重逢的原因大体相同,因为想见,但分别的原因总是各有各的不同。
小白为此难过了好多天,感性一些的喜儿和小米则大哭了一场,这些天打不起精神。
不幸中的万幸是,“只想玩不想干活”闺蜜团全体成员都回来了。
就连完全不用再来小红马托管的“小媳妇”郑郑都来了,她妈妈让她在学园里多交朋友,她完全没听进去,只认定了喜儿,时时刻刻都跟在她身边,喜儿去哪里她就跟去哪里。
一个春节不见,小娃娃们看起来都胖乎了一些,比如小郑郑有了婴儿肥。
小米看起来长高了一点,但实际上并没有长高,她只是气质上成长了,春节的经历让她更加懂事了一些。
程程黑了。原本白白嫩嫩,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小香瓜似乎有变成小黑瓜的迹象。春节期间她和爸爸妈妈在海南度过,那边四季如春,虽是冬季,但是阳光明媚,在海边玩耍,防晒效果有限,她依然黑了一大截。
程程这几天经常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颇有顾影自怜的意味,一个人嘀咕我黑黑的了,像小白不白。
好在这句话没让小白听到,不然小白才不会管程程了。
她担心程程真的变成黑娃娃,偷偷的把张叹的洗面奶和爽肤水给程程擦擦,后来被逮住,逼问出已经连擦了好几天了。
张叹这才恍然,难怪他怎么觉得这几天爽肤水消耗的很快。
“就程程一个也不可能用这么多啊还有谁用了”张叹问道。
小白呵呵尬笑,指了指自己。
程程用了,她当然不能落下,和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这还没完,小白指了自己后,忽然说出了一大串名字“还有榴榴和嘟嘟,喜儿也用了,小媳妇没用,史包包用了”
“等等,等等史包包也用了”
小白嚯嚯笑。
史包包是被迫的,他当时被抓住了,不是因为过年他吃胖了影响了灵活性如果只是榴榴抓他,他闭上一只眼睛都能跑掉,或者只用一只小脚逃跑,也能轻松自如。
如果再加上嘟嘟,那是他的劲敌,他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但过往的经历证明他依然是王者。
然而那次,他是被一大群女娃娃围追堵截,以小白领头的闺蜜团们齐上阵,对他进行360度5d式的抓捕,有追的,有堵的,有埋伏的,有恐吓的,有招降的,有运筹帷幄的,最终,他躲进卫生间里,被捉了出来,涂上护肤品,被榴榴照着喜儿的小乌龟,在他脸上画了三只q版小乌龟。
张叹无语,说道“史包包一个男孩子用什么护肤品,你们太操心了。你们小孩子一个个皮肤水灵灵的,根本不需要用这些护肤品,程程也不会变黑,过几天她就会重新变白的。”
小白“你也是男娃娃呀,你为啥子用咧”
张叹“我老了,皮肤不再光滑如水,岁月就是一把刀,色素沉在脸上当涂料,在我脸上刻下纹理,所以我叫老汉。”
“”
小白用你个憨憨儿的眼神看了看他,跑了,找小朋友们玩去。
张叹抓住从眼前跑过去的嘟嘟,左看右看,笑道“嘟嘟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嘟嘟“u”
张叹脸色一变,他听过小白说,嘟嘟现在说婴语就是在骂人
“小朋友不能说脏话。”
“”
张叹教育她不能说脏话,但是嘟嘟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