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究竟说何事愚弟委实不知。”
许彦伯试探地道“贤弟府上的驻颜膏名满大唐,愚兄昨日听说,贤弟给薛家那逆子五成价,无限量批货”
李钦载差点喷出来。
薛家那逆子啧,俩纨绔的仇怨似乎结得不小。
忍住表情,李钦载沉稳地道“没错,薛讷与我甚为相得,昨日我回了长安后才知道他偷偷买我家的驻颜膏到处售卖”
“堂堂功臣名将的逆子,混得如此落魄,教人忍不住心酸落泪,于是便给了他五成拿货的价。”
语气一顿,李钦载一脸费解地道“不过此事与许兄有何关系”
许彦伯苦笑,又朝李钦载行了一礼“贤弟既知薛讷卖您李家的驻颜膏,必然也知许某同样在卖李家的货,这事儿许某干得龌龊,今日特来向贤弟赔罪。”
李钦载干咳两声,嗯,被戳穿了,微微有点羞耻呢。
“咳,事情呢,愚弟倒是听薛讷提过几句,许兄似乎也有份”
许彦伯缺心眼地问了一句“敢问贤弟,薛讷那孽畜是如何评价许某的”
李钦载瞥了他一眼,一脸同情地道“要不,我把薛讷的话一字不漏复述出来”
许彦伯一惊,顿觉自己问了一句蠢话,急忙道“大可不必,愚兄当着贤弟的面变本加厉骂回去便是,若贤弟有心,不妨原话转告给那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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