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她额头“不是,实在是我对你有愧,若是再等上半年,孤定能让你风风光光回来,高坐后位,谁也不能招惹你分毫,也不用费任何心,但如今说这些,都没甚意义可。因为孤实在等不了,怕迟则生变,你嫁作他人妇,到时我若抢婚,实在难看。”
相思指尖抵住他嘴唇“阿兄别说了,若这样说,是我不该决绝回奂阳还意图同你决裂,我那时只是不想你再在我身上分心,若早知你这么在意,我应当告知于你,我会一直等阿兄的,从我刚晓起,我就只想嫁给阿兄,旁的谁也不行。”
李文翾抱了抱她“好姌姌,知你疼阿兄,别同阿兄生气了,孤昨日吃不好也睡不好,怕是人都要消瘦了。”
相思在他身上摸了摸“阿兄体格健壮得很,再饿上三天怕也难消瘦。”
李文翾捉她的手“往哪儿摸呢一大早就不老实。”
相思脸红,捶了他一下“刚好好说几句话,你又没个正经。”
“孤今日事多,怕是一天也难见你,让孤好好亲一亲。”
相思掀开被子“我还是伺候陛下起床吧你该上朝了。”
李文翾捏着她的腰,倏忽想起“你方才说,自从你知晓,便只想嫁给孤怎么想了说来听听。”
年少心动,哪好启齿。
相思转身,不答“左右没陛下过分。”
“孤过分孤过哪门子分。”李文翾觉得好笑,诚然他对她向来是直白赤裸的,将心悦两个字挂在嘴上心上,还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相思那藏了许久的秘密,终于藏不住了,她说“阿兄喝醉了,念我的名字”
罢了,还是难启齿。
那时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好几日都没法面对他。
李文翾不解道“孤念你的名字还少吗叫了什么,姌姌相思还是心肝儿”
相思捂了下耳朵,认命地给他穿朝服“阿兄想不起来就算了,想起来了怕羞臊的也是我,我就不该同你提。”
李文翾也不是很执着,总归他心悦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他摸一摸她的脸“今日我不在宫里头,你自己寻些乐子,若无聊便去宫外走走,孤的腰牌给你,别管那劳什子的规矩,这皇城你来去自如。”
相思笑了笑,踮脚亲了他一下“谢陛下。”
李文翾扣着她的腰,加深这个吻,旋即放开她“罢了,再亲下去,怕是这个早朝孤都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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