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色下,我和惊蛰并肩走在大街上,橘黄色的路灯底下映衬出了两道修长的影子。
一顿饭我俩吃了好久,走出饭店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好在时间不算太晚,街上的行人还是络绎不绝的。
我提议咱们溜达着回去吧,惊蛰没说什么,于是我俩步行着就走向了她的住处。
“我到了,你回去吧。”还是那个幽暗的路口惊蛰停下了脚步。
“嘿嘿要不我再送你一段吧”意犹未尽的我提议了一句。
“呵呵这条路你还敢走呀就不怕有去无回吗”白狼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笑道,我知道她说的事上次被她带到了兽魂道的事。
“嘿嘿有啥可怕的,上次我都敢去,风险与机遇并存嘛,没准儿还能碰见个漂亮的女妖精呢。”我豪迈的信口胡诌着。
“切你以为化形大妖是菜市场里便宜的大白菜呢说碰上就能碰上呀。”惊蛰鄙视的瞅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哎有些事或许就是天意吧,既然遇上了,那就尝试着一起往前走走吧,就这样,我先回去了。”说完惊蛰转身就走入了那条黑暗的胡同。
我驻足在原地凝视了那片黑暗好久,我知道小白狼其实挺孤独的,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以后的路能并肩同行不也挺好的嘛,想到这我挺开心的就笑了。
时光如潺潺流淌的小溪,在你不经意间就已然偷偷的溜走了,转眼间十一长假就到了,过了十一后我也该走了。这天,我的手机忽然就震动了起来。
“我回来了。”电话那头传出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嗯,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我简短的应了声后便挂断了电话,嘿嘿该是我动手的时候了,二薛是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这话有点一语双关的意味了,嘿嘿
第二天墨染般的夜色中,一条不知名的乡间土路上,停着一辆熄着大灯的面包车,同样黑了吧唧的车厢内只有几个忽明忽暗的烟头闪烁不定着。
“点儿摸清了吗是前面那个村子吗”我吐出了口烟雾,冲着副驾上的胡阿七轻声的问道。
“嘿嘿七哥办事你就放心吧,都整明白儿的了,二薛的赌局就在那个村儿里,这货这一片儿的关系都打通通的了,在市郊的农村放局很安全,这是他很主要的来钱道儿了,嘿嘿我们今晚就断了他的来钱道儿,在把动静搞的大一点,让这个王八蛋吃不了兜着走”黑狐妖叼着根烟,那笑容老阴险了。
我点了点头同时斜了他一眼,咋看这货咋别扭呢不光他看着怪异就连后面的两个家伙也瞅着挺奇葩的。
“我操你们一个个的这小造型整的都挺诡异呀”看了一圈儿后我有感而发的慨叹道。
“嘿嘿七哥说了这叫伪装,伪装你懂吗干活儿之前掩饰一下身份这很重要。”大飞飞很懂的就给我解释了一下。
“滚我掩饰你奶奶个炮仗你们一群牛鬼蛇神有个屁的身份呀还掩饰个毛呀”我被他气的都爆粗口了。
“我去你真粗鄙要不是看在你后宫牛逼的份上,哥们儿肯定跟你争辩争辩。”大飞飞把头一扭,一副不惜的搭理我的样子。
“靠哥谁也不靠一样单扒你你信不”我得理不饶人的出言恐吓道。
“操行了,别闹了,没事斗啥嘴呀安静一会儿不好吗”大飞身旁的虎哥正闭目养神呢,听我俩瞎扯淡便出声呵斥了一句。
我一看他就更乐了,这大哥原本锃光瓦亮的大光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事一头乌黑柔顺的披肩发,我虎哥本来皮肤就挺白皙的,尤其是配上那对睫毛挺长的大眼珠子,看上去就有些清秀,这回胡老七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假发套,往王虎的脑袋上一叩,我去一看之下还真他妈挺勾魂儿的。
身旁的大飞飞一头波浪卷发,被一个花里胡哨的包头巾给裹了个严严实实的,那一身的大块头,要是再戴上个独眼龙的黑眼罩,不就是个活脱脱的加勒比海盗吗。
再说说副驾上的胡老七,这货也不知道从哪儿借来一身保安服,离着远了看跟警察叔叔老他妈像了,只不过这货头上的大檐帽都他娘的戴歪了,他在那么呲牙一乐,跟旧社会日本人的走狗二狗子一样一样的。
跟这几个大爷相比较哥们儿就正常多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运动装,头顶上一个鸭舌帽,脸上还戴了副黑色的口罩,靠你看看咱多简洁大方上档次呀
“时间差不多了,咱准备过去呀”我看了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
“行把家伙式分一分咱就动手”胡老七摇下车窗弹飞了手里的烟头应声道。
哗啦一声,一个帆布包的拉链被大飞飞一下子就给拉开了,瞬间里面的长枪短炮就露了出来。
“妈的老子就喜欢这劲儿大的。”大飞飞一把抄起了个大喷子自语了一句,一旁的虎哥没吭声顺手也拿起了把长喷子。
“我去你们太暴力了,这样不好,我还是喜欢温和点的。”黑狐妖一转身伸手从帆布包里抽了把三陵
军刺握在了手里。
“妈的还是谨慎点好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