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想象,马修如果没有出现,他会是如何
继续等待他的周六的到来,继续被欺负着,然后或许有一天,他会崩溃
可是马修来了,他给佩皮诺带来了春天,他警告蒙丹不许他欺负佩皮诺,甚至不许他看他。
佩皮诺不会唱歌,他就把他放在讲台上,让他有参与感。
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他盖被子
或许他等待了那么久的“父亲”也不过如此吧所以,他鼓起了勇气,所以带着自己的行囊,抱着自己的布熊去追寻着自己的春天
皮埃尔,天使面孔,魔鬼心肠,这是离开的老师雷对马修说的。
在这之前,他认为母亲不爱自己,视自己为累赘,他是个敏感,自尊,些许自闭的孩子,他有着天籁一般的嗓音,但是在这之前,又有谁注意到了
是马修马修的到来,让他的天籁之声被发掘出来。
是马修,让他的母亲知道了原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那么的不堪。
所以,皮埃尔的春天来了,是马修,这个秃头的失败的音乐人带来的。
只是可惜的是,皮埃尔始终是冷漠的,他甚至记不住马修的名字,讽刺的是,现实当中,我们很多人何尝不是如此
蒙丹这个孩子,无疑是非常特别的,为什么在佩皮诺和皮埃尔之后,提到他呢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这股“春天”的气息,就坠入寒冬的人。
蒙丹从被从少管所带过来的,对他在更自由环境的适应能力做研究。智力图表上分为充分、正常、稍次、轻度弱智、中度弱智、深度弱智、白痴,看图显示,蒙丹整体处于正常偏上,以图表上的数据看,蒙丹的智力一直处于正常偏上的水平。能读书、写字。
但是被作为有暴力倾向的孩子,作为科学实验的实验品,考察他是如何融入普通群体或者说他是否能够融入普通群体。在此我们要分辨一下,是真的如此还是被说成如此,在最开始学监先生刚到这个学校的时候,说这里的孩子也是各种问题儿童。
这个角色,无疑一开始就极其令人反感的,在他的人生里,恃强凌弱、勒索赚钱,就是靠这样的生存之道活下来的。然后,在少管所里或者其他的管制学校里,表面为你好背地里使绊子的学监大概就是他曾经遇到过的,因为别人对自己好,信任了别人,却被背叛,少年冲动一怒之下刺伤了以前的学监。大概就是他暴力倾向测评的由来之地。
然而当这里的学监,因为他欺负佩皮诺,而站出来的时候,大概是被震撼到了。在这里,学监已经不只是一个老师的身份,有么有很像一个父亲,一个非常关心自己孩子的父亲,才会带着愤怒、克制、去让坏孩子远离自己的孩子,才会说出无论如何我要好好保护他、不许你伤害他的这些话。
蒙丹这次没有反驳,被老师的愤怒镇住了、或者被这种像父亲一样的保护震动了,他的视线从直视,慢慢看向了下方。
在直视的眼神中,我们已经看不到一开始那样的挑衅、戾气;而眼神向下,在行为学上,这是一种认错或者屈服的表现。
我们可以想象,其实这个时候的蒙丹已经开始渐渐地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
因为在这之前,他从未遇到过会如此像父亲一样保护一个学生的学监而现在他遇到了。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先是作为引子,他进入另一位老师的房间偷手表偷或者好奇正如孩子们进入学监老师的房间里撬开了锁拿走了他的乐谱,不知在这里是否是前后的一种对应。
在这里,我们看到一句话学监老师说“等一等”“等什么”“他是我唯一的男中音”。
其实从这里,猜想,蒙丹是在转变中。他,已经成为合唱团的一员,已经慢慢在参与到改变的过程中。
一个那样的叛逆的孩子,那样的嚣张,那样的不合群的孩子,有了这样的转变,初步可以证明,马修正在慢慢地温暖他,改变他。
然而,一次犯错就会一辈子犯错。大多数人是这么看待他的,15天的禁闭,蒙丹在想什么
想变好就变好了反正也没人相信你。我也想像莫朗杰一样唱歌。那又有什么用,你已经是一个坏人了。黑暗的禁闭室里,两个自我的拔河、争执,哪一种占了上风背过光去的脸上,是失望还是绝望
然后他趁跑步的机会跑了。
其实我们要注意到的是,莫朗杰也偷偷跑出去过,但是学监说不管怎样不管他去了哪反正他回来了
蒙丹为了什么去了哪里是随歌声飞向了外面更自由的地方
总之非常不巧的是,这个时候嚣张的钱没有了。校长报了警,警察抓到他送回了学校,校长打了半个多小时,一次次的从头再来“钱在哪里谁偷的”蒙丹一直在说“不知道、不是我”。最后一次从头再来,蒙丹身体在发抖,眼神变了,不再回答直接卡住了校长的脖子。在老师们救下校长后,校长说“叫警察来,他已经承认了。”
我永远记得蒙丹最后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