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叉不再言语,继续钓鱼。
阿良打了个盹,这才起身,说下次得空了再来这边喝酒。
汉子摊开双手,身体飞旋离去,还是用了那江湖上的梯云纵,双腿蹦跶不已。
刘叉瞥了眼,很好奇这家伙在亚圣府里边,难不成也是这幅鸟样
中土神洲一处宗门,某个先前被齐廷济一剑砍了个半死的玉璞境,刚刚闭关养伤完毕,好不容易出关没几天,参加一场祖师堂议事。
就有个蒙面汉子,只露出一双贼眉鼠眼。在光天化日之下,破开山门阵法,轰然落地在祖师堂外边的广场上,做了一个气沉丹田的姿势,然后双手贴住额头,往后捋过头发,直呼玉璞境祖师的名字数遍,然后大声询问此人何在。
事出突然,有个年轻有为的祖师堂供奉,根本没有察觉到众人,那种貌似想说话、又狠狠憋住的古怪神色,他挺身而出,一步跨过祖师堂门槛,与那蒙面汉子怒斥道“何方鼠辈,胆敢擅闯此地”
那蒙面汉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正在与远方一位御风悬停空中的仙子,挤眉弄眼。
个头不高的蒙面汉子,一个握拳抬臂,轻轻向后一挥,背后祖师堂大门口那个玉璞境,脑门上好似挨了一记重锤,当场晕厥,直挺挺向后摔倒在地,腰靠门槛,身体如拱桥。
祖师堂里边,从宗主到掌律再到供奉客卿,一个个屏气凝神,大部分都甚至没有起身,有几个不厚道的,干脆转头与邻近位置的好友闲聊起来,以表清白。
那厮曾经来过。不是第一次了。
之后那个玉璞境老祖师,屋漏偏逢连夜雨,下场有点可怜,惨不忍睹。
中土神洲,玄密王朝,
一个富家翁正在那亭内欣赏棋局。
突然给一个汉子现身背后,一把勒住脖子,
富家翁咳嗽不已,说不出话来,使劲拍打那条胳膊,
老人一张极富态的圆脸,脸色青紫再转白,已经有了翻白眼的迹象,汉子这才放开手,郁泮水大口喘气,他娘的,知道是谁来了,天底下没谁做得出这种缺德勾当。
不曾想那汉子重新勒住老人脖子,大骂道“郁胖子,你怎么回事,见着了好兄弟,笑脸都没有一个,连招呼都不打,啊我就说啊,肯定是有人在家乡这边,每天偷偷扎草人,诅咒我回不了家乡,好家伙,原来是你啊”
说完一个啊字,胳膊一提,老人只得跟着踮起脚尖,一副缢鬼模样,真不是老人故作可怜相,背后那个狗日的,是真下狠手啊。
郁泮水只得被迫阴神出窍,站在那人一旁,使劲一跺脚,双手拍掌,哎呦喂一声,几个小碎步,凑过去给那汉子揉肩敲背,“原来是阿良老弟啊,几年没见,这身腱子肉结实得无法无天了,啧啧啧,不愧是领略过十四境剑修大风光的,不过境界啥的,这都算不得什么,对阿良老弟来说,主要还是这一身男人味,上次见面,就已经登峰造极,不料这都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佩服,真是佩服垂涎,真是垂涎”
阿良这才松开手,一推那阴神脑袋,让其归位真身。
坐在凉亭长椅上,双手摊开放在栏杆上,翘起二郎腿,长呼出一口气,丢了个眼色给郁泮水。
郁泮水心领神会,悬有一块木野狐匾额的凉亭内,立即掠出一道青烟,飘荡来此,最终凝聚出一位艳美女子,她施了个万福,与那汉子嫣然笑道“见过先生。”
阿良一个蹦跳起身,伸手使劲抹了抹鬓角,“生分了生分了,喊阿良小哥哥。”
郁泮水后悔今天吃喝多了。
阿良一挥手道“郁胖子,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
郁泮水装傻,阿良笑道“你就自称阿良好了”
在玄密王朝,有个暴得大名的山下书院山长,被很多中土神洲的读书人,将其誉为一洲文胆。
在郁泮水去而复还,阿良就火急火燎离开,撂下一句,“郁泮水你狗胆,竟敢打文胆”
郁泮水哀叹一声。
阿良离开此地后。
找到了一位上了岁数的老仙人,还是老熟人。
老仙人冷笑道“说几句话,犯法啊骂由你骂,打归你打,还嘴还手算我输。”
遇到了个混不吝的老无赖。
阿良怒喝一声,悲愤欲绝道“好好好,欺负我境界低,就要与我问拳是吧可杀不可辱,便是被你活活打死,今天也绝不受这份鸟气。”
嗓门之大,传遍宗门诸峰上下。随后阿良一把扯住那家伙的头发,将脑袋夹在腋下,一拳一拳砸在头上。
最后收拳,摆出一个气沉丹田,神清气爽,他娘的胜绩又添一桩。,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