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不动声色就让我想发笑呢
钟会把麈尾弄下来,有些纳闷。
“说了能飞升的,为何不能”
“教授。”杨玄想到了自己看过的片子,“麈尾太小了些。”
钟会甩了几下麈尾,“那用什么”
杨玄说道“教授想想鸟儿为何能飞”
“鸟儿自然能飞。”黄景瑜板着脸,“杨玄你最近读书少了些,回头来,老夫教你。”
钟会愣住了,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念头,却若隐若现。
杨玄问道“助教可有纸张”
周宁摸出了一张折着的纸。
杨玄一看是药方,不禁就乐了。
这妹纸专注的令人心疼。
他把纸张摊开,松手,纸张就缓缓飘落。
“什么意思”
黄景瑜不解。
“黄教授,借用一下麈尾。”
杨玄拿着黄景瑜的麈尾,松手。
呯
麈尾直接落地。
“脏了。”黄景瑜有些小洁癖,捡起麈尾就想埋怨几句。
然后,他顿住了。
钟会也顿住了。
“平的,敞开的东西就能飘,鸟儿老夫去也”
钟会飞掠进了边上的林子里。
鸟儿惊鸣,一阵大乱啊
钟会抓了一只鸟儿,把翅膀拉开。
“原来如此”
长安城中有富豪喜欢仙气飘飘的感觉,在家中饲养了十余只鹤。
凌晨,富豪起床,听到鹤鸣的凄惨,就去看望。
十余只被拔掉大半羽毛的野鹤在晨风中畅快的踱步,身上裸露的地方看着微红,看着和家里养的鸡一般。
而国子监中。
早上安紫雨习惯性的拎着戒尺去巡查。
“老夫来也”
有身影从右侧飞了出来。
很飘逸,很洒脱,就像是大鸟一样。
速度很快。
安紫雨下意识的扔出了戒尺。
呯
大鸟中尺扑倒。
一个脑袋努力从地上抬起来,悲愤的道“司业”
“钟会”
安紫雨看着钟会绑在手臂上的羽毛,不禁傻眼了。
“看老夫的惊鸿一瞥”
一个身影飞了出来,双手扑扇着。
身形潇洒之极
内息运转遇上了羽毛加持,就是这般飘逸。
当夜,长安城中再度出现了偷毛贼。
第二日,周宁走在国子监中,看着几个教授站在二楼上,一跃而下,不禁翻个白眼。
到了安紫雨那里,还没进去就听到戒尺敲桌子的声音。
“司业。”
“进来。”
安紫雨面色稍霁,“是周宁啊你来的正好。前日是你送张宏去长安县就职,今日还是你去看看吧。”
周宁诧异的道“怎么了”
安紫雨叹息,“一言难尽,昨日他回来,说长安县的官吏都排挤他,忍无可忍就呵斥了那些人,哎”
周宁蹙眉,“我去也不管用吧。”
安紫雨一脸慈祥,“你去不管用,可杨玄管用。你整日在国子监中钻研医术,闷也闷死了。想当年我和你一般大的时候,那可是漫山遍野的跑,去吧去吧。”
一直到了万年县县廨,周宁依旧忘不了安紫雨那老母亲般的慈祥微笑。
“助教”
杨玄从县廨中出来。
周宁说道“有件事怕是要麻烦你,你若是”
杨玄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助教这是见外了,有事只管说。”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朱雀桀桀大笑。
周宁说道“张宏说是在长安县受了委屈,司业想请你去看看,好歹分辨一番是谁的错。”
可这等事情从没有对错
“去看看吧。”
周宁对他不错,特别是为他隐瞒了王氏矿山发作的不是疫病的消息,让他得以从容收割了一批韭菜。
“我有恩必报。”杨玄说的很认真。
“抱上床去。”朱雀开启毒舌。
到了长安县县廨外面,杨玄回身,亲切的叮嘱道“助教止步。”
周宁蹙眉,“为何”
这事儿她觉得和杨玄没关系,好歹一起面对才是。
“脏。”杨玄大步上前。
他穿着官服
可万年县管不到长安县。
掌固斜睨着他,“何事”
杨玄微笑道“请了不良帅区东和张宏来,有要事。”
掌固磨磨蹭蹭的,杨玄也不催促。
晚些,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三步开外跟着张宏。
“杨少府,何事”区东冷漠问道。
按照惯例,张宏进了长安县就被分配给不良人这边,而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