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附上。”
印不四将玉盒和一枚玉简,一起放在地上,转身就走。
霎时之间,便见山门之中,一道神光飞出,落在印不四身前。
一个中年男人从神光之中走出,看了一眼那玉盒,单手见礼。
“有劳,打开玉盒。”
“我印姓不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你们既然要,便拿去,日后莫要再叨扰我印姓即可。”
印不四继续向前走,眼看这人不让路,印不四立刻一挥手,一道流光飞出,击向那玉盒。
霎时之间,便见那中年男人拦在玉盒之前,挡下了这一击。
“我印姓愿意退后一步,但你们也别逼人太甚,若是不然,就让这最后的记录,彻底湮灭吧。”
印不四大步前行,再也无人敢拦。
拦着也没有用了,印家宁愿一了百了,也不想参合,他们也不敢逼迫。
再逼迫,那以后谁也别想找到大兑玉玺所在。
印不四离去,那中年男人,拿起玉盒和那枚玉简,沉着脸回到了宗内。
这事不可能瞒得住了,也没必要瞒。
印家光明正大的把事情摆在台面上,祸水东引,他们还不得不接。
总不能你们以势压人,去讨要,人家给了,你们却不敢伸手接吧。
那岂不是沦为天下笑柄。
玄天宗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玄天宗内,玉盒和玉简摆在桌面上,几个人围着桌子站在那里,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自是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但他们也没想到,印家这次如此果决,根本不给再说话的机会。
他们现在也不敢打开玉盒,谁知道里面埋了什么手段。
至于玉简,他们也不敢去看。
生怕那玉简也是只能看一次。
若是这样,玄天宗不是掌握机密,而是被架起来烤。
只能暂时这样了。
两日之后,会议密室里。
难得人全部到齐了,每一把椅子上都有人。
包括角落里那张椅子上的人也来了。
桌子上,摆着一个玉盒和一枚玉简。
众人默契的推举玄天宗宗主来察看玉简。
查看完之后,那玉简果然自行崩碎。
众人默不作声,等着玄天宗宗主去打开玉盒。
玄天宗主沉着脸走上前,以手不断的转动玉盒,那严丝合缝的玉盒上,出现了一些裂纹,下一刻,便崩散成数百个零件,在光辉的牵引之下,悬在半空中。
玄天宗主按照玉简的记载,一点一点的拨动那些零件。
半个时辰之后,等到玄天宗主拨动最后一块零件,所有的零件便被神光牵引,重新汇聚成一个玉盒。
玉盒缓缓的打开,光晕流转,化作一个个古老的文字,升腾而起。
悬在半空中的神光文字浮现了片刻,缓缓的消散,玉盒之中,却多了一枚大印。
“大兑玉玺”
有人惊呼出声。
玄天宗主拿起大印,眉头微蹙。
“不是,其内半点威能都没有。”
深蓝色的大印,甚少出现,但是其上的凋琢,却的确像是大兑的玉玺,他将大印翻过来,想要看看下面篆刻的文字,却发现下面空白一片,一个字也没有。
“刚才那些文字,你们有谁看明白了么”
“那些文字用的是上古的文字,跟如今的字形不太一样,字义也不太一样。”
其实就是大家都没几个人看懂的。
寥寥几句,能看懂半句,可是不结合上下,意思可能也会不一样,谁也不敢打包票。
如今众人看着这枚大印,一个个却没多少喜悦,反而更多的疑惑。
印家明说了不参与,甚至不惜直接毁掉玉盒,他们此刻也不敢再去随意施压。
可只是看着这个,他们却发现,东西给他们了,他们也未必明白接下来怎么做。
只能散会,回去找博学古今的人,先研究明白那些古字是什么意思再说。
闹了半天,还把印家给得罪了,闹了个寂寞。
一天之后,余子清来到了钟守正暂时的潜修之地。
钟守正当笑话似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我当时差点笑出声,他们把印家得罪成这样,以后可别想着再找封印二姓帮忙了。”
“前辈,那些文字,你拓印下来了么”
“给。”钟守正拿出一张纸,递给余子清“你能看懂么”
“我怎么可能看得懂估计琅琊院或者离火院里,有专精这方面的人,能看懂吧。”
余子清拿着纸看了看,其上文字,在他看来,更像是火星文。
勉强能认出来,但意思就完全不知道了。
上古之时的文字,可不像如今,还有一个官话官文,各地的人都听得懂,看得懂。
那个时候,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