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就不用过问了。
有公主府出面,国家机器运转,若是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才叫一个奇怪。
王柏林家好歹是牛角镇的大户,尤其是这些年来和周金泰合伙做生意,家底越发殷实了,不过这两年旱情下来,他家到底还是受到了很大影响,然而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当云景来到他家的时候,王柏林那家伙正在院子里的凉亭里诗兴大发呢。
这家伙一身棉袄貂皮,边上还升起了炭火,一桌小菜一壶酒,还有美娇娘作陪。
“久旱白骨野,枯草随风飞,哪得甘露来,告慰青冥魂好诗,好诗啊,今儿高兴,灵感迸发,给我记下没有哈哈,明天,从库房里拨两万斤粮食给予灾民们”
王柏林自我陶醉的作了收诗,回味片刻饮下一口酒,然后对着边上作陪的小妾道。
他高兴归高兴,却不似为富不仁那种,趁着高兴还不忘镇外的灾民。
本来他家如今产业大部分都去了县城的,这不是闹干旱嘛,那边不太平,于是就跑回牛角镇来了,这边到底有公主府在,比县城那边要安宁太多。
云景迈步踏足院子,听到王柏林作诗,然不知打趣道“林子,你这打油诗当真不错,若是被当初的先生听到,指定回奖励你两个大逼兜子,叫你当初不好好学”
“哈,阿景来啦,我原本还不抱什么希望来着,没想到你真会来,来来来快这边坐”,王柏林当即一喜招呼道,旋即对身边的人说“一个个是猪啊,杵着干啥,没看到阿景来了吗,快去准备好酒好菜”
说完他不顾还在下着的雨就冲出凉亭跑来热情的招呼云景,边上很有眼力劲的丫鬟赶紧打伞跟上,差点摔个跟头。
到底是从小到大的好哥们,这么多年感情了,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澹去关系,也不曾因为谁的地位拔高而生疏,反而这份难得的关系越发珍贵了。
多年以后,曾经那些欢声笑语的人,有几个还在联系的
“林子相邀我怎敢不来,否则你改天指不定跑去我被窝丢两只小耗子”,云景摇摇头笑道。
站在云景身边,王柏林无比羡慕道“还是阿景安逸啊,武道高绝,水火不侵风雨无阻,啧,羡慕死个人”
“你可拉到吧,当初咱们可是一起学的,谁让你中途放弃来着”,云景拍了拍他肩膀道。
两人走向凉亭,王柏林说“那不是因为累嘛,其实吧,也没那么羡慕,咱虽然自己不行,但可言让人打伞啊”
“懒死你算了”,云景哭笑不得。
相继落座,王柏林给云景倒酒,转移话题道“阿景你也别说我作的诗狗屁不通,有本事你来一首好的让我开开眼”
“我看你是在故意刁难我,咱诗词水平什么样你能不清楚有本事咱比写文章”云景横了他一眼撇撇嘴道。
“哈哈哈,堂堂云大才子,啥都耀眼,就是诗词稀烂,这够我乐呵一辈子了”,王柏林当即乐得找不到北。
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就是这么随意,有什么就说什么,无需避讳什么。
云景哼哼道“你懂个屁,这叫人无完人,白玉微瑕才是上品”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王柏林也不和他扯这些,看着凉亭外的风雨有感而发道“可惜,胖子和剑客不在,长大后,哥儿几个再难全都聚在一起了,上次还是林夜星大婚的时候”
云景干下杯中酒道“可不是,而今剑客闯荡江湖去了,整天四处漂泊,胖子在积极科举,再回首,昨日欢颜已多春秋不在”,说着云景突然等着王柏林说“我说林子,我来你就拿假酒招待我”
“啥玩意假酒不会吧”,王柏林顿时人都差点麻了,用假酒招待好哥们,这叫什么事儿虽然没什么,但是纠结啊。
云景耸耸肩笑道“那还有假,这酒掺水了”
“得,阿景你说有问题指定不对劲,明天我问问哪儿买的,找店家晦气去”,他咬牙切齿道。
摇摇头,云景说“得了吧,干旱那么久,谁都不容易,朝廷早就明令禁止粮食酿酒了,有得喝就不错啦,找人晦气不至于”
“成吧,放他一马,奸商”王柏林哼哼道。
假酒也是酒,虽然味儿不对,却也能喝,云景他们也不在意那么多了,因为下雨心头开心,谈天说地好不开怀。
王柏林酒量不眨地,云景来之前也喝了一段时间的,微醺了,否则也做不出舔着脸让人帮他把做的诗词记录下来。
啧,到底时代不同啊,用云景前世的话来说,酒这个东西,古人喝来诗歌妙,今人喝得尽吹牛逼
在他家待了个把时辰,王柏林喝醉后云景就告辞离去了,反正又没多远,想聚的时候方便得很。
离开后云景继续前往镇外的小院,去那里需要经过一条小河,之前河道干涸,今天降雨河水暴涨,过河的小桥居然被冲垮了,云景一步迈过去。
考虑到小桥垮塌人们不方便,云景干脆稍微施展手段弄了个新的结识得,估摸着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