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卖我房的事,我俩三言两语的就定了下来,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吃完饭我和藤翔在二叔的院子里大致的溜达了一圈,心里有了数后就打算要离开了,恰在此时身上的手机刚好项了,我随手接通了电话。
“靠!你俩跑哪儿去啦?”电话那头传出了大松的声音。
“这就回去啦。”我敷衍着应声道。
“溜达快一下午了,到吃饭的点了,哥几个都饿了,你俩快点啊!”大松催促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二叔见我随随便便就掏出了一部手机,立马对我的实力又认可了几分,临走时我还跟二叔说,我在这一片打算多买几间平房,他要是给牵线搭桥,事成后会有丰厚提成拿的,啥事吧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二叔住这一片十多年了,谁家啥情况他比我了解,毛爷爷不是说了嘛,要发动群众的嘛,现如今群众可不那么好忽悠了,得见着现钱儿才行,二叔一听有好处拿,立马满口答应会替我留意的。跟二叔、二婶告了个别后,小梅、小雪跟着我和藤翔就往大门外边走,还没等走出大门呢,忽然就听见一阵的叫骂声骤然响起,我们几人走出大门寻声看去,就见二叔家隔壁的大门口,已然围上了几个看热闹的人,好奇之下我们也凑了过去,就连送我们出门的二婶,也站在了围观吃瓜群众的人群中看起了热闹。
二叔家的隔壁也是个大院落,此时院子里,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正在圈儿踢一个人,叫骂声就是这群地痞发出的,被群殴的那个人不住的告饶着。
“别打啦!别打啦!我是真没钱,你们就是打死我也没钱啊!”
“操你妈的!我大哥的钱你也敢欠,还他妈敢躲起来,今天好不容易堵着你了,不还钱能他妈好使吗?”地痞里一个为首的家伙极其嚣张的呵骂道。
“我是真没钱,我、我就剩下这间破平房了,要不这房子给你们抵债了吧。”挨打那人语带哭腔的提议道。
“我去你妈的!我们要你这破房子干毛啊?甭他妈废话,赶紧给我们拿钱!”领头的小地痞对这间破平房根本就不感冒。
“再说了你这破房子能卖几个钱儿呀,给我们抵债根本就不够。”
“那、那你说咋整?要不你们整死我得了。”挨打那人耍起了臭无赖。
“操你妈的!你以为我不敢吗?”领头的地痞棱起了眼珠子恨声道。
“反正我就是没钱了,让你们堵住了,你们随便吧。”挨打那货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这话倒是把领头地痞给将住了,当着这么多围观的人呢,别说弄死人了,就是给人干残了他都不敢,给大哥要个账再整出个重伤害来,甭说他自己得跑路,就是他身后的大哥也得跟着吃挂捞。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不做点啥,领头地痞这面子实在有些挂不住。
“来、把他给我按住!他说的对我的确不敢弄死他,不过我要是不敢整残俩仨的,这么多年就算是他妈的白混了!”
小地痞们来时都是空着手的,堵一个人还带着家伙,太有点小题大做了。
领头地痞在院子里四下的寻摸了一圈儿,一眼就瞅见了立在墙角的一把铁锹,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抄起了铁锹。
“来、按住他一条腿,钱没有就干折他一条腿,大哥那我好也有个交待。”拎着铁锹的领头地痞,缓步地走向了欠账不还,还耍臭无赖那货,跟着他来的跟班儿则死死地按住了那货的一条右腿。欠钱那人眼睁睁的看着,领头地痞高高的扬起了手里的铁锹,要说不怕纯属吹牛逼,可他是真没钱呀,脸色苍白的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操你妈的!装死是不?我去你妈的!”领头地痞暴吼出声,手中的铁锹骤然砸落,‘碰’的一声,铁锹凶狠地砸在了那人右腿的膝盖上。
“嗷!”瞬间一股剧痛自膝盖处传来,那货被惊吓的惨叫出声。
“别、别砸啦!我、我还钱、我还钱!”大颗大颗的汗珠自他额头渗出,他是真害怕了,人群中的我,看见领头地痞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遇上这个滚刀肉他也是真没招儿了,这把要是唬不住他,这大哥就真下不来台了。
那傻逼被吓的闭上了眼,他没看见领头地痞手里的铁锹,是平着拍下来的,虽然力道不小,可砸折一条腿就是扯蛋了,若是真想往残里干,你竖着往下劈啊!指定能干折了。
“妈的!你给我听好了,过两天我还来,要是还没钱,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这王八窝!走!咱们走!”领头地痞扔掉了手里的铁锹,威胁了一番后便带着一众小弟走向了院门口,一群围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见地痞们出来了,立马纷纷的让开了一条路,‘呸!’领头地痞走出大院,一口浓痰很没素质的就吐在了地上。
“妈的!真他妈晦气!”抱怨了一句的他,无可奈何的带着手下就扬长而去了。
院子里欠钱那货,躺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根本就顾不上围观的邻里街坊,右腿膝盖处还在隐隐的作痛,这让他不得不跛着脚,亦步亦趋的回了屋。围观的人们见热闹收场了,也就索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