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鲁易发与探子问道。
他自己是不太相信,李恪出了一趟门,就真的只是为了给皇帝抓两幅治疗风寒的药。
风寒又不是什么大病,而且都督府里,本来就有药房。
除却一些极为珍贵的药材没有,治疗风寒的药材却是不缺。
可李恪偏偏出了门,去外面的药铺抓药。
怕是在路上,就已经与人接头了。
“没有,我们去了药铺,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药铺掌柜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里面没有看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探子摇头说道。
鲁易发皱眉,他很想自己可以得到关于赵辰的消息。
哪怕只是赵辰在什么地方露了面,他也可以有下一步的针对性计划。
但如今
鲁易发与身边的探子摆摆手,他想跟着李恪,找到赵辰踪迹的计划,现在是失败了。
探子们退下,鲁易发手里拿着那张药方,又想到自己去客栈捉拿赵辰的时候,在房间里看到赵辰给自己留下的一句话。
下次再见,取你性命
鲁易发捏起拳头,目光之中尽是怒色。
皇帝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得到长安的消息之前,马志远和鲁易发不敢暴露自己的目的。
所以在都督府东侧院子,也并没有安排自己人负责监视。
几个之前原本以服侍皇帝为名义的仆人,也被皇帝赶了出来。
至少,目前来说,东侧的院子,皇帝还是安全的。
“回来了,药拿到了”皇帝见李恪进来,便是开口问道。
“拿到了。”李恪点头,将两副药放在桌子上。
“怎么说,密信可拿来了”
“还有,接下来辰小子是什么计划”皇帝连问两句。
他也想早些知道,赵辰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样的。
也好提前可以与赵辰配合起来。
“密信还在皇兄手中,皇兄说,他需要用这封密信做文章。”
“至于接下来的计划,皇兄也没说,就让父皇吃完这两副药之后,再去抓药。”李恪与皇帝说道。
在药铺的时候,李恪差点就没认出来赵辰。
李恪也不会想到,赵辰竟然扮成了药铺掌柜的,还把自己装扮成那副模样。
“辰小子不是想用密信造势吧。”皇帝想到了一个可能。
密信既然记录的是马志远等一众齐州官员密谋暴动的事情,若是被公开出来。
对马志远等人自然是极大的打击。
可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太适合做这些事情。
毕竟一旦提前将这事情捅了出去,马志远等人很难不会提前对他们出手。
在一切没有提前准备的时候,这样只会让他们全部陷入危险之中。
“辰小子还说了什么没有”皇帝与李泰问道。
“没有,就是让我小心注意点,不要着了马志远他们的道。”李恪摇头。
“行吧,过两天,你再过去看看。”皇帝点头。
他现在已经是以身饲虎,坐在这里,就等着马志远对自己动手。
如今所有的解决办法,只能等到赵辰动手。
长安。
江司业最近这两天有点清闲。
从群芳园衣袍男子那里拿了不少的好处,足够让他这些日子潇洒。
今日,江司业又醉醺醺的从酒楼出来,满面红光。
迎面却是撞上了国子监祭酒褚遂良。
褚遂良面上带着浓浓的不满之色。
双目紧盯着眼前的江司业,怒声说道“这已经是你第几次这个模样了。”
“你是国子监司业,这般姿态,如何教授国子监学生”
褚遂良是生气的。
自从自己接受了一笔来自鲁易发的钱财,他便是一直被江司业威胁。
褚遂良顾及自己青名,不敢与江司业争执。
如今大白天的,堂堂国子监司业,从酒楼里醉醺醺的出来,分明就是在侮辱国子监的名头。
“呦,这不是我们的褚祭酒吗”
“怎么,你也来这里喝一杯”江司业红光满面,满身的酒气伴着这句话说出来。
只差没有把褚遂良直接给熏吐了出来。
“江司业,你如此模样,被百姓们看到,心里会是何等想法”
“你可对得起陛下的信任。”褚遂良很生气,也很后悔。
自己当初就不该相信眼前这家伙的话,否则也不会欠下长安军事学院那么些钱。
而后也不会被江司业唆使着收受鲁易发的贿赂。
“信任”
“褚祭酒,你想说什么”
“你收受鲁易发的贿赂,帮着他传递长安的消息,你就对得起陛下的信任了”江司业似乎醉了,又似乎没醉。
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