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想知道蝎菱的意思,也就过去了后殿。
虽然蝎奴只是过去了一会儿的时间,但丁羽感觉像是过去了好几个春秋般煎熬。
待蝎奴铁青着脸回来,石武和丁羽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哪知蝎奴说的却是“成亲可以,但必须等解决好魏国和秦国的战事,而且你要留在魏国。若你婚后敢对菱儿不好,我一定把你扔进化骨池”
蝎奴说完就走去后殿拉着蝎菱走了。
蝎菱目中有情地望了丁羽一眼,丁羽心神一荡道“上仙,蝎奴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石武哈哈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我要喝喜酒了呗,我可要好好想想送你们什么贺礼好。”
与五仙教这边的局势渐稳不同,秦魏边境以西二百里外,焦褚所带领的三十万大军已经在此安营扎寨了半月有余。所谓人多易乱,即使跟随焦褚多年的将领们没有任何疑心,但那些将领手下的军士则对这次行军产生了怀疑。特别是在这里驻扎的十五日内,有人传言焦褚与秦国有私仇,此次是假传圣旨。也有人说秦晋两国一直交好,玉瑾公主当年出访秦国便是要联姻的,晋帝不可能会派遣军队去进攻秦军。更多人非议的是焦褚这次行军还带着其子焦远家眷,简直毫无军纪可言
军中一时间流言漫天,渐渐有军士逃出军营,要么想回去晋国,要么想去嘉海关通报秦军,希望秦帝派人出使晋国一查究竟。不过那些擅自逃出军营的基本还没跑出百里就被抓了回来以军法处置。
此时正在大营内躺着喝酒的焦远听到外面处斩逃军的声音,抱怨道“爹这次也真是的,行军就行军,还把我们带出来干嘛啊。”
焦远身边侍奉着他的一妖艳女子边倒酒边说道“老爷做事一向有其道理的。”
焦远在那妖艳女子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这张小嘴是越来越甜了,不枉我爹同意让我纳你为妾。”
原来这妖艳女子正是焦远当日在晋门关遇到阿四玉瑾时带着的那个媚儿,在玉瑾一行走后不久,焦远养好伤便纳她为妾了。
媚儿在焦远又喝了一口酒后略显委屈地告状道“不过夫君,我出去拿酒时外面巡逻的那些个军士看我的眼神不对,我还隐约听到他们对夫君您很是不满。”
焦远一听来气道“好大的胆子是哪几个狗东西敢窥视你,我非要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不可。张叔”
护在大帐外的张莽闻声进来道“公子有何吩咐”
焦远问道“是不是有人在外面对媚儿不敬,还说我的闲话”
张莽看了看旁边的媚儿,哎了一声道“公子,按理说行军打仗是不能带着家眷的,将军这做法确实有让人非议的地方。不过我相信将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焦远起身穿衣道“我要去让我爹将那几个狗东西抓起来打一顿。”
焦远这人平日里跋扈惯了,焦褚对他又极为宠溺,是故张莽想拦也拦不住。
张莽只得道“公子还请慢行,我先去禀告将军。”
说着,张莽便出了大帐先行去将军大营通报了。
此刻的焦褚还未睡觉,他正在大营内研究着摆放在那的秦魏两国边境图。他喂养的那只黑隼停驻在他挂着铠甲的架子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主人。
这时营外传来张莽的求见声,焦褚还以为焦远出事了,立刻让他进来。
等张莽进来只是说焦远等等要来之后,焦褚就放下心来地让张莽先出去。
可张莽却有些迟疑地立在那里。
焦褚道“你还有事”
张莽行礼道“将军,属下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焦褚道“你跟随了我十几年,我早已将你看成了下一任的人,而且远儿的安危我也是交在你的手里。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张莽道“那属下就说了,将军这次得圣上密旨狙击秦军,可为何要带上公子将军最注重公子安危,这岂不是置公子于险境么”
焦褚叹道“我这么做也实属无奈啊。我在收到圣旨时还收到了一个消息,秦帝不止派了那一队特使出访晋国,还安排了一批杀手伺机埋伏。我生怕我一离开晋门关,他们就会对远儿下手,这才带上了他们。我这样确实于理不合,但比起远儿的安危,我宁愿受这非议。”
张莽一听释然道“原来是这样将军放心,张莽必定保护好公子”
焦褚拍着张莽的肩膀道“有你在我很放心不过你还是要多加注意,毕竟那些杀手神出鬼没,我怕他们会潜入大营。”
张莽听了立刻道“我去路上接一下公子。”
焦褚见张莽如此忠心,心中暗叹道“张莽啊张莽,你为何要是晋国人呢”
焦远见张莽从自己父亲大营出来后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好奇道“张叔你怎么了”
张莽道“我先前误会了将军,现在我要全力保护好公子。”
焦远只觉得张莽太过小题大做,在这等晋国军营内还有什么危险。
焦远让张莽留在外面,自己进去了将军营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