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弄死啊全都换上,太初元廷那些对自己惟命是从、绝对服从的家伙。
但是
太初大帝爽朗的笑着,向一架路过的小马车热情洋溢的拱手行礼:“唉哟,云伯近来安好?哈,云丫头你也在,这是陪云伯出城钓鱼遛狗呢?哎,这三斤,现在可不止三斤了吧?我看,能有三百斤不止”
“嘿,云丫头,过两天,是你楚嶟(zun,山石高峻尖利之意,于此,可通'尊','楚嶟',即初尊太初至尊的小意思)哥哥的生辰,你哈哈哈,云丫头害羞了?”
太初大帝笑呵呵的和马车里的白发老人嘀咕了几句,两人目光深沉的朝着车厢里娇羞满面的少女看了一眼,颇为默契的缓缓点头。
哎,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吧?
白发老人云伯的儿子,在天庭供职,同样只是不入流的小官儿,和太初大帝的这个身份的官职相当。两家人是近邻,身份背景差不多,平日里交往颇为亲密,楚嶟和云丫头嘛,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让他们成亲,也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
太初大帝看着缓缓远去的马车,心情骤然变得极好。
高轩,敞亮,一扫这些日子在太初承元殿骂人、打人、砍人、灭人满门带来的滞闷之气。心境,以他如今的修为,他都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境提升了一小截,浑身气机涌动,似乎在大道感悟上,都有了一丝突破。
实在是楚查嶟这孩子,和他的那些帝子、帝女,不同。
完全不同!
那些帝子帝女,虽然也是亲生的,但是他们从小就学会了在自己面前玩心眼,耍把戏,要好处,相互坑各种争权夺利,各种明枪暗箭,看得太初大帝实在是很想一把捏死他们。
从小就腻味了那群娃娃,等到他们长大了,太初大帝也只是将他们当做'一群拥有血脉关系的工具而已,甚至他们的亲事,也只能用'正直联姻'来形容。每一个帝子娶亲,每一个帝女嫁人,都必须给他太初大帝换来足够的好处才行。
他们婚后是否幸福,他们婚配的人儿是否合乎心情,是否和他们能够过上太平安稳的好日子太初大帝不在乎,他们婚配的那些人儿,那些人儿背后的人,同样也不在乎。
反正,要的就是'联姻'之名而已。
至于他们婚配之后,是相敬如宾,还是相敬如冰,甚至是翻脸成仇之类的,谁在乎呢?
唯有楚嶟。
这个娃娃,很好,非常好。
虽然在这座小城的邻居、熟人们看来,楚嶟或许只是一个小城普通家庭出身'的,很认真,很好学,很正直,很善良的非常'普通寻常'的,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这么三五个的寻常年轻人!
但是对太初大帝来说。
认真,好学,正直,善良于他,这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旷世珍宝啊!
这才是他太初大帝还是一个蝼蚁小人物时,对自己未来的儿子最大的期望——一个认真好学的人,一个积极上进的人,一个正直热情的人,一个善良淳朴的人!
这才是他太初大帝心目中的好儿子,他真正的儿子。
至于现在,天庭中的那一群什么大太子、二太子,什么长公主、二公主之流甚至是那刚刚叛逃,正被巡天禁神卫大统领带着大军攻打追捕的元舙太子
太初大帝狠狠地撇了撇嘴,强按下了将那群帝子帝女连同他们的'老母',以及他们的'母族'统统砍个干净的冲动。
“虽然不喜欢,忒娘的,毕竟是亲生的,亲生的哎,哎,当年,也曾经对他们寄予重望的哎,哎,毕竟还是,亲生的虽然没有楚嶟好,虽然没有他好!”
用力握拳,太初大帝缓缓转过身,一步一步走进了宅邸门户,朝着坐在门口门房中,正眯着眼打瞌睡的老门子点了点头:“认真点,用心点,给楚嶟办亲事,一应礼仪流程,给我盯仔细了,不许有半点纰漏!”
门房里,身高不过三尺,白发、白须,老得筋都缩成了一团,罗圈腿、大驼背,整日里满脸带笑,看上去和气和善'人畜无害'的老门子——嗯,天书老君的本尊,忙不迭的睁开眼,笑呵呵的向太初大帝行了一礼:“您就放心吧,保证办得妥妥的,绝无任何纰漏"
天书老君的耳朵微微的抽了抽,左手轻轻一挥,四周光影、景色,都毫无任何变化,但是四周空间中,一层层细密、玄微的空间禁制,已经将整个小城都彻底封锁。小城内外,所有人都在各行其是,一切都好似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如果有外人想要用大神通窥视这座小城内的动静,已然是什么都无法窥视到了。
“嗯?什么大事,需要这么谨慎?”太初大帝愕然看着天书老君。
天书老君一拍自己的后脑勺,他眉心竖目张开,一缕缕灰扑扑的空间幽光涌动,在他面前勾勒出了一座小小的虚空传送阵,'叮'的一声脆响,两枚精巧的玉符从中飞出。
天书老君一点这两枚玉符,就有大片文字化为金灿灿的洪流喷涌而出,悬浮在两人面前。
“青帝分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