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乐拿起电话不耐烦的说道:“妈又有什么事啊”
电话里响起的却是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对不起李先生,我是医院的值班护士,您快医院一趟您的母亲去世了”
“你说什么”李家乐难以置信的人反问道:“我几个小时前还在医院了,我妈怎么好端端的就去世了呢”
“可能是”值班护士欲言又止:“电话里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您还是过来再说”
李家乐心里就算有再多疑问,现在也没办法,只能急忙穿好衣服打车前往市医院。到了医院才知道:父亲突然病情恶化,不治身亡,母亲因为想不开也跟着自尽了。
李家乐早就对医院有所猜忌了不过因为父亲在这里医治,怕说了不该说的话,医生不给好好看病现在父母都突然去世,他也就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
一脚踹开主治医生的门,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摔在了办公桌上,用主治医生的笔把他的右手钉在了桌子上。
“啊”疼得主治医生杀猪般的嚎叫。李家乐无视他的惨叫,又拿起一支笔插在了那支笔的旁边“啊”主治医生惨叫未落,李天又拿起了一支笔
“别别我有要事汇报”主治医生忍着剧痛喊道。
“可别说些不咸不淡的话”
“不会不会我说的是你父亲病逝的时候真正原因”这么多年了,主治医生自然知道李家乐的真实身,眼看李家乐眼里露出的杀机,不敢犹豫的直接爆出了猛料。
“我父亲的病逝原因”李家乐不由得瞳孔缩紧,厉声问道:“我父亲不是病情恶化才导致的离世吗”
“病情恶化”主治医生有些自嘲的说:“就算体质再好的人被开膛破腹三十来次,也会顶不住一命呜呼的”
李家乐无奈的感叹道:“这都是他的命啊谁让我父亲的身体始终排斥移植的肾脏了”
“给你父亲最后二十几次匹配的肾脏,都是用他的干细胞培育出来的,又不是摘除别人的器官,又怎么可能一次次的出现排斥呢”主治医生为了活命,这回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你是什么意思”李家乐突然觉得心脏紧抽了几下,手上的力道不禁地加重了几分。
“疼疼”主治医生脸憋得乌青,艰难痛苦的喊道。
李家乐不禁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脸色狰狞的说:“少他妈的给我叽歪不想手废了赶紧一五一十告诉的给我吐出来”说完手一抖,把主治医生扔在了地上。
“乐哥,这件事真的不能怨我啊”摔得屁股生疼的主治医生,不敢有半分怨言,急切地解释道:“这都是水哥的意思我一个小小年纪医生哪儿敢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啊”
听到这里李家乐什么都明白了,沉重的走向房门,伸手打开房门,主治医生在看到李家乐走出房门的一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却突然觉得嗓子出再往外喷血,不由得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穿出一个洞。还没想明白的他脖子一歪,便命丧黄泉了。
原来,李家乐在拉开房门的一刻,一用力便掰下了门锁的手柄,一挥手扔出,手柄便刺穿了主治医生的脖子,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李家乐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医院,坐上一辆停在医院门口的出租车,想着水哥的别墅驶去。李家乐是水哥手下的金牌打手,所以水哥别墅的门卫和保镖并没有阻拦李家乐,他很快的来到别墅的大厅,对水哥的管家说:“自己有急事找他。”
由于此时已是黎明时分,管家让李天稍微等会儿,便到水哥的卧室通知了水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管家回来说:“让他去书房等水哥,水哥马上就到”
李家乐在书房等了十几分钟后,水哥裹着睡衣,睡眼朦胧的进来,打着哈欠说:“家乐什么事啊这么一大早心急火燎的跑过来”
“水哥”李家乐一脸愁容的说道:“我父亲的病今天晚上突然恶化了您看您能不能再借我点儿钱啊”
“啊”水哥连连打着哈欠说:“我就知道你是为这是来的钱算个屁要多少我这就给你拿去”说着,水哥转身走向厨房保险柜,当他弯下身去拧保险柜上的密码时,就觉得的后背好像被千斤的重锤砸到一般,口里“噗”的喷出一滩鲜血。
不明所以的他扭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来到他身后的李家乐,满脸疑惑的问道:“家,家乐这是为什么啊”
李家乐狰狞地说道:“你还是去问阎王”说完,一掌拍向他的天灵盖
这一切不过瞬息之间的事,外面的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家乐大摇大摆地走出书房,向水哥的卧房走去,一脚踹开房门,睡得迷迷糊糊的水哥的老婆嚷嚷道:“谁啊找死呢”
还没说完,李家乐一刀刺中她的心脏,刀也不拔便匆匆地走向水哥儿子的房间
时间不过十分钟,水哥一家老小:一儿一女,老婆便死于非命。若不是他的父母双亲没和他们住在一起,恐怕今天也难逃一死。
这时,别墅里的保镖也察觉到了,一个个手拿胶辊,短刀拦住了李天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