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看不懂。”
老羊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
余子清自己想了想,继续往下看,当看到奇景符箓四个字的时候,忽然就明白了。
这特么压根就不是一本书,而是起码能摆满一座书架的一个系列归类。
这压根就不是一本本书名,而是一个个归纳后的系列名,就这,目录竟然都写了七八页。
“老羊,你在逗我么,我学个秘法,这么多前置要学的东西”
余子清一抬头,老羊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看着这几页纸,总觉得老羊这是故意坑他。
可是仔细看了看,好像的确都是相关的,又有互相补充的意思。
只是看目录,他便大概能明白,老羊要教他的秘法,大概是走的什么方向。
余子清仔细看完,收起目录,准备回头去书库瞅瞅。
老羊背着手,离开了黑船,飞到了岸边。
老张已经摆好了桌椅,拿出一坛子酒,拍开了酒封。
“来,尝尝,老俞,就是那个老鬼亲自酿的酒。
清冽爽口,毫无火气,跟一般活人酿的,可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老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挂着笑容。
“不错,的确是难得的好酒,有神韵,却无鬼气阴气,水平很高啊。”
“看来你心情不错啊”老张捧了句跟。
“哈,的确还不错。”老羊哈哈一笑。
被余子清揶揄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大老爷,他当然要恶心回去。
“他要跟我学个秘法,我就给他列了书单,让他自己去学。
虽然那单子上的内容,稍稍多了点。
嘿,不是我看不起他,他是肯定找不出问题的。
等他真的把书单上的典籍都学会了,搞明白了。
以他现在的水平,应该不用我教他秘法,他自己也能研究出来。
要是他没法自己搞出来,看我怎么恶心他。
自从你们搞出来那个什么谜语人,他说话可越来越阴阳怪气了。”
“那谜语人可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老张立刻义正言辞的撇清关系,说的是理直气壮。
自从谜语人出现,谜语人在下面的风评其实挺好的。
只要不跟谜语人接触,没有交集,那大部分人可都是乐得乐呵一下。
但是,只要是跟谜语人有交接,有任务接触,那就会痛苦了,有时候都恨不得掐死这些家伙。
本来吧,朝堂上,倒是还有人站出来吐槽两句,谜语人会拖累任务进度如何如何,反正喷谜语人的,大部分都是吃朝廷饭的。
但是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件事。
甲辰城里一个小吏,因为每年砍头季太过热闹,谜语人每年都会调人手过去,这小吏就认识了个基层谜语人,每年也都会有因为正事的接触。
当时就有个谜语人发现,这个小吏今年没有往年那么抗拒了,那副明明烦得要死,却还要硬着头皮来接触的感觉没了。
反而有意无意的吹捧着,听那个基层谜语人吹牛逼。
说起谜语人的事情之后,这小吏的眼睛都亮了。
于是乎,就在砍头季结束之后,应下了请喝酒的事情,喝高兴了之后,就发现这小吏非但没有对谜语人古里古怪的传讯说话方式厌恶,反而特别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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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地里呢,这边谜语人就查清楚了,今年来对接的基层人,抽签抽到的不是这个小吏,是这个小吏跟别人换了。
再加上追查到,这小吏是早些年,从乾西来的移民,这便追查到这个小吏,是被人策反了,专门来打探谜语人的事情。
其实就是个正常的揪出被策反基层叛徒的桉件,本来没什么的。
但是呢,这事传到朝堂上,不知就怎么变成了,谜语人抓到了叛徒,是因为叛徒不烦谜语人。
这下,朝堂上隔三差五喷谜语人两句烦死了的家伙,就有些麻了。
那我到底是继续喷呢,还是算了,我要是不说他们烦死了,是不是会有问题
所以最近就变得有点诡异,大家都烦谜语人,但是呢,只是烦谜语人不好好说话,别的都挺好。
还有人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不用改。
以后谁能面带微笑,特别感兴趣跟谜语人交流,那就好好查查这货是不是被策反了。
最后又变成了,大家都在猜谜语人到底是谁整出来的,这个人才是万恶之源。
甲十四就算了,他那水平整不出来这么恶心人的玩意。
于是乎,代号甲十五,仿佛凭空冒出来,行事阴险老辣的老宋,顺理成章的背锅。
总不会有人觉得这是兑皇搞出来恶心人的,你看下面的人谁信啊。
老张身为内阁成员,当然不想跟谜语人扯上关系,他只会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