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已夫君发话了,程夫人也直起了身子开口道:“老祖宗,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潇儿一向很是乖巧,很听话的,对您更是敬重有加,应该不会惹您生气才对!”
程家其他人听到这话都闭口不言,他们可不敢开口,这要是被程夫人记恨上,那还不得给他们穿小鞋?
至于这夫妇二人口中乖巧,听话的孩子,他们可不敢恭维,这要是乖巧,听话,那他们孩子就是神仙了!
也不知这二人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当真是给程家丢脸,只不过他们敢怒不敢言,家主这一脉毕竟是老祖宗老大那一脉的,可以说是嫡长房,掌控着程家的财源,以及修行方面分配的资源,谁得罪了他们,财源少了是小事,修行资源少了,那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就算看不惯,长房一脉,他们这时候也不能说任何话,为了孩子,他们也得忍着。
程咬金听着夫妇二人的话,心头不由气笑了,他终于知道程潇这小子为什么会那样嚣张跋扈,当街就敢调戏妇女,甚至这都不算什么。
一点窥全貌,想来这小子做下的恶事还有很多,这不过是他看见的罢了。
“你们不问问你们的儿子到底是什么事?你们口中的乖巧,听话是真的吗?”程咬金看向程家家主夫妇道。
程家家主愣了愣,随后转头看向自已儿子冷着脸训斥道:“你这臭小子到底做了什么,惹老祖宗生气?还不给老祖宗道歉?”
“潇儿,赶紧跟老祖宗道歉。”程夫人也知道形势比人强,跟其他人,她敢以势压人,可面对程家老祖宗,她可没这个胆子。
“父亲,母亲,我又没做什么,就是今日在街上跟一名貌美女子多说了两句话,老祖宗应该是看不惯我这样轻浮,教训了我!”
“老祖宗教训我,我认了,可我连手都没动过啊!”程潇见有了父母的支持,顿时胆气也壮了起来,一脸委屈的为自已鸣不平,仿佛老祖宗错怪了他,他并没有做什么。
听到这话,程夫人也皱起了眉,心里觉得老祖宗有些小题大做了,而且不是已经教训过潇儿了,现在又是闹哪样啊。
可她不敢开口,目光看向自已的夫君,这时候只有夫君才有资格开口求情。
程家主听到自已儿子的话,对于自已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也是心知肚明,不过他也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说的直白点就是这儿子又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了,只不过还没做什么,就被外出的老祖宗给见到了。
等于是正好撞在老祖宗的枪口上,想要借此予以惩戒,给程家人一个警醒,说白了,就是拿潇儿当典型,震慑程家人罢了。
“老祖宗,潇儿这件事的确做的不对,以后我定会严加管教,若有再犯,定不饶恕于他!”程家主装作一副很是气愤的样子道。
“好,好,好啊,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程家居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今日我看到的恐怕是冰山一角吧?这小子还做了什么事你们难道不知?还是说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来福,给我说说这小子这些年做过的事,一件件一桩桩,不能漏掉一个!”程咬金被这两人的话给气笑了,见过护犊子的,没见过如此袒护的。
还是当着他的面,事实摆在眼前,都如此袒护的,当真以为他老糊涂,什么都不管不顾,不知道吗?
一个苍老的身影很是突兀的就出现在程咬金的身边,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本册子。
随着手里册子的一页页翻开,上面所记录的一桩桩一件件程潇曾经做过的事都被其说了出来。
每一桩每一件听的少坏事,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恶毒。
连身怀六甲的妇人都不放过,将其奸淫还不算,居然跟人打赌,猜其腹中孩子是男是女,以此赌钱,取乐。
结果不言而喻,身怀六甲的妇人被开膛破肚,孩子被从腹中取出,最终妇人一尸两命,暴毙当场,而程潇却因为猜错输钱,居然还牵连妇人的家人,让全家都为他输钱而陪葬。
这还只是一件,这样的事情足足记录了一本册子,足见其所犯之恶事诱多少,可以说是恶行累累,恶贯满盈!
听着来福说着自已曾经所做过的事,程潇浑身颤栗,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是的,不是的,这不是我做的,他说谎,他说谎之类的话。
是不是程潇做的,他自已清楚,只是这样被人大白于天下,程潇有些害怕了,没办法,上面坐着的可是程家老祖宗。
老祖宗要是动怒了,他可就完了!
程家主听着自已的好大儿所做的事也是目瞪口呆,他这些年忙于管理程家,发展程家,对自已的子嗣管的不多,虽然也知道自已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做了些错事,但却没想到自已儿子居然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人神共愤的事。
冷汗从程家主的额头上滴落,脸色更是苍白,他不解,自已的儿子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不就是打打架,调戏调戏女子吗?何至于发展成这样?
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