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帝王,不是游侠儿。”太上皇讥讽道“君王不该有私仇”
“多谢阿耶”
皇帝起身告退。
看着他走出去,太上皇看看空空的酒杯,吩咐道“看看案几下。”
一个内侍过去,“太上皇,案几下全是酒水。”
“这个逆子,担心朕毒死他哈哈哈哈”
“老二,要不要学权谋”
进临安城时,屠裳问道。
“不学”
“为何学了聪明。”
“阿娘说,聪明人最蠢。”
二人就在杨玄的身后。
“老二不用学这个。”杨玄知晓屠裳是故意的。
“那老夫就放心了。”
到了州廨大门外,两个门子拱手,“见过使君。”
二人抬头,使君大人已经往前面去了。
老贼赞道“郎君过州廨而不入,真是废寝忘食啊”
“走了,老贼”
王老二冲着斜对面的梁花花招手,“花花,回头来看你。”
“哦”
梁花花在木架子上翻跟斗,差点跌落下来。
钱氏和陈德站在下面保护。
“这个跟斗花花闭着眼都不会出错。”钱氏幽幽的道。
“那是怎么了”陈德问道。
钱氏说道“女人为男人神不守舍,你说是什么”
“动情”
“不。”
“那是什么”
“动脑子”
杨玄不在临安,姜鹤儿就可以解脱了。
管大娘说了,她的亲人可以来探视。
姜鹤儿一听就知晓是家人的表现不错,让人放心。
母亲黄氏随即就来了。
“使君对你如何”
“好,让我管着他的那些公事。”
黄氏一听大喜,“这可是看重之意,鹤儿,鹤儿”
“啊”正在走神的姜鹤儿被黄氏掐了一把,皱眉,“阿娘你作甚”
黄氏压低嗓子,“使君可曾嗯”
“什么”
黄氏恨铁不成钢,“就是嗯”
姜鹤儿不解的道“阿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傻女儿哟阿娘是问你,使君可曾让你侍寝”
“没呢”
“那可曾嗯摸摸亲亲”
“阿娘你说什么呢”姜鹤儿的脸红了。
黄氏叹息,“我的儿,这女人就如同是花,花开一季,过了便是残花败柳。趁着花开时节,赶紧给自己寻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否则等你成了残花败柳,男人正眼都不瞧你时,后悔都晚了”
黄氏一番耳提面命,姜鹤儿被她说的羞不可抑。
等黄氏走后,姜鹤儿就时常发呆。
“郎君回来了。”
姜鹤儿赶紧打起精神,准备给杨玄汇报这阵子的事儿。
杨玄回来了,看着脸微黑,大概是晒的。不过因此却多了些英气,姜鹤儿看了一眼,耳根不禁有些发热。
杨玄先去沐浴。
姜鹤儿看到言笑拿着郎君换洗的衣衫进去,那俏脸微红的模样,连她都有些动心。
不过,言笑很快就出来了。
洗完澡,杨玄先去周宁那里。
“孩子好着呢”周宁现在专注养胎,外事尽量不过问。
“我给你带了桃县的特产,晚些你令人整理。”
杨玄接着去了书房。
先进去的是赫连燕,她扭动臀儿,腰肢如风中杨柳摆动着,令姜鹤儿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凶,又摸摸自己的屁股。
好像没她丰腴啊
但阿娘说过,男人吃东西不挑食,各种口味的都喜欢。
“见过郎君。”
“燕啊”杨玄靠在椅背上,“说吧。”
赫连燕一脸严肃,微微昂首,如此,凶就显得格外的茁壮,几欲裂衣而出,“郎君走后,卢强中规中矩,并未拉拢人手。”
杨玄把脖颈搁在椅背上面,“嗯”
赫连燕缓缓的说着
杨玄闭着眼睛,直至她说完,问道“章茁可否敢于行险”
“章茁此人行事不定性,有些喜怒无常。”赫连燕担心杨玄觉得自己无能,上前一步,“这是当初奴在皇叔那里时的判断,如今时过境迁,也不知此人如何了。”
“时移世易,潭州换了刺史,章茁行事难以判断,这我知道。”
杨玄睁开眼睛,猛地坐直身体。
眼前一暗
茁壮啊
赫连燕佯装惶然退后一步,“郎君”
杨玄干咳一声,“可还有事”
赫连燕摇头,“奴,告退。”
这个骚狐狸,那幽怨的神情,能让男人发狂。
娘的
杨玄换了个坐姿。
接着进来的姜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