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他对下方众人道“在御甲城里,你们给我面子我自然也给你们面子。我手上的这三名修士紫城卫在两刻时前就通知过他们。可他们中的两个自恃与某位炼神修士相识,据不遵守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外出御甲城。那就怪不得我了”
御无溪松开双手,那三名还在求饶的修士被直直定在空中。他们清晰地感觉到体内血管全部爆开,可他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道鲜血破开他们肌肤从体内冲出。
那三名修士的肉身迅速干瘪下去,三团血球腾空在御无溪身前。最左边那团血球内包裹着一个元婴小人,中间的那个血球蕴含着一团碧绿亮光,最右边那
团血球里面只有一颗金丹。
御无溪以灵力探查完那三团血球后,血球内不管是元婴小人、碧绿亮光还是那颗金丹,全部随御无溪的右拳一握一按被打入御甲城地底。
见下方修士现出惧怕之色,一袭绿袍的张献为御无溪说项道“御兄果然豪气,一整团空冥后期修士的木灵之力就这么散在了御甲城地底。城中的修士除了那个拿了你阵环星石的,可都得跟你说声谢谢了。”
下方被御无溪杀伐手段震住的修士们在听到张献所言后不得不感激道“多谢城主”
御无溪环视下方众人,他厉声道“我再给那个得到阵环星石的修士一个机会。只要他主动传音告诉我,阵环星石在他那里。我可以发下道誓赦免他,并且给他先前允诺的好物。若他还不识抬举,那我就要请张城主拿出他那枚阵环星石探测了”
丁珂和石武与下方其他修士一样都低着头。
御无溪见无人传音给他,他对张献道“张兄,请”
张献道“御兄,还请避让。”
御无溪知道张献是怕自己抢夺,他并没有介意,因为换成是他也会有这等顾虑。
张献在御无溪向右撤去百丈后自怀中取出那枚已经被一圈木灵之力包裹的阵环星石。张献跟随那枚阵环星石在下方人群中探测着,石武感应到自己储物袋内的那颗阵环星石也在蠢蠢欲动。
石武知道这下惨了,他身上这颗果然是和张献那颗相邻的。不仅如此,石武还发现旁边的丁珂在微微发抖,也就是说丁珂可以根据覆盖在阵环星石上的金灵之力察觉到星石的反应。
石武平稳地呼吸,张献的阵环星石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心神也愈发冷静。一连串的策略在他脑中闪过。
可就当张献要飞至石武正前方时,指引张献的阵环星石直接绕去了石武右侧,紧接着旁边队伍中的一个白衣修士就被张献从人群中抓了出来。
那白衣修士惊骇之下大喊道“冤枉啊,不是我”
广场上的其他修士听到那私藏阵环星石之人已经被揪出,他们全都抬头望去。
可让他们奇怪的是,除了那个白衣修士外,另有六个修士被那张献抓出。在那枚阵环星石转了一圈来到珠光阁左边的行旅门队伍时,张献一把抓回阵环星石。他将那七人擒至御无溪身前“御兄,我手里这颗阵环星石探测到这七人和那颗阵环星石有过接触。”
先前还在喊冤的这些人立马没了声响,他们确实看到过那道白色流光,可他们都没来得及将其捕获就被它逃了。
张献还用灵力传音对御无溪说了些别的话。
御无溪听后毫不犹豫地对那七人行了搜魂之法,在串联起七人有关阵环星石的记忆后,他抓向了那名白衣修士道“你是最后一个看到阵环星石的人说,阵环星石去了哪里”
那名白衣修士不明白御无溪已经用搜魂之法看过他记忆知晓那颗阵环星石飞去了行旅门,为何还要多此一问。不过他生怕被御无溪灭杀后当成这御甲城的灵力养料,他只得说道“小的看到那阵环星石飞去了行旅门”
此言一出,行旅门那四排门人皆神色大变。行旅门一方领头的那个中年壮汉知道御无溪让那白衣修士说出来就是要对他们行旅门的人搜查,而且就算搜不出来,御无溪也可以把所有罪责推给那名白衣修士。那中年修士冷声道“小子,饭可以乱吃,话要是说错那就不止是自己性命的问题了。你说那颗阵环星石飞到了我们行旅门,那我且问你,张城主的阵环星石为何没有探查出我行旅门修士中有任何与那颗阵环星石接触之人”
那白衣修士此刻才明白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得罪三方中的任意一方。他纠结地双手抱头,他越想越是难熬,他不由得汇聚灵力于腹部欲要行元婴自爆之举。
御无溪怎会让这重要人证这么轻易死去。他右手一按,那白衣修士汇聚向元婴的灵力全部被其体内鲜血隔绝开来。而那白衣修士也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丁珂看着那白衣修士的惨状不由得暗自庆幸,但他也奇怪为何张献那块阵环星石明明都要到他们面前了却突然拐了个弯去找那些接触过的修士。细想之后他心里渐渐生出了一个想法,而这想法石武早就已经确定。
“这张献要吞下另一块阵环星石”
当丁珂想到这里时,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