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起自己当时似乎手脚被缚,由佛门总坛的僧人押送进来。
织梦无痕阿大在金为脑海中编织的记忆于他从行方那里知晓自己从未去过无量寺后就出现了裂痕。他灭去无量寺潜入真正关押他的佛门总坛就是为了找出过往真实的记忆。
金为忍着疼痛向前走着,他每走一步就好像能听到脑海里的记忆与真实记忆冲突后碎裂的声音。他脸带阴森笑意地走到宽阔的过道内,墙壁上幽暗的灵石灯盏照在他刻有“恶种”二字的脸上,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两边禁地监牢内的关押之人听到外面许久没有过的脚步声,有的监牢内开始对外传出骂声,有的监牢则是响起锁链拉动之声,紧接着就是佛光闪烁,一道道闷哼声传出。
金为左手边监牢内的年迈修士在硬抗佛咒临身痛苦后就受到了其它监牢成员的敬佩称赞,他随后傲气道“你们这些秃驴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刘敖要是求饶一声就跟你们姓”
“刘老好样的”在那刘敖说完之后,一众被关押着的囚徒都发出了热烈之声。
刘敖对着外面忽明忽暗的过道骂着“老子不过看上齐云宗宗主夫人,想纳她为妾。她不从老子,老子把齐云宗上下杀光有何不对你们这群秃驴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抓了我又不杀我,说什么让我在这佛咒监牢内忏悔我忏悔个鬼若老子有一日能出去,我打不过你们这些老的也能杀了你们佛门总坛那些小的哈哈哈”
“刘大哥说得好反正这些秃驴不敢杀我们,只要我们一有机会逃出”金为右边那处禁地监牢内那疤脸恶汉正说着就突然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发声。
其它监牢内被刘敖所鼓舞的囚徒也在兴奋大叫的下一瞬止住了声音。
因为他们看到刘敖出现在他们的监牢外,他身上锁链不知被何人褪去,但他却比有锁链时还要凄惨。只见他的下巴怪异地耷拉下来,明显已经被人捏碎。他身上一直照有一层金色佛光,每向前一寸就有一根骨头断裂的声音从他体内传出。
先前还喧闹不堪的禁地监牢转眼只剩下咔咔咔的清脆声响。
监牢内还有不信邪的,只听一处监牢内的有人大喝道“不就是死么有本事你就把我们全杀了老子元婴出窍之后看你能耐我何”
谁知那人刚说完就被一道金色佛光从监牢内抓出,这次连锁链都没解开,那人直接是被金色佛光从锁链上扯断四肢拖出来的。
那看起来是个硬汉的光头男子忍不住大声哀嚎,却被那道金色佛光直接掰断了下巴,只剩下喉口发出呃呃呃的叫嚷声。
金为在鲜血的滴答声与断骨的脆响声中来到了一座空着的监牢前。
金为将刘敖和那光头男子扔在一旁的走廊内,先前的两道金色佛光直接如咒印般把他们定在原地。金为对着其余监牢内的囚徒说道“我今天心情很好。你们谁再硬气的我就送他一份机缘,我会将他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掰断,然后把他肉身内的鲜血吸摄一空。至于你们期望的以元婴逃脱,你们也大可以试试。”
金为这番话一出,禁地监牢内再无人敢发出一声。
金为打开牢门走入进去,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他心头。他捡起地上垂荡着的佛咒锁链,往昔的记忆破开织梦无痕阿大所灌注的那些记忆,重新填满覆盖其上。
金为闭上双目,他在脑海中看到了咬破舌尖施下密咒的自己“记住佛门金身为始,魔佛恶相为终。起始亦是终只要有了这些作为根基你定可以找回一切”
金为看到密咒一出,他先前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空白一片,最后只剩下佛门金身与魔佛恶相两处关键信息。
记忆闪过,金为看到自己手上脚上捆满了锁链,两个佛门总坛的僧人拿着法器过来,也看到了跟这两个僧人一同进来处在他们上方戴着金色面具的金先生。
“戒嗔师兄,今日就让师弟来过过手瘾,让这恶种知道我戒妄的厉害。”一名僧人说道。
戒嗔听后就把手上尖锐法器递给了戒妄道“你可得看着点,要是弄花了,以后把这佛门恶种展出去的时候说不定又有人要说我们佛门总坛滥用私刑呢。”
戒妄拿起法器嘿嘿笑道“师兄放心,我的手稳着呢。”
戒妄说着就手持蕴含佛门法力的尖锐法器在金为面部的“恶种”二字上用力扎着。那尖锐法器让金为脸上“恶种”二字流下了金色的血液,戒妄兴奋道“放眼整个外隐界也只有我们中州佛门总坛才能擒住这恶种。等今年佛典之时我们就把这恶种拉出去游街示众,好让外面的人知晓我们中州佛门总坛的威势。”
戒嗔听后亦满脸笑意道“说得好”
戒嗔话音刚落,他们二人就被隐于上方的金先生定在了那里。
金为看到了金先生伸过来探查的手掌,他知道对方在进行搜魂,而他的记忆也停顿在了那里。
金为睁眼问向行暮道“我看到金先生在戒嗔戒妄对我用刑之后在我身上行了搜魂之法。他后面是如何带我出去的”
行暮道“金先生在知晓佛门总坛耗费了诸多元婴境界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