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用,我反手就可以灭了你们。”
容圩惧道“门主容我再去劝说一番,若那老家伙还是冥顽不灵,门主再出手不迟。而且以门主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必亲自动手的。”
仇嵬知道这容圩跟徐束关系要好,而且容圩投靠自己无非是因为他女儿容坍的缘故。仇嵬知晓容坍与石武有大仇,是故他也不怕容圩不是真心投诚。
仇嵬点了点头道“好吧,就再给他一个机会。”
容圩恭敬作揖道“多谢门主。”
仇嵬问道“可还有别的事情汇报”
容圩道“不知这鬼头三杰如何处置”
仇嵬想了想道“派人送回来吧,毕竟他们三个身上还有些好东西的。”
“属下遵命。”容圩不敢多想道。
仇嵬嗯了一声便关闭了圣魂门这一端的镜花之术。
容圩看着仇嵬那一端的画面消失,不禁松了一口气。
容圩的夫人祝萱从一旁的帘子内走了出来“你怎么还那么念旧这种时候就应该让仇嵬杀了徐束,我们地渊宗趁机吞了飞霞宗。”
容圩目中森寒道“你让我投靠圣魂门我没意见,因为坍儿是因为忆月峰上的石武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每次看到她精神恍惚地哀嚎,我的心就在滴血,我恨我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所以你要对付拜月宫我赞同可这跟飞霞宗有何关系我和徐束乃是世交好友。你不会因为要我壮大势力就把他卖了吧若是这样,那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祝萱闻言一怔,而后楚楚可怜道“若不是因为坍儿我会管这些事要不是看到坍儿一天天深陷梦魇我会跟你说这话你要知道,这本该是你这父亲做的啊”
容圩在祝萱声泪俱下时便已心软,又听到她的哭诉之语,早就心疼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你。”
祝萱很合时宜地靠在容圩怀里道“我也不是怪你,我只是想你有了更大的势力,以后就有机会帮坍儿报仇了。坍儿的骨头虽然接上了,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成为了她的心魔。莫要说修炼,就是正常的生活都没法过了。这还不是那石武害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只有杀了石武,我们坍儿才能好起来。”
从祝萱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她已经将所有的错都加在了石武身上。她是忘了就在小集会现场的徐辉杰是如何说的了。当初在小集会上,是因为容坍首先指认石武是那烹制金露玉灵肉之人,而当时石武身上没有一丝灵气,血老七就把石武身旁的赵辛当成了容坍指认之人抓了起来。在探测到赵辛是土灵根修士后,血老七就觉得是容坍在耍着自己玩,转而将容坍抓住用土系术法困在了一细小空间内,不断挤压之后将容坍的骨头一根一根压断。按照徐辉杰所说,这完全是阴差阳错下的误会,罪魁祸首其实是无幽谷的血老七。
可在容圩夫妇看来,这一切都要怪石武与他们女儿争百兽聚灵盆,怪石武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承认自己就是那些灵膳的制作者。最为可笑的是,他们投靠的圣魂门内,现在就有那无幽谷谷主。
仇嵬在关闭与地渊宗的镜花之术后,以传音玉佩先行通知了行方开启镜花之术,他需要知道行方和中州佛门的态度。
原本还在佛像下诵经的行方在看到仇嵬的传音玉佩亮起,对座下十位长老说了几句后便瞬移离开。再出现时已到了他的禅房内,镜花之术开启,行方看到了对面座位上的仇嵬。
行方道“听闻仇施主近来事务繁忙,今日如何会找上老衲”
仇嵬知道这老秃驴是在说自己吞并拜月宫地盘的事,他也不回避道“我不似大师这么一心向佛。我就是个俗人,杀人抢地盘就该是我们这种人干的。”
行方道“若老衲停下诵经就听到仇施主说这些,那老衲可真是罪过了。”
仇嵬道“好了,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无量寺派过去暗杀柳菡为何没有得手”
行方面上古井无波道“仇施主莫要妄言。”
仇嵬见行方还在那边惺惺作态,冷笑道“若如此,那今日之事我也就不告知你了。只愿那些过去拜月宫的人能有佛祖保佑吧。”
行方道“仇施主这么一说老衲倒是听闻有两个看不惯拜月宫的佛门僧人要去寻那公孙冶的晦气。可不知为何却找到了柳菡掌座的满月峰,他们被发现后就与柳菡掌座动起手来,哪知道柳菡掌座虽然只是元婴初期,但身上法袍法器,甚至是丹药都是元婴后期中最好的。那两位僧人一击不得手,而拜月宫好似早就料到柳菡掌座会被攻击一样,事先就将拜月宫内所有阵法交由柳菡掌座控制,那两位僧人见机不对,在拜月宫护山大阵开启前逃了出来。”
仇嵬早有所料道“你们佛门不是最有耐性了嘛,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反而这么急躁了害我派过去的人什么都没捞着,还搭上了三颗道心。”
行方惊道“出了何事”
仇嵬道“我收编了拜月宫大部分势力,更是寻了鬼头三杰去拜月宫找麻烦。可因为你们的擅自行动,导致拜月宫护山大阵开启。那鬼头三杰就于每日申时在拜月宫山门外叫嚣。前面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