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赫连燕闻讯赶来,“老二真是厉害,不过背后那人”
“就是他”王老二指着陈寿说道。
赫连燕强笑道“这是一窝端啊”
“拷打”
锦衣卫的人出手,王老二进去,绘声绘色的说着自己发现刺客的经过。
“我就是跟着走,脑子里好像有条线似的”
杨玄点头,“干得好,那十万钱”
“给怡娘”
“为何”杨玄笑道。
“怡娘把私房钱给我了,还说谁都不能说”
王老二看着众人。
“老夫发誓不说”屠裳笑道。
“我也不说。”
王老二满意的道“我就说是我的私房钱,给她收着,要用钱只管花销”
众人默然。
“我去看怡娘了”
王老二走了。
韩纪笑道“这样的老二,谁不喜欢呢”
功劳于他如浮云。
钱财于他如粪土。
名利于他,还不如一块肉干。
活的这般纯粹的人是最幸福的。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杨玄觉得王老二是最接近道的人,宁雅韵的境界估摸着都不及他。
“万里长城秦始皇”韩纪没听闻过这两个东西。
“随口一说。”
杨玄起身,“去看看。”
到了锦衣卫,如安师徒三人蹲在边上吃胡饼,见他来了赶紧起身。
“辛苦了。”杨玄颔首。
“惭愧”如安苦笑。
杨玄想安慰,想想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要说老二是个天才,那咱们就说和天才没法比。
败在能力上,无话可说。
可王老二咋说的我就是感觉,对,就是跟着感觉走。
谁都知晓王老二没说实话。
但谁都不肯去琢磨他假话后面的真相。
仿佛会破坏一块干净的水晶。
“啊”
这条巷子以中间的国公府为核心,两侧渐渐变成了自己人的居所。锦衣卫的衙门也在其中。
因为担心吵到国公府,所以锦衣卫重修了刑房,请了两个老匠人,把隔音做到了极致。
进来就听到隐隐约约的惨叫声。
杨玄知晓一时半会不会出结果,就去了大堂。
“国公。”
赫连燕和赫连荣在。
“坐”
杨玄摆摆手,进来寻个地方坐下,问道“北辽那边可有动作”
“赫连督仿佛是来养老的。”赫连荣一句话就总结了最近赫连督的动静。
“国公。”赫连燕摆出了汇报的姿态,“这两年我锦衣卫的兄弟死伤二十余人,成功在宁兴布局。宁兴也知晓这一点,故而赫连督也无需隐瞒,就是一个字,守”
“攘外先安内,赫连春的选择不能说是错。那么,赫连督便是他的倚仗。上次一战只是试探,我希望今年,他能给我个惊喜”
说到惊喜,赫连燕感受到了一抹凛然之意。
今年国公要发力了。
捷隆进来,“见过国公。”
“如何”杨玄问道。
捷隆恭谨的道“两个是好手,其中一人咬断了舌头,没死,不过却没法拷打了。另一个不停的往后撞,后脑勺撞出了一个大包,昏迷不醒。”
“这是死士”赫连荣说道“不是世家大族,便是大势力,豪强,不配拥有这等人。”
“长安”赫连燕的桃花眼中多了冷意,“皇帝是个疯子”
皇帝一直觉着自己挺英明神武的,却不知晓在许多人的眼中,他就是个爬灰老贼
“另一人呢”
“不肯开口”
“去看看”
杨玄起身去了刑房。
两个好手被绑在木柱子上昏迷不醒,一个嘴角流血,一个后脑勺鼓起大包。
陈寿在喘息,见杨玄进来,就惨笑道“国公有手段,只管用上。”
这人身上多处小孔,手指脚趾尽数被锤子砸扁,依旧能咬牙不说,可见是没把生死放在眼里。
杨玄心中恼火,赫连荣干咳一声,“听闻你有一儿一女想来,为奴为婢,或是送进青楼也是不错。”
北疆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比如说处罚,严重的自然是死,竖杆子都没问题。但对于家眷却没那么严苛,若是十恶不赦之人,他的家眷多是被流放,或是去修路。
仅此而已。
所以赫连荣说这话,是冒着触怒杨玄的危险。
瞬息
“不”
陈寿疯狂挣扎着,“不是说好的流放吗不是说好的吗”
杨玄深深的看了赫连荣一眼,赫连荣冷冷的道“你等都敢冲着国公身边的人下毒手,还想着家眷能平安无事”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