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翰丰攥紧剑鞘,一手握剑柄、
剑挣扎幅度越发剧烈。
双手手心传来刺疼,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就像是被无数小针扎刺。
“哟呵,还跟我杠上了”
余翰丰差点把剑脱手,有些气急败坏。
竟然拔不出剑
“我就不信了”
骂骂咧咧时,心头有一道不好的念头一闪即逝。
他并没有过多迟疑。
开始竭尽全力拔剑。
剑鞘仿佛有一股吸力,死死粘着剑。
两股相反的力,相互较量。
余翰丰面红耳赤,却透着一丝狂喜,因为已经拔出一分,银白寒芒如此耀眼。
嗡嗡的铮鸣声,不知何时已经沉寂。
剑的反抗,肉眼可见地减弱。
它已经放弃抵抗
余翰丰得意大笑,灵性再高又如何,终究只是一件死物
下一秒,一股磅礴冰冷的波动在他手中轰然爆发。
毫无预兆,如此突然
仿佛一个人盛怒到极点,势要鱼死网破。
余翰丰反应不及,怎么回事
瞬间身体如坠冰窟,寒冷侵袭。
精神上的颤抖,让他身体都连带发抖。
冷
实际上,室内温度并没有降低。
身体与意识感知上产生冲突。
恐怖诡异的气息自剑中喷发。
一股无处不在、笼罩全身的恐怖锋芒,斩碎余翰丰的意识理智。
杀意,还是剑意
如此磅礴而凝聚。
灵魂上被凌迟的痛苦,让余翰丰张着嘴,想要发出绝望惨叫,却发不出声。
浑身鲜血都仿佛停止流动。
心脏麻痹骤停。
他浑身僵直,直挺挺仰倒。
“如果没碰这把剑就好了”
余翰丰绝望的眼神渐渐消失,变得空洞,再无声息。
浑身毫无外伤,身体开始逐渐复原,变回他的原貌。
不一会儿。
外貌绝伦美艳,性感诱人的女仆,如瘪了的的气球,渐渐变成一个穿着女佣装,干瘦萎黄,皮肤松弛的的瘦高个。
丑陋而猥琐。
掉落在地的玉霄剑,露出的一截剑身,突然动了一下,彻底归鞘,便再无动静。
院外的众多巡逻人员,依旧没有发现屋内情况。
另一边。
叶小凡来到了黑斯卡私人会所。
靠着荣傲他们那边的人脉。
叶小凡进入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隔音极好的套房。
一群男女正在狂欢。
劲爆的歌曲,火辣的女郎,载歌载舞。
男人们纵情取乐,桌上还不少白色粉末。
奢华的环境,一切透着糜烂。
门口仅有一位真劲后期的老人闭目养神。
他是陈家的高手,负责保护陈禅。
其余人就没那么大的排场,没有带保镖。
老人听到脚步声,冷漠睁眼,看到了缓步走来的叶小凡。
他透着几分警惕。
就要张口询问时,眼前一花。
面容流露些许惊恐,便瘫软昏迷。
叶小凡完全没有将这个层次的武者放在眼里,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一脚踹开大门。
砰
大门剧烈的拍击声,并没有引发乱子。
动静淹没在了狂欢声浪中。
屋内太过宽敞。
叶小凡走进去,那些男女还沉浸在狂欢中。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叶小凡,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
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防卫森严的会所,不会有贼人闯入。
叶小凡一路深入,到了台球室。
台球桌上,陈禅背对门口,在桌面对着美女重复进行着一杆进洞机械运动
“陈禅”
叶小凡站在不远处。
“谁”陈禅回头一看。
当看清叶小凡的面目,瞳孔微缩,只觉得眼熟,心头莫名发怵,就像是遇上天敌。
他迟疑道“你不是俱乐部的人吧怎么进来的”
“嗯,你真不认得我”
叶小凡有些诧异。
“我在湖心小筑,杀死陈长宏,也就是你爷爷的人啊是你们陈家的仇人。”
他对陈禅的怀疑少了几分。
如果誓死要报仇,不可能没有凶手的基本情报。
还是说,凌龙阁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陈禅有片刻呆滞,开始渐渐恐惧,瞪大眼睛。
已经被吓萎。
他连滚带爬,滚下了台球桌,惨叫着。
就跟无头苍蝇似地,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